“我說小白鼠,我們素女宮中的人各個能爲宮中效力,而你不是隻會混吃混喝吧?”泣血桃花譏笑道。
司凌軒漫不經心的倚在素顏兮的尊座上,悠悠的回答:“我日夜伺候宮尊還不夠?”
“你!少得意啦,宮尊纔看不上你這種貨色!”素女們刁酸的評價着。
“可不是?徒有其表!”
“對,對!他就屬於宮尊說的那類人,叫什麼來着?”
“是吃軟飯的!”
“小白臉!僞娘!”
“小受!牛郎!”
司凌軒越聽越迷糊,什麼僞娘?小受?雖然不知道素女們嘴中說出來的是什麼意思,可心知不是讚美之詞。司凌軒靠向素顏兮,委屈的說:“宮尊,看在我服侍你那麼細心的份上,替我說說好話!”
素顏兮擡起美目一笑,語氣平和的說:“你的確沒爲素女宮做什麼!”
司凌軒嘴角抽動,看看一旁風雨不驚的鳳離月,再看看自己身旁冷笑着的童伯亦,最後目光落在臺下幸災樂禍的素女們身上。自己怎麼又成了衆矢之的了?
“那我能爲素女宮效什麼勞呢?”司凌軒恭敬的問。
“做不了什麼!”素顏兮回答,眼中閃着靈光,非要逼他顯現原形,這素女宮可不是說留下就能留下的!至少,還沒把皇帝那老兒揪出來!
司凌軒汗顏,堂堂一個王爺,到了素女宮竟成了無用之人,怎麼可能!
“我自幼熟讀兵書,想必也能幫宮尊出謀劃策!”司凌軒笑言,“希望能幫宮尊分憂解難!”
想潛入素女宮的核心?哪能讓你稱心如意!“我這是素女宮,不是皇宮!”素顏兮擡手輕拍司凌軒的兩頰,眼神似笑非笑的提示着。
不是身份被發現了吧?司凌軒硬是接下素顏兮的目光,鎮定的問:“宮尊的話怎講?”
“只有皇帝纔會整軍待戰,用得上軍師。而素女宮又不奪這江山,養一個軍師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委屈你了!”素顏兮微笑。
不奪江
山,還要殺皇帝?這話怎麼就那麼耐人尋味!
似乎看透了司凌軒的心思,素顏兮捋了捋髮絲,輕輕的說:“我的目的只有皇帝的性命,再無其他!至於其她的素女們,這裡是她們的家,想來就來,想走便走,我從來不干預!”
“素女宮的規矩很仁道!”司凌軒輕鬆的說。心想:這樣一來自己上下山也方便了,不用刻意的找原因,給皇兄傳達信息也不會輕易的被發現!
“我的侍寵就不一樣了,只能待在我的左右!否則衆人得而誅之!“
什麼?司凌軒瞥了一眼臺下,素女們簡直蓄勢待發,磨刀霍霍了。心中不服氣,憑什麼童伯亦那傢伙能得到衆人的認可,偏偏敵對自己?
“要不小白鼠就儘儘小白鼠的責任吧!”臺下有人落井下石的建議着。
“什麼……什麼?”司凌軒後怕起來,在素女宮待了這麼久,總歸瞭解了不少的事情。讓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小白鼠了,在藥庫旁的側室中,一籠子一籠子的小白鼠,有的正在交配期,有的正在孕育期,有的正值成長期。問過童伯亦,宮中養這麼多白鼠做什麼,思緒驟然飛回那刻……
“宮中長這麼多老鼠做什麼?”司凌軒好奇的問。
童伯亦溫文爾雅的回道:“和你一樣的作用!”
司凌軒假意笑笑:“童兄何心挖苦我,這些小白鼠生活快哉,哪是我能比得上的?”
“這些都是用來試藥的,和你有異曲同工之效!”
司凌軒一驚,很不情願的回憶起當初被素顏兮當成這小白鼠送給這藥師,小命差點就嗚呼哀哉了!“呵呵,這是誰的主意?真是睿智!”司凌軒尷尬的問。
“宮尊!她不忍我以身犯險!”
司凌軒暗自咒罵,不忍心他,倒是把自己往坑裡推!
“同情它們?你可以代替它們遭罪,我想用你的一命換取這麼多的小生靈,宮尊會很高興!說不定在你駕鶴西遊的時候給你找座風水好的山頭風光大葬!”
“不用了,童兄的美意在
下心領了!預祝小老鼠們早登極樂!”
“呵!”童伯亦冷笑,給小白鼠們添了一些草屑。
“童兄爲何留在了素女宮,聽說素女宮從不收男人啊!”司凌軒故作不解的問。
“我?”童伯亦臉上揚起一絲溫柔,“我誤事了凝血果,宮尊救了我!”
“看來這裡的果子還真是不能亂吃!”司凌軒點着頭,彷彿在說自己當時的的確確是誤吃了果子。
“你又爲何?”童伯亦轉身盯着司凌軒,“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到處充斥着矛盾,明明是別有用心!”
司凌軒聳聳肩,貌似無害的解釋:“只是聽說宮尊貌美天仙,我這種浪蕩子自然要來看看,不巧的是嘴巴貪饞,亂吃了東西!”
童伯亦冷哼,素女宮附近根本就沒什麼果子能導致他這種毒性的,撒謊!
“嘖嘖,這些小白鼠,屬實可憐了些,不知還能吃上幾頓飽飯!”司凌軒低頭弄弄小鼠籠,然後看看童伯亦,“就會被人當做試藥的犧牲品了!”
“你這樣潛到素女宮騙人,就仁慈了麼?”童伯亦反問。
“好吧,到底我也只是個色胚,只圖美色而已!”
“怎麼,你不是貪圖素顏兮的美貌?”一見童伯亦不搭言,司凌軒便緊追着逼問。小白鼠啊小白鼠,司凌軒手中拿着一節樹枝逗弄着,感慨自己的處境,何嘗不是像這小白鼠一樣,被囚着,被人肆意的虐待着。
“我和你不同,一點也不同,顏兮不喜歡的,我絕對不會做!而你卻會強求!”
“哎!”司凌軒搖頭,“藥師,你不懂女人,女人呢,她說不要,那就是想你用強,若是說討厭,就是要你繼續!”
“你這是什麼歪理?顏兮是個爽朗的性格,不是你玩弄過的那些庸脂俗粉!”
“總歸是個女人,也總會遇見能操控她的男人,比如在下!”
“大言不慚!”童伯亦譏笑。
“誰知道呢!”司凌軒不介意,對付女人,自己自然有一套“功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