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揚做事雷厲風行,不過幾日,便將軍隊整好,帶着軍隊趕到了捷城。
寧王有意留下綿兒,便默許了綿兒留在餘歸晚身旁,只對外宣稱那是餘歸晚的貼身婢女。徐正揚心中雖有怨念,但卻也只能忍下。
捷城,寧王軍帳中。
寧王側坐在軍帥椅上,手中把玩着一顆玉珠,而先前那大鬍子將領,正坐在他的側邊。
“我一向信任你,那日在餘歸晚房間,你所言可是事實?”寧王故意試探道,他早便對綿兒起了興趣,今日正是特意喊了這大鬍子將領,想弄個究竟。
大鬍子聽到這話,立刻激動起來:“我怎敢欺騙王爺!屬下所說句句屬實啊!”
寧王面露出些僞善的微笑,拍了拍那大鬍子的後背,說道:“我自是知道你不會騙我,你今日只需將青州之事細細告訴我,我定會將這女人處理了,好給你們個交代。”
李悠悠將那大鬍子設計的太慘,他此刻更是討厭毒了這女人,聽的寧王這般說,他立刻滔滔不絕起來:“當日我們在青州,恰是我帶領軍隊,那女人利用聲東擊西之策,害得我們慘敗。屬下看的真切,當時那言飛凰緊緊的將那女人抱住,儼然一副親密的模樣。”
大鬍子頓了頓,拍了拍桌子道:“這女人真是狐媚子!一邊傍着言飛凰,一旁又與餘將軍糾纏不清!這樣餘將軍也真是糊塗!”
見大鬍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寧王趕忙假意勸道:“將軍莫要生氣,本王定好好說說那餘歸晚!”
大鬍子這才平息下來,只拱手對言飛凰道:“多謝王爺體恤!”
寧王點點頭,繼續道:“那你先退下吧,我還有些事要與旁人商議。”
待送走大鬍子,寧王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他本就對綿兒有些興趣,如今聽到大鬍子這樣說,他更是覺得興奮。
征服這樣的女人,才能給他帶來成就感!
夜色漸漸暗下,軍營中四下已點起了火堆,到處都閃着火焰的紅光。
綿兒將銅盆裡的毛巾擰起,遞到了餘歸晚的手上,柔聲道:“你先擦擦,我這就去給你端藥。”
綿兒這幾日一直在餘歸晚身旁照顧,片刻都沒有懈怠,餘歸晚只覺得她這幾日已清瘦了幾分,眼下也起了青色的痕跡。
“綿兒,辛苦你了。”餘歸晚心疼道。
門簾被挑起,綿兒邊向門外走去,邊笑道:“你是我夫君,照顧你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倘若她生病,餘歸晚也定會衣不解帶的照顧她的。
瞧着綿兒離開的身影,餘歸晚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自顧自的的笑了笑。
廚房具餘歸晚的軍帳有些距離,而這地方偏僻,火堆也燒的少,光線十分昏暗。綿兒每每從此經過,都有些心驚肉跳,她只想走的再快些。
寧王早已打探好了綿兒的行蹤,在大鬍子走後,便趕到綿兒的必經之路,躲在了暗處。
綿兒走的飛快,遠遠瞧到廚房的光亮時,她倏地鬆了一口氣。
一步還未邁出,拐角裡就猛然伸出了一隻大手,將綿兒重重的拽到了角落。
綿兒只覺得驚恐,張口便要尖叫,那隻手飛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尖叫聲便卡在了脖頸中。
“小美人,莫要再叫了,你便跟了我吧。”寧王那油膩的聲音從綿兒的耳邊傳出,她只覺得胸口中一陣惡寒,便重重的踩了那寧王一腳。
腳上傳來的疼痛使得寧王身形一顫,抓着綿兒的那隻手也鬆了鬆,綿兒努力掙脫,向出跑了幾步。
寧王一把將她抓回,將她死死的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一隻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着,語氣中卻是止不住的興奮:“你這些反抗在我眼裡,不過是調情的手段罷了。”
他將一塊手絹塞進了綿兒的嘴裡,將她橫空抱起,大步向自己的營帳走去。綿兒不住的掙扎着,奈何女子的力氣實在敵不過男子,這一切也不過只是徒勞。
綿兒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寧王扔在了軍牀上。
那寧王滿臉淫笑,一步一步緩緩靠近那張大牀,手上也在不停的解着自己的衣釦。
綿兒只害怕的不停後退,可寧王脫得只剩下了裡衣,如同餓狼一般撲到了綿兒的身上,手上不停的解着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綿兒聲音中帶着些哭腔,拼命的掙扎着。
她的手中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異樣,竟是一把匕首掉落在了牀上。綿兒胡亂的將匕首撿起,慌亂中拔開了劍套,便要向寧王的身上刺去。
寧王躲閃不及,卻一把抓住了那隻正拿着匕首的手,強制將那匕首奪過,扔在了地上。
綿兒此刻更是欲哭無淚,不停的推搡着正趴在自己身上的寧王。
寧王此刻如同精蟲上腦,反手按住綿兒,興奮道:“別掙扎了,你越是掙扎,我便越來興趣!”他今天必須征服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
“咚咚咚!”門口突然傳來了幾聲敲門聲,寧王眼中閃過幾分不滿,只裝作沒聽到一般,繼續着手中的動作。
“咚咚咚!”
“咚咚咚!”
他本以爲他不理會,門外的人便會知難而退,卻不想敲門聲卻更加密集的響了起來。
“幹什麼?!”寧王繼續按着綿兒,不難的衝門外喊道。
徐正揚本是來彙報軍情,聽到寧王頗帶怒氣的聲音,有些疑惑道:“王爺,你怎麼了?可是身體哪裡不適?”
綿兒聽到徐正揚的聲音,只含着淚繼續掙扎着,寧王卻死死將她捂着,她只能發出些“嗚嗚嗚”的哭聲。
“本王身體好的很,如今天色已經晚了,你若有什麼事情,明日再來稟報!”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說放就放?
“王爺,屬下有重要軍情要稟報,還請王爺同我見面商議!”徐正揚焦寧王急着趕自己走,快速說道。
寧王瞧了一眼已淚眼婆娑,衣衫不整的綿兒,此刻他怎麼捨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