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正絕望了,絕望中的花谷正的忽然馬失前蹄,連人帶馬一起摔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發炮彈就從花谷正的頭頂上飛過,在正前方十多米的地方爆炸了,花谷正吃驚地發現如果他和他的我坐騎不倒的話,他們剛好就能跑到那個位置,這發炮彈就是要他的命來的。
花谷正的感覺真得沒有錯,這發炮彈就是魚頭打得,就是魚頭要他命的。從戰鬥的開始,魚頭一邊指揮戰鬥,一邊就在搜尋花谷正的指揮位置,鬼子太多,戰場太亂,硝煙瀰漫,再加上花谷正是一個間諜特務出身,如此大的戰鬥,再加上知道八路炮王的出神入化,他花谷正只要被八路炮王發現,不管在任何位置,八路炮王都是能要他命的,所以花谷正很注意保護其指揮位置,這樣魚頭一直都沒有發現確定,直到小鬼子潰敗,魚頭從騎馬逃跑的軍官中,魚頭確定了騎馬跑在第一個的鬼子指揮官就是花谷正,魚頭就決定打掉花谷正,魚頭放下望遠鏡命令:“黃豆豆!”
黃豆豆一聲:“到!”
黃豆豆回答一聲到,這個到就是聽到的意示,下面的話魚頭就不用說了,黃豆豆就知道司令員這回又要重點打擊了,司令員打炮是專打小鬼子的重點目標的,比喻說指揮官,電臺、機槍陣地,鬼子的火炮位置,魚頭打這些目標總是一炮完事,往往能起到一個一錘子定音、直接就扭轉戰局的作用,火炮是戰爭之神,這話在魚頭這裡就是一個最好的詮釋。
黃豆豆先送上炮體,魚頭就把炮體往眼前一放,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上,這個位置不能硬了,硬了火炮發射就會跳起來,軟了,火炮發射就會坐進土裡,硬了軟了這兩種情況都不可取,都會影響火炮打擊的精度,爲了解決這個問題,魚頭最常用的辦法就是脫下自己的一隻鞋墊在炮體之下,這種情況被黃豆豆發現後,黃豆豆也算是一個有心人,於是在一次戰鬥中他看到了死鬼子的黃皮鞋,就脫下了死鬼子的一隻黃皮鞋固定在炮體的下面,也就成了一個輕便的迫擊炮地板,魚頭用起來還挺方便。
黃豆豆先把炮體遞給魚頭,魚頭就把炮體往面前一放,就是這樣的一放,魚頭就立即找到了射擊的感覺,黃豆豆再把已經撤除保險準備好了的炮彈遞了上來,魚頭就將這發炮彈填進炮鏜裡,這發炮彈就是討要花谷正這個雙手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劊子手命的!
可惜這發炮彈由於其坐騎的原因沒有打中,就在這發炮彈討要花谷正小命的時候,花谷正的坐騎是一匹久經戰場的戰馬。戰馬也是一個生命體,它們也有自己的靈性,它們的某些感知甚至超過人類,比喻說天要下雨,地震前所有的動物的感知都比人類敏感,而人卻感受不到這點。
扯遠了,言歸正傳,還說花谷正的這匹馬。花谷正騎着的這匹馬在奔跑之中,它敏銳地也聽到了追趕他
們這發炮彈的聲音,這匹馬爲了自己不死,不給花谷正做殉葬品,它採出了自救,它不管騎在它背上的花谷正能不能被摔死,它忽然就在地上摔倒,並順勢打過一個翻滾,花谷正自然也被摔下馬來,當看到炮彈就在前十多米爆炸的時候,花谷正初時有些疑惑,當看到自己坐騎馬並沒有受傷,而且很順利的又站了起來,就知道是這匹馬救了他一命,應該說馬是爲了救自己一命,採取的不得已動作,花谷正只不過是一個受益者而已。花谷正卻不那麼認爲,花谷正自以爲是,花谷正認爲寶馬是爲了救他一命才摔了跤,所以花谷正也不顧得自己被摔的渾身痛疼,從地爬起來跑過去抱着馬頭喊着一聲聲:“爹呀爹呀,我的爹呀”
花谷正竟抱着馬頭哭起了爹來,鈴木少佐夾雜在潰退下來的鬼子中間,遠遠就聽到看到花谷正抱着馬頭在叫爹,這成何體統,鈴木少佐以爲花谷正被嚇壞了腦子,就說:“司令官,快跑吧,你在這裡哭什麼爹!”
鈴木少佐說着就去扶花谷正起身,花谷正說:“這不是匹馬,這就是我爹,它救了我的命,它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不叫他爹叫誰爹!”
鈴木少佐焦急啊,八路就在後面追,子彈就在他們耳邊飛,炮彈就在他們身邊炸開,鈴木少佐猶豫着幾次都想丟了司令官自逃,又怕花谷正不死日後受到嚴厲的懲罰,鈴木少佐急忙說:“對對對,司令官說得對,它就是你爹,我們快走吧!”
就這樣,花谷正又被鬼子兵扶上了馬,他們又接着再逃,他們一口氣就近跑進了獨山鬼子一個據點裡,回頭再看八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追擊,沒有死掉的鬼子都興慶自己撿着了一條命。花谷正逃到獨山據點後,一直驚魂未定,翻來覆去就是一句話,八路炮王太厲害了,膠東的八路太彪悍了,以前他們是虎狼趕着中國人像羊羣到處跑,他們想殺掉那個就殺掉那個,想怎麼殺就怎麼殺,現在完全反過來了,八路是虎狼,虎狼之師,他們倒成了羊羣被追殺,花谷正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八路作戰的信心,他一刻也不想在膠東待下去了,第二天花谷正就又回了濟南,回去之後喜多誠一和寺垣忠雄參謀長怎麼處理了此事不得而知,反正花谷正除了還是擔任他濟南管區的機關長外,到鬼子投降還是一箇中佐軍銜,從此沒得到重用,他的仕途夢想折戟於他的膠東之戰。
魚頭他們廟山車站一戰,打跑了花谷正,解放了廟山車站及周圍幾十個村莊,將鬼子利用鐵路掠奪我們的利爪又斬斷一截,桃園軍分區的人口又擴大了近萬人。
花谷正是超級運輸大隊長,不斷給魚頭他們送來了那麼多的武器彈藥,尤其還給九輛坦克,這是了不起的收穫。
魚頭他們桃園軍分區取得了反掃蕩的重大勝利,膠東軍區司令員許司令親自打來電報祝賀,省軍區羅榮桓
司令員也打來電報祝賀,還發來嘉獎令,並要魚頭總結經驗材料準備在全省的範圍內推廣他們打鬼子的經驗,要寫材料,寫別人也許魚頭還能寫上那麼幾句,但寫自己,這可難道了魚頭這個英雄好漢!
桃園軍分區也召開了慶功會,在這次慶功會上,三連連長小翠被評爲一級戰鬥英雄,有三十二位幹部戰士被記了一二三等功,其中五連長馬忠被記了一等功,可馬忠還是不滿意,馬忠對坦克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馬忠說:“司令員,坦克是我們五連繳獲的,要成爲坦克連也應該是我們五連,三連憑什麼,三連長憑什麼還得了一個一級英雄稱號!”
魚頭說:“這事得怪你們自己,如果你們繳獲了鬼子坦克,馬上駕駛着坦克能參加戰鬥,坦克連當然就非你們莫屬。”
五連長沒話說,五連長馬忠最後說:“我的心裡就是有些想不通。”
魚頭說:“多想想這是爲了打鬼子的事,你慢慢就想通了!”
馬忠說:“那我就再想想。”
馬忠走了,魚頭一擡頭又碰上了腳步匆匆的二丫,二丫說:“司令員,同志們背後沒有二話吧?”
魚頭有些不明白,不知二丫指的是什麼,魚頭就問:“什麼二話?”
魚頭猛然發現二丫不自然的神色,魚頭一下就明白過來了,二丫是說的他當政委的事,魚頭在慶功會上作爲一個好消息宣讀了軍區任命二丫當政委的命令,當即就迎來了長久熱烈的掌聲,魚頭說:“你也看到了是衆望所歸,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二丫說:“我就怕我幹不好,辜負了同志們的一片期望。”
魚頭說:“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俗話說的好,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們用心去做沒有做不好的事情。”
二丫說:“司令員,有你這句話,我什麼都不怕了!”
魚頭問:“高大貴、王命大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二丫說:“部隊擴編後,他們正在加強訓練,整合機制,我估摸他們調軍區的時間已經沒有幾天了!”
魚頭嘆了一聲說:“就是有些捨不得坦克連,那傢伙真是收拾小鬼子的好傢伙!”
二丫說:“這有什麼捨不得的,三連坦克連調軍區後將升格爲坦克營,小翠也就坦克營長了,小翠妹子的運氣真好!”
魚頭有些酸溜溜地對二丫說:“高大貴王命大這兩個傢伙就更牛了,他們兩個團升格爲縱隊,你知道縱隊什麼級別?師級級別,可我魚頭還是一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的軍分區司令員。”
魚頭說完這句話搖搖頭,擡眼發現二丫正在用異樣的眼光瞪着他,魚頭有些不解問:“二丫你瞪着我幹啥?”
二丫說:“司令員,我怎麼發現你如今成了一個官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