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很多,因爲在遠古時代,所有的神獸仙獸,兇獸瑞獸,都有着不同的強大和不同,多少介紹一下。
椒圖: 形似螺蚌,好閉口,因而人們常將其形象雕在大門的鋪首上,或刻畫在門板上。
囚牛: 形狀爲有鱗角的黃色小龍,好音樂。因而有人又把二者聯繫起來。在漢族民間,很久就流傳着龍生九子的說法,但是 九子爲何物,並沒有確切的記載,然而這一公案卻由於“ 真龍天子”的好奇而有了結果。據說一次早朝,明孝宗朱佑樘突然心血來潮,問以飽學著稱的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李東陽:“朕聞龍生九子,九子各是何等名目?” 李東陽倉卒間不能回答,退朝後左思右想,又向幾名同僚詢問,糅合漢族神話傳說,七拼八湊,才拉出了一張清單,向皇帝交了差。按李東陽的清單,龍的九子是:趴蝮、嘲風、睚眥、贔屓、椒圖、螭吻、蒲牢、狻猊、囚牛。不過在民間傳說中的 龍子卻遠遠不止這幾個,狴犴、貔貅、 饕餮等等都被傳說是龍的兒子。其實所謂 龍生九子,並非龍恰好生九子。中國古代漢族傳統文化中,往往以九來表示極多,而且有 至高無上的地位。九是個虛數,又是個貴數,所以用來描述龍子。如果非要選出九子來的話,也應該選出其中在漢族民間影響最大的九個。李東陽也是一時急於交差,所提之名單並不具代表性。
龍生九子是指 龍生九個兒子,九個兒子都不成龍,各有不同。所謂“龍生九子”,並非龍恰好生 九子。中國傳統文化中,以九來表示極多,有 至高無上地位,九是個虛數,也是貴數,所以用來描述 龍子。龍有九子這個說法由來已久,但是究竟是哪九種動物一直沒有說法,直到明朝纔出現了各種說法。
蒲牢:形狀像龍但比龍小,好鳴叫。蒲牢在古代中國神話傳說中爲龍九子之一,排行第四,平生好音好吼,洪鐘上的龍形獸鈕是它的遺像。原來蒲牢居住在海邊,雖爲龍子,卻一向害怕龐然大物的鯨。當鯨一發起攻擊,它就嚇得大聲吼叫。 人們根據其“性好鳴”的特點,“凡鍾欲令聲大音”,即把蒲牢鑄爲鐘紐,而把敲鐘的木杵作成鯨的形狀。敲鐘時,讓鯨一下又一下撞擊蒲牢,使之“響入雲霄”且“專聲獨遠”。
睚眥:相貌似豺,好腥殺。睚眥,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神獸,爲鱗蟲之長瑞獸龍之九子第二子,古代史書記載其嗜殺喜鬥,刻鏤於刀環、劍柄吞口。性格剛烈、好勇擅鬥、嗜血嗜殺,而且總是嘴銜寶劍,怒目而視,刻鏤於刀環、劍柄吞口,以增加自身的強大威力。 睚眥的本意是怒目而視,所謂“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報則不免腥殺,睚眥變成了克殺一切邪惡的化身。中國古代民間神話傳說中可見於中國經典中的生物,外形是豺身龍首,常被雕飾在刀柄劍鞘上以增加自身的強大威力的作用。
睚眥者,龍生九子之一,雖爲龍種,然身似豺豹。其父嗔,欲棄之,幸而母親哀求,得以苟全性命。 十年成人,拜別家門,投天涯而去。於天地而立,但見海闊天空,不可丈量;風起雲涌,縱深無限。不禁感慨萬千:“吾雖身形非龍,然志氣是龍。雖無龍族呼風喚雨、騰雲駕霧之能,卻也傲氣沖天,志在四方。父以貌取人,吾實不敢言,夫有志者,能屈能伸,今自立門戶,誓成大事,以正龍子睚眥之名!”言畢,浪跡天涯,以尋成事之機。 姬昌者,周之文王也。屈於商紂帳下。紂王棄臣而貪色,酒色亂性,荒 淫無道。文王諫之,紂不喜,乃先殺其長子,後害文王。所幸文王命不該絕,落荒而逃,歷盡艱辛,乃回都城西歧。紂大怒,詔書各諸侯,欲興兵滅周,以除後患。 文王歸周以來,夜不能寢,晝不能眠。周危在旦夕,文王度日如年。 文王一日做夢,見龍神將至,欲請之,夢醒。文王善卜卦,乃擇一良日卜之,曰:“西歧之東,有能人相助。”乃往。 行不過數裡,於河畔一巨石旁尋見一奇人,此人身形怪異,但見其面如豺,身如豹,身負銀刀,爛袍金甲;威風凜凜,似有吞月之勢,氣宇軒昂,如有攬日之力。此人乃龍子睚眥也。文王壯膽而問之:“壯士何許人氏?身形何以如此怪異?” 答曰:“龍子睚眥!” 文王大驚,疑有神助,乃言:“吾名姬昌,周之文王也。” 睚眥亦驚,只見這老者氣宇非凡,卻不曾想是周文王。睚眥心中喜道,今事可成矣。乃行禮:“文王安好?” 文王還禮道:“身有疾,是以寢食難安,如坐針墊。” 睚眥大笑,文王不解,乃問何故。 睚眥笑言:“文王之疾患之久矣,乃紂王伐周耳!” 文王驚詫不已,隨即神色黯然:“紂王詔書各路諸侯,以叛亂之名欲伐吾周,周危矣!” “王以何迎之?” 文王對曰:“紂王者,虎也。今紂王欲攜天下之兵而伐周,四面皆敵,寡不敵衆,周如砧上之肉而四面皆虎,衆虎競食,徒之奈何?若以兵拒之,必玉石俱焚,若不拒之,則坐以待斃。悲哉!痛哉!” 睚眥道:“文王安能坐以待斃焉?” 文王躊躇片刻乃道:“爲子之道,其孝爲先,爲臣之道,以忠爲本。紂王無道,天自譴之,姬昌若因此而違紂王意,乃不忠。姬昌不忠,紂必怒而伐周,若因此而丟祖上基業,乃不孝。固姬昌當以頸上人頭請罪,以退紂王之兵,而不至名節遭損。” 睚眥冷笑數聲:“人言周文王乃仁義之君,今見之,不過迂腐之老叟耳!” 文王怒言:“姬昌以禮相待,汝何出此言?”欲走。睚眥復笑。文王曰:“話不投機,有何可笑?” 睚眥乃正色道:“今紂欲興兵於周,不戰而屈人之兵,乃王無志;先祖基業創建不易,今盡毀王手,乃王不孝;紂王興兵,已箭上弦,刀出鞘,焉能因王之頭而罷休?王一相情願,如婦人之見,乃王無智;爲君者,當恩澤蒼生,若因王而遭至滅頂之災,乃王不仁;紂王無道,哀聲起伏,若有一支義軍擊之,必羣雄四起而援之,紂之軍,必如土崩瓦解,王不興兵,乃王無謀。固而方纔笑之!” 文王大悟,面帶慚色道:“姬昌迂腐,愧不敢當,險誤大事,壯士之言如雷鳴驚夢。然祖上基業已如風中殘燭,當以何迎之?” 睚眥拔出銀刀,就巨石上畫出一方地圖,以刀爲筆指點江山,其言:“商紂地廣數千裡,權及天下,實乃外強中乾。紂之兵權散落於各諸侯,直接聽命於紂者,不過朝歌一帶。因此文王必先與各諸侯聯盟方爲上策。可速譴能言之使說之。可囑使言‘紂王暴政,人皆不敢言,周與各諸侯乃脣齒之勢,脣亡而齒寒,因此而不可助紂爲謔。今紂興兵,人聲皆哀,國將有殤,周可占人和;朝歌距西歧千里有餘,非朝夕可至,周可佔地利;紂貪色棄臣乃逆天而行,周可佔天時。昔日商湯取夏而商代之,今商紂逆天無道,亦當羣雄取而代之。因此周與各諸侯歃血爲盟,乃興兵而伐商耳!’如此這般,諸侯焉有不結盟之理?” 文王喜,乃言:“姬昌即日譴能言之使往四周諸侯說之,可以立歃血爲盟之誓。” 睚眥言:“極善。” 文王又言:“紂當興兵,當怎生以迎?” 睚眥刀指地圖對言:“今觀天下之勢,周於西,商於東,相隔千里。紂軍慢則一年,快則數月,非朝夕可至。其間,文王可勵精圖治,廣積糧多囤兵,則可拒彼軍。彼千里而來,必人困馬乏,可坐而迎之,以逸待勞;彼遠來,必急攻,可避之,久攻不下,彼必噪,兵者忌噪也,可使一計而反擊之,彼軍必如土崩瓦解,可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攻至朝歌,則天下定矣!” 文王大喜,乃拜睚眥而道:“夫大志者,高瞻遠矚,雄才韜略,必有包藏宇宙之機,壯士真乃有志者,姬昌不如!姬昌現求賢若渴,若有壯士相助,則事可成矣,切莫推辭。” 睚眥乃拜文王道:“睚眥雖爲龍子,然相貌醜陋,亦無呼風喚雨之能,爲父所不認,因此實乃山野村夫耳。承蒙文王看重,睚眥不才,當盡力而輔之,以正吾龍子之名。睚眥乃一介武夫,引兵殺敵尚可,若論治理國家則弱。今文王可沿河畔而去,可見一垂釣老者,其名姜尚,號子牙,雖年過花甲,實乃賢者,有經天緯地之才,王可速請之,若得姜子牙,則天下可定矣。” 言畢,文王乃攜睚眥沿河畔尋姜子牙而去。 其後,如睚眥所言,衆諸侯與周結盟,皆派兵援之。文王得道多助,有志者,皆投之。一年後,文王駕崩,其子姬發即位,號武王。不日,紂軍而至。姜子牙與睚眥以兵迎之。紂軍大敗而歸,武王親統軍而追擊之。於牧野一戰擊潰紂軍,商紂亡,周武王乃統天下。衆諸侯無有不從者,皆進都朝賀。 其後,武王封姜子牙爲侯,號“齊”;而天下歸周之日,睚眥不辭而別,武王噫嘻不已,乃親自命工匠鑄睚眥像於刀劍龍吞口,世代相傳,以謝龍子睚眥輔周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