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萌你妹呀!”南若淺擡手在江瑜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敲。
江瑜則是笑了笑,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南若淺將手中不知何時拔下來的草扔在地上,轉過頭一本正經的對江瑜說道:“言歸正傳,你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什麼任務?”江瑜攤了攤手,表示自己聽不明白。
南若淺眉頭緊皺,擡手用力的擰着江瑜的耳朵,怒斥道:“你少跟我裝蒜了,就你這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的性子,如果沒有系統任務的話你會跟着一塊兒來夜獵?”
江瑜扯下南若淺的手,癟了癟嘴:“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帶着任務來的,不過...”江瑜畫風一轉,帶着一臉的壞笑:“系統說了,這次的任務不能泄密!”。
“什麼?你那金手指系統還會對你提這種要求了?”南若淺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瑜。
江瑜聳了聳肩,嘴角帶笑:“誰說不是呢,就連我的系統都開始放肆了呢!”
南若淺上下掃視了江瑜一圈,並不能判斷他剛剛的話中幾分真幾分假,不過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爲了完成初級任務同時又收穫爽度,她不得不讓自己的好兄弟做一下犧牲了!
“喂!你,你幹嘛這麼猥瑣的看着我啊...”
江瑜往後退了兩步,順便將自己的衣衫裹緊。
南若淺則是繼續花癡的看着江瑜,笑着說道:“其實你現在的這幅身軀還是挺有魅力的!”。
江瑜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抱緊自己,警惕的說道:“喂,我警告你啊,我,我可是不,不喜歡女,女人的...”
南若淺笑的更加的花癡了,起身上前走到江瑜身邊,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着說道:“你的取向我自然是瞭解的,所以啊,你放心姐妹兒我不會虧待你的...”。
“什,什麼意思啊?”
江瑜一臉的懵。
“不好啦,不好啦,又有人朝着這邊走來了!”
還沒等江瑜弄清楚南若淺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不遠處便傳來了南九的呼喊聲。
原來南九和南顏夕,白念瑾一組,他們負責在村子的東北方向進行搜查線索,就在一刻鐘前,他們發現有一戶人家的大門大敞大開這,裡面還傳來陣陣呼叫聲。
南顏夕等人進去查看後發現,原來在家裡呼叫的是一位剛剛癱瘓在牀的老婦人,老婦人老淚縱橫,焦急的告訴南顏夕,她的兒子剛剛不小心睡着了,她因爲心疼幾日幾夜都沒閤眼的兒子,便想着讓兒子多睡片刻,可是卻沒想到她的兒子在睡夢中突然站起身,不管不顧的朝着外面走去。
老婦人雙腿癱瘓,眼看着兒子朝外面走,卻沒有絲毫阻攔的辦法,就這麼對着窗戶外面求救了大半天,幸好南顏夕等人趕了過去。
幸好他們家住在村子的東北方向,不夠南顏夕等人追上他的時候他已經快要走到了村西頭了。
南九滿頭大汗,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繪聲繪色的描述着:“那傢伙好像都已經不是人了一樣,他的力氣極大,就連師姐都沒有辦法攔住他。無奈我們只能兵分三路,師姐去向師傅彙報情況,白公子負責托住他,我則是儘快趕來將此事告知你們,看看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葉清晚對南九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們在這裡探查了半天,並未發現這棵樹有何異常。”
南九往村子裡看了一眼,着急的說道:“那怎麼辦啊,眼看着那人就快要到這邊了,白公子也拖不住他多久的。”
“真的如此厲害嗎?”楚離塵有些懷疑的問道。
南九狂點頭:“嗯嗯嗯,真的很厲害,那人就像是被下了咒一樣,好像什麼都阻擋不了他朝這邊走的步伐。”
楚離塵提議:“直接打暈呢?”
南九搖頭:“試過了,不管用的,我們把他敲暈了後他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剛剛躺倒地上就瞬間蹦了起來,繼續朝這邊走。師姐還在他身上施了定身術,可是他身上就像是有天然屏障一般,那些能夠困住人的術法對他都不起作用。” Wωω⊕тTk дn⊕¢ ○
“嗐,攔他作甚!讓他走到這邊來不就好了!”江瑜雙臂環抱於胸前,滿不在乎的說着。
“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送死啊?我們這麼多修士難道還救不下一個凡人?”
葉清晚面色凝重,不同意江瑜的說法。
江瑜瞥了一眼葉清晚,冷聲道:“呵,還真是有顆聖母心啊!誰都想救...”。
南若淺知道江瑜說下去肯定沒什麼好話,趁着葉清晚等人不注意對江瑜使用了【禁言咒】。
這是她上次在逛系統商城的時候隨手買的,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嗯,唔唔,嗯嗯嗯...”
江瑜雙眼瞪的溜圓,對着南若淺嗚嗚啊啊的一頓狂叫。
南九好奇的詢問:“江二公子這是怎麼了?”
南若淺拍了拍手,笑着說道:“沒事兒,既然他不會說話那就讓他先閉嘴休息休息好了!”。
確定就是南若淺下的咒後,江瑜憤憤的瞪了南若淺一眼後,轉身獨自一人坐在了草地上。
南若淺則是繼續對南九說道:“你現在去告訴白公子,可以不用繼續攔着那個中年男人了,讓他儘管到這邊來...”。
“小師姐這不是和江二公子是同一個意思嗎?”南九不解的詢問。
南若淺拍了拍南九的小腦袋,又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葉清晚,解釋道:“我的意思當然不是讓他來送死,只是現在我們要弄清楚這顆樹到底是什麼情況就必須要有一個引子,剛好這個人便是這個引子。你且放心的讓他來,我自然有辦法保證他的安全。”
聽到南若淺這麼說,南九才點了點頭,應答了一聲後轉身快步朝着村子裡跑去。
葉清晚面色有些凝重,走到南若淺的面前詢問:“淺兒確是想到辦法了?”。
南若淺的心裡似乎還在爲昨天晚上的事兒彆扭,嘟了嘟嘴依舊不願同葉清晚講話,而是轉過身朝着那顆歪脖子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