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種靈器已經收集完畢,黑衣人就像是算準了時間似的,準時出現在了葉清晚的身邊。
黑衣人帶着葉清晚來到了仙遊的一處高山上,按照黑衣人的說法,葉清晚將五大靈器齊齊拋到半空中。
等了片刻,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葉清晚嗔怒的抓住黑衣人的衣服,怒吼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黑衣人不慌不忙,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樣,擡手將自己臉上的面具去掉。
“元武先生?”】
新的章節到這個關鍵的地方結束了....
“什麼黑人竟然是元武先生?”
江瑜激動的抓起南若淺的手臂,問道:“在你的設定裡這黑衣人也是元武先生嗎?我看過你之前寫的書,怎麼沒有印象呢?”。
南若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對江瑜說道:“的確....,只不過這是我最一開始寫的人物設定,算是在開篇埋下了一個小的伏筆,可是後來寫着寫着就給忘記了....
所以,在我們傳進書中後,一次又一次的遇到黑衣人我也不敢確定他究竟是不是元武先生...
我是真沒想到,現在更新這本書的人竟然連我腦袋裡想的是什麼都知道,我們必須要找到這個人,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對,我們必須找到她!!”。
江瑜和南若淺一拍即合,說着就起身準備去調查關於這個人的線索。
就在他們兩個起身準備往外走的時候,江瑜的手機再次傳來了消息提醒。
《仙魔道侶》竟然又更新了。
南若淺和江瑜相視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同時坐在了沙發上,盯着手機查看後續發展。
【葉清晚詫異的看着元武先生,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對戰多次的黑衣人竟然是自己曾經的老師。
元武倒是一臉滿意的笑,向後退了一步,跪在地上,對着葉清晚恭恭敬敬的磕了一頭,然後纔開口說道:“少主恕罪,之前爲了激發少主體內的魔龍之力,屬下不得已才與少主多次對抗.....”
“少主?”葉清晚一臉的懵:“先生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何意思?”。
元武先生起身,走到葉清晚的身邊,擡手在葉清晚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隨後才說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麼修真界的先生,我的真實身份是魔龍族的軍師....”。
“魔龍族?軍師?”葉清晚聽到這樣的介紹,感覺十分的詫異。
元武先生點的點頭,繼續說道:“沒錯,我曾經是最受魔尊器重的軍師,八百年前,仙魔大戰中魔界戰敗,但是仙界明明答應魔尊,只要魔龍一族心甘情願的接受仙界的懲罰,仙界便可以放過魔界其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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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本就出自魔龍族,雖然心中感到十分對不起自己的族人,但是爲了保全魔界其他的族人,魔尊也只好選擇答應。
可是,這仙界言而無信,當魔龍一族被鎮壓在玄冥血池之底後,仙界竟然再次出兵,趁着沒有魔尊的守護,將魔界其他的族人盡數斬殺。
“先生爲何要對我說這些?”葉清晚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卻不敢相信。
元武先生接着對葉清晚說道:“恰好在那個時候,有一個叫做詩洛的仙者誕下了一子....”.
“你,說什麼?”聽到詩洛這個名字,葉清晚更加的激動了。
元武拉起葉清晚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隨後輕聲說道:“沒錯,你就是出生在那個亂世中的小娃娃。
詩洛是當時修真界的翹楚,與魔尊十分相愛,當時她身下你之後是有機會飛昇的,可是就因爲你身上有着魔龍族的血和魔龍之力,詩洛她擔心魔界的事情會連累到你,所以便放棄了飛昇的機會。
她將畢生的靈力全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將你封印成嬰兒的形態,八百年後,她在這天地間的靈氣越來越微弱,你身上的封印也越來越弱。
終於有一天,嬰兒形態的你突破了封印,逐漸開始長大。
之後,更是被樂安南氏所收養。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魔尊感知到了你的存在,所以,便派我前來這修真界保護你。
爲了開啓魔龍族身上的封印,我不得已才與墨氏聯手,爲的就是激發你體內的魔龍之力,只有讓魔龍之力自己衝破你身上的封印,你才能夠完全的掌控它。
“所以這段時間發生在我身邊的一切都是你故意爲之?”
葉清晚不敢置信的看着元武。
元武點點頭,說道:“墨氏一族狼子野心,一直都想掌控整個修真界,我便利用墨厲辭的這份野心,向告訴他只要拿到血雨扇就能夠掌控修真界,後來我便用血雨扇換取了鎖妖塔的掌控權。
我先家鎖妖塔中的狐妖,九頭鹿,禍蛇一族放出去,然後才告訴墨厲辭這血雨扇只會對擁有魔龍族血統的人認主,不過我卻可以給他們製造出一把和血雨扇相似的法器來。
之後墨厲辭便遊走四方,去尋找複印章的碎片。
而我則是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
先是狐妖,她是最早被放出的,在餘人村幫助村民還原了幾年,過的還算是舒服,可是後來那裡的村民卻找來修士把它封印在了書中,但是我知道她成了一顆棄子後,便在餘人村加築了一道法印...。”
“那第二道法印是你加註的?”
葉清晚實在不敢相信,因爲當時他們覺的那第二道法印應該是那武神設下的。
元武先生輕笑了一聲,道:“這樣說也沒錯,畢竟我也是一名武神!”。
“你說什麼?你是武神?”
這簡直是超乎了葉清晚的認知。
魔界的軍師怎麼能是武神呢?
元武先生微微勾起嘴角,對葉清晚說道:“用不着懷疑,我即是仙界武神,同時也是魔界軍師。
不過這兩個身份中,我更喜歡的是魔界軍師!
仙界嘛,呵,太過刻板迂腐,假情假意,實在是活的太過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