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已經是下午了,按理說這個時間我是要去伺候景王的,但大概是我今天的遭遇,我居然可以和寶寶安靜地躺在我自己的房間裡。思緒在大腦裡飛快的轉着現在的情況真的是一團糟。我對自己的這個身體的過去一無所知,本來我還可以再這裡若無其事地生活着,但是現在那個男人出現了。從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可以證明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似乎和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很熟,而且似乎對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很是愛戀。但是我不明白爲什麼這個身體下意識地卻是那麼的抗拒他?而且似乎那個男人對寶寶的親媽也就是“我”姐姐很不滿!爲什麼,爲什麼我碰到的事情這麼一團糟!從那個男人臨走時在我耳邊的那句話,他是不會放棄來找我的,一定會再回來的。如果我和他走,我和寶寶將來的命運將是未知的,也許那個男人發現我是假冒的,殺了我,再虐待寶寶,我敢肯定他對自己的兒子是沒什麼好感的;亦或者最好的結局是我僞裝得很好,可以騙過他,但是那個男人似乎佔有慾很強而且像是有點“秀逗”,我們也不會有好日過的。如果不想和他走,現在給自己找個靠山了,嫁人是最好的辦法了!但恐怕我一直堅持的唯一愛人是不能夠了。因爲在這裡我也不認識幾個人,根本上是沒有什麼選擇的——司徒博雅、司徒瑞祈!就這兩個人來說,司徒瑞祁脾氣太壞,小老婆一堆,堅決不能要;司徒博雅到還是可以考慮的,我對他印象一直是不錯的,他可以容忍我的壞習慣,對我也很縱容,他的東越太子的身份也可以保護我和寶寶。最關鍵的是,他已經向我求親了,(*^__^*)嘻嘻……,我這也可以算是高調下嫁!
低頭看看寶寶,寶寶一直無聲的躺在我懷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經過今天上午的事情,寶寶一下子好像又成熟了些,變得十分安靜,“寶寶,娘給你找個爹,找個爹好好地保護我們,好麼?”
“娘,是因爲上午那個壞蛋麼,他是我親爹麼??你不是我親孃是麼?”寶寶瞪着一雙美目看着我。
寶寶的早熟讓我心疼,撫摸着寶寶稚嫩的面龐,點了點頭,“可能是吧,以前的事情娘都不記得了”。面對寶寶的疑問,我無力地回答。
“娘,我們像以前那樣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寶寶現在識字了,也學了功夫,等寶寶長大了,寶寶就取娘,寶寶會照顧娘一輩子的。”寶寶一本正經地說着。
我一驚,這小傢伙,人小鬼大,哪來的這些思想,“寶寶,娘一天是你的娘,就一輩子是你的娘喲。再說了,等寶寶長大了,娘就快是老太婆了,讓我的寶寶這麼一個玉樹臨風的宇宙超級大帥哥取一個老太婆,娘第一個就不依。”不過小傢伙的真摯還是讓我很感動,我捏了下他的臉蛋,“不過寶寶長大了一定要好好保護娘喲,這可是寶寶的責任呢,但是寶寶現在還小,現在寶寶的任務就是好好努力去學習技能,現在保護好寶寶就是孃的責任。寶寶不是說要司徒哥哥做寶寶的爹爹麼,那娘就嫁給司徒哥哥,好不好?”
“可是寶寶喜歡米拉,米拉又不是真的是寶寶的娘,只是因爲寶寶現在還小,所以就先叫米拉娘了,等寶寶長大了,自然就不會叫娘,自然就可以取米拉了。而且寶寶現在就像書上說的那樣,一天看不見娘就不舒服,寶寶這難道不是書上說的相思麼?”寶寶不解的盯着我,似乎並不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只是抓着我不是他親孃這一點。我滿頭黑線,古代的小孩子還真的是早熟呀,還是我的魅力太大了,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都爲我傾倒了。
寶寶見我楞在那,加大火力,“米拉說過的喲,米拉的愛情是一個人的,是不允許有人分享的,寶寶現在在米拉的看護下長大,一定不會喜歡別人,寶寶會全心全意的愛護米拉一個人的。而且將來寶寶要做大將軍,那樣壞人爹那樣的人就不能欺負米拉了。”
我的嘴角抽搐了着,看來我的愛情教育很成功呀。我現在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我真是不知所措了。
“紫菱教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一聲譏諷刺進耳朵。接着一個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擡頭一看是景王,可,看他步伐穩健,“你的腿好了?!”我忽略了他剛纔的譏諷,不由得替他高興起來。
“是的,紫菱的教育很是不一樣,短短的幾個故事使我有了治療的決心。而且…呵呵,好象你自己孩子的教育也很不一般呢。那小傢伙居然想取你?嘖嘖,真是…”司徒瑞祈嘖嘖地取笑着,語氣中似乎很是不屑。
“不許你這樣說米拉!”寶寶坐了起來,瞪着司徒瑞祈。
我拍了下寶寶的腦袋,“叫娘,再叫米拉就再也不理你了。”又一轉頭,“景王說的是,是奴婢沒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但小孩子麼,想保護自己的孃親,很多事情他還不明白,只是單純地以爲我不是他的親孃了,他保護我只能用男人保護女人的方式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會教育好的,不勞景王費心了。”說完一低頭,再不看他,擺明送客。
他自顧找了張凳子坐下,“我來要問你點事情!”說完手一揮,外面走進一個婢女抱起了寶寶,小傢伙掙扎了幾下,但看到司徒瑞祈的駭人的眼神,沉默地任由抱了出去。
“上午的事情我聽說了!你私自出府的事我暫且不追究,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聽博雅說似乎肯定是認識你的人,而且好象還很不簡單,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居然能藏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卻不被發現。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蠻着我們。這些日子你在王府的表現很特別,你以前的經歷雖然你不肯說,但我今天也都聽博雅說了。但是很多事情居然還是博雅查不到的,五年前你像一個從天而降的人一般出現在東越,我現在想聽你親自再給我說一遍,任何威脅到東越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那廝不緊不慢地說道,一雙眼睛如鷹目一般深鎖在我臉上,好像不會放過我的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