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到頭來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被自己的外孫給教育了。
他擺手說道:“行了行了,我已經知道我當年有多愚蠢了,但日後若是有機會見到她,我肯定和她道歉。這樣總行了吧夫人,現在我的夫人滿意了吧?”
江老夫人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江鎮年瞧見了兩個孩子手上的東西,他好奇的問說:“這些都是什麼?是那個老傢伙送給你們的嗎?”
兩人點了點頭說道:“是若玉師父送給我們的,這是一本習武方面的書,這是若玉師父送我的棋盤。”
江鎮年對那個棋盤極有興趣,“看來這次這個老傢伙倒是下了血本了,對了,你們在山上待了這麼久,應該也和她來了一局吧,怎麼樣?是你贏了還是她贏了?”
“我贏了。”謝洵川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若玉師父應該是讓着我了,否則我不會贏的這麼輕鬆的。”
江鎮年笑了笑,“你贏了就是贏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而且以我對若玉那個老傢伙的瞭解,她是不可能讓着你的,她巴不得隨時隨地來教育別人一番。”
“而且你的棋藝連我都能勝得過,更別說贏那個老傢伙了,那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謝洵川有些失語。
這兩人之前不愧是不對頭的人,就連思想都這般同步。
“行了,你們既然回來了,就去你們孃親那裡報個到吧,你們孃親也等了你們許久了。”江鎮年將兩人打發說道。
二人乖乖應說:“好。”
江老夫人看着兩個孩子的背影,面露感慨說道:“唉,轉眼之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二人都有這麼大的外孫了,但沒想到過去這麼久,她還是不願意下山來啊。”
江鎮年“唉”了一聲,“夫人,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別總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沒準那個老傢伙就是在山上待的得了去,不想下來罷了,那山上待着多舒服啊,沒有人打擾她,她正好可以研究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功,而且她現在連徒弟都收了,還是個這麼好的徒弟,還是個了不得的徒弟,人家現在快活着呢。”
“你啊。”江老夫人笑着指了指江鎮年,“你這張嘴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沒變,能說會道的。”
“那當然我當年可是靠着這張嘴才騙到夫人您的,否則夫人怎麼可能會舍眼看小的一眼呢?”江鎮年扶着江老夫人說道:“好了夫人有什麼話我們快進房說吧,外頭的風那麼大,若是將你吹病了可如何是好?”
“嗯……”江老夫人笑着應了。
江綃瞧着二人自說自話地就恩恩愛愛地攙扶着進了房,只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吹着冷風。
這些人一個兩個的是都看不見他了嗎?難道他變透明瞭嗎?怎麼好像他不存在似的呢?
江綃煩躁地撓了撓頭,好吧,既然這些人不理他,那他就自己找事情做去!
……皮有點癢了,不如就去找阿姐挨頓揍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