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什麼?崇禎,想讓我當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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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李子霄和周圍其他將領,全都望向盧象升手裡的奏摺,想知道這份奏摺上,到底寫了什麼。
“恭喜你,子乾,聖上加封你爲南直隸江北副總兵,敕封你爲鎮國將軍,並授將軍印信,署左都督府都督僉事,正二品大員。
廣從官職上來講,你現在已經和本官平級了,怎麼樣,本官稱呼你一聲‘李將軍’沒錯吧。”
盧象升笑着說道,然後將手裡的奏摺遞給了李子霄。
“啊!”
李子霄也被盧象升的話,雷得外焦裡嫩,驚叫一聲,才反應過來,接過奏摺,急忙看起來。
看完奏摺後,李子霄心裡是又驚有喜。
驚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崇禎這次會如此重賞他,敕封他爲鎮國將軍,並授予鎮國將軍印。
現在,他已經成爲名副其實的大明將軍了,這是多少大明武將,一輩子的夢想,現在他不過二十二歲,就做到了。
喜的是,崇禎敕封他爲鎮國將軍,這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擴軍,而且手裡的權柄更大了,他能隨心所欲的幹更多事情。
要知道,此時他被加封副總兵,署左都督府都督僉事,這個官職可是正二品武官啊!
名義上,他已經和此時盧象升這個五省剿匪總督,已經是平級了。
當然也僅僅是官職平級而已,相比起盧象升手裡的權力,李子霄這個鎮國將軍,還是遠遠不夠看的。
至少,此時李子霄還是直接歸屬盧象升指揮的。
再說,大明的官職等級,並不代表權力大小,像那些正一品,從一品大員,大多都是虛銜,手裡根本沒多少權力。
像六部尚書,九卿等,這些多爲正二品官員,就連內閣首輔都多爲這些人兼任。
內閣首輔可不是官名,在大明官職品階中,你也找不到他。
但明末的內閣首輔,幾乎是皇帝之下,權力最大的人,但他們的官職往往並不是最高的。
所以,別看李子霄此時被敕封爲鎮國將軍,署左都督府都督僉事,正二品武官。
但掌控的實際權力,遠比盧象升這個正二品的總督,小太多了。
如果,李子霄真的以爲此時自己能和盧象昇平起平坐,那他就是真傻,人家那隻不過是客套話而已。
當然,李子霄在心裡也十分明白這一點。
即便是如此,李子霄也已經十分滿意了,在心裡大呼:崇禎,你出手真大方,弄得老子都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此時大明真的無可救藥了,說不得老子還真會做一名精忠報國的忠臣,爲大明開疆擴土。
“恭喜啊,李大人,以後還望李大人多多關照呢!”
這個時候,周圍的那些將領們,一個個全都露出羨慕的神色,主動對李子霄恭喜道。
這些人嘴上客套恭喜着,其實心裡不知道怎麼嫉妒李子霄呢,特別是魯元英,此時整個人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怎麼可能,皇上怎麼可能敕封他爲將軍。”魯元英心裡極爲不服,認爲李子霄根本擔不起這個鎮國將軍。
但衆人也從這次崇禎封賞李子霄這件事上,看出了崇禎的態度。
崇禎對於能夠剿滅亂匪的有功之臣,是一點都不會吝嗇封賞的,這讓衆將一個個全都摩拳擦掌,蠢蠢欲試。
而這個時候,盧象升更是放出一個更大的炸彈,他說道:“奏摺中,除了有對李大人的封賞外。
聖上還說,若有誰能擒斬李自成、張獻忠者,爵封侯,賞萬金,有敢縱寇養賊者,定斬不饒!”
“什麼?封侯!”
盧象升這話剛說完,周圍那些將領們一個個全都瞪大了眼睛,更有人驚聲大叫出來。
“沒錯,封侯!”盧象升笑着點點頭。
“聖上英明。”周圍那些諸將齊聲說道,眼神中都在冒精光。
李子霄看着這些諸將的模樣,心裡不由得冷笑,原來崇禎這次如此重賞他,直接敕封他爲鎮國將軍,絕不是因爲他立下的戰功。
崇禎是要拿他做給表率,給這些將軍們看,有了李子霄這個例子,崇禎就不愁接下來,這些將領圍剿亂匪時,不出力了。
崇禎此次敕封他,頗有千金買馬骨的味道,甚至最後都開出了‘爵封侯’的價碼,可見此時崇禎心裡是真着急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盧象升就帶着衆多心急立功的將領們,開拔南下追擊李自成去了。
臨走前,李子霄找到了盧象升,將一支人馬交給了盧象升。
這支人馬不是別人,正是鐵蛋率領的那支一千五百人的隊伍。
鐵蛋手下這一千五百人,之前全部都是亂匪出身,就是由鐵蛋在汝州城北城門,招降的那六百亂匪,在汝州城保衛戰中,擴編來的。
戚威的人馬在保衛汝州城是,是越打越少,唯獨鐵蛋手下的這些兇兵,卻越打反而越多,人員都不知道換了多少茬了。
這些人全都是亡命之徒,命運和那最初的六百人差不多,他們手上沾了不少亂匪的血,已經無法回到亂匪的隊伍中。
而且鐵蛋也實現了,當初對他們的承諾,此時他們完全就是按照白龍軍士卒的待遇來的。
吃得好,喝的好,還有銀子拿,這些兇兵完全都不想做回亂匪了,反正都是拼命,何必要做亂匪呢。
做亂匪吃不飽,穿不暖,隨時都可能死去,而留在白龍軍中,至少李子霄給了他們一個盼頭,一個希望。
雖然這個盼頭和希望,距離他們同樣遙不可及,但卻依舊對他們是一種巨大的激勵。
當李子霄來到汝州城後,得知了鐵蛋的這種做法,也是眼睛一亮,用這些兇兵,雖然有危險,但如果做得好,也不失爲一種好辦法。
於是,李子霄就默認了鐵蛋的這種做法,並且賜予他們‘兇狼營’的旗號,不過暫時不正式算入白龍軍的編制當中。
並且李子霄給鐵蛋承諾,如果未來,他這一營人馬能表現的優異,到時候他會允許‘兇狼營’正式成爲白龍軍的第五支步兵營。
李子霄的這個承諾,差點讓鐵蛋高興壞了。
而鐵蛋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白龍軍將會留守汝州城,不會參與對闖賊的追剿。
於是,鐵蛋就主動向李子霄請纓,希望跟隨盧象升大軍南下剿匪。
按照鐵蛋的說法,他手下這些兇兵,絕不能讓他們留在汝州城內,安逸的生活會腐蝕他們。
這些人就是一羣兇狼,殺戮和戰場,纔是他們的歸宿,只要在殺戮中,他們才能越戰越強,安逸將毀了他們。
對於鐵蛋的話,李子霄十分認同,立馬便批准了鐵蛋的請求,同時將和尚調過來,讓兩人組成搭檔。
這裡說一下,鐵蛋和和尚都有自己的大名,也是當初李子霄給他們親自起的名字。
鐵蛋,名叫鐵良勇,而和尚則叫魏大忠。
“鐵蛋,和尚,從今天開始,盧象升的命令就是本將的命令,好好跟隨在盧大人身邊表現,不要給本將丟臉。”
李子霄站在盧象升跟前,對着鐵蛋和和尚訓誡道。
“是,將軍,我們唯盧大人之命是從,剿匪立功,報效朝廷。”鐵蛋和和尚很會喊口號。
“盧大人,我就將他們兩人率領的這支人馬,交給大人了。”李子霄轉身,對盧象升說道。
“子乾有心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兩人的。”
盧象升不清楚李子霄爲什麼,將手下這支人馬交給他指揮,想來想去,也只能以爲是李子霄真的希望朝廷早日剿滅亂匪,對李子霄更加欣賞。
隨後,鐵蛋和和尚就帶着‘兇狼營’一千五百多名兇兵,跟隨在盧象升的大軍中,南下追剿李自成。
可惜,盧象升的大軍剛剛開拔,還未進入空峒山區內,就收到消息。
半天前,闖賊的大軍出現在汝州境內最南邊的魯山關,輕鬆拿下魯山關,打開了進入南陽府的大門,長驅直入南陽府,兵鋒直指南召。
如此一來,闖賊流竄進南陽境內,已經不可避免,而且他估計南召多半也保不住,闖賊很快就會和南陽的高一功匯合。
情勢一下子變得對官軍不利起來,但盧象升還是下令,大軍繼續南下,開赴南陽境內追剿亂匪。
至於接下來,盧象升如何追剿闖賊,李子霄暫時不打算去管了。
李子霄相信以盧象升的才能,李自成在他手裡討不到便宜的,但同樣的,此時闖賊大勢已成,盧象升想要剿滅闖賊,也是十分困難的。
而李子霄卻在汝州城對戚威下令,招募五千新兵,彌補白龍軍的戰損,同時也對騎兵營,‘虎賁營’進行擴編。
四天後,李子霄得到消息,李自成率領的亂匪,在盧象升率軍趕到之前,打下來南召,搶掠一番城內大戶後,重新獲取糧食和兵甲。
更重要的是,攻下南召,讓李自成手下的亂匪們的士氣,得到一定的恢復。
同時此時肆虐在南陽,新野一帶的闖賊高一功部,也開始北上,兩支闖賊估計很快就會匯合。
同時這個時候,崇禎派來宣旨的太監,也抵達了汝州城。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李子霄連敗闖賊,立下大功,長我官軍士氣,特加封爲南直隸江北副總兵,敕封鎮國將軍,並授印,署左都督府都督僉事,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子霄帶着衆將士,跪拜接旨,心中竊喜,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正式的將軍了,到了這一步,李子霄需要忌憚的就更少了。
“如此一來,我可以將步子邁的更大一些了。”李子霄在心裡想着。
宣旨的太監用尖銳的聲音,宣讀完聖旨,然後笑看着李子霄,說道:“李大人,請接旨,接將軍印吧!”
李子霄上前,從那個太監手裡,接過聖旨,還有象徵他身份的鎮國將軍印,然後對後面石英一示意。
石英立即上前,從袖子裡面掏出一沓子銀票,塞進那個宣旨的太監手裡。
李子霄輕聲道:“公公如何稱呼啊?”
那個太監看着那一沓子銀票,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趕緊接過來,毫不客氣的塞進自己衣袖內,答道:“雜家姓齊,乃是歸屬於司禮監張公公手下。
早就聽說李大人出手闊綽,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是張公公的手下,本來上次入京未能見過張公公,真是可惜,今日也略備薄利,希望齊公公轉交給張公公。”
李子霄說完,石英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又上前掏出一沓銀票,塞給了這個齊公公。
“啊呀,李大人真是太客氣了,張公公一定會樂於交李大人這樣朋友的。”
這個齊公公用尖銳的鴨聲嗓子,走到李子霄跟前,拉着他的袖子說道。
旁邊的石英一雙大眼瞪得老大,要不是後面的戚威拉住,估計已經衝上去一腳踹飛這死太監了。
就連此時的李子霄,也是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暗道:“媽的,死太監,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老子忍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齊公公突然低聲,對李子霄說道:“李大人呢,雜家也不白收大人的錢。
雜家就透漏給重要的消息給大人,是有關大人的。
聖上這次要敕封你爲鎮國將軍,卻遭到陳新甲爲首的幾名大臣的反對,差點就泡湯了。
甚至,據張公公回來說,聖上甚至有意將一位公主,許配給將軍的,可惜擔心大臣們反對,故此暫時擱置下來。
不過,只要將軍能夠再立新功,想必將軍就要成爲當朝駙馬了。”
“我特,什麼?崇禎,想讓我當駙馬!”
李子霄聽完這個齊公公低聲說的話後,也是瞬間驚呆了,在心裡大吼道。
但李子霄臉上依舊保持着鎮定,說道:“多謝公公的消息,回去也替我向張公公問好,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酒宴。”
隨後,有人便迎着這個齊公公下去了,留下一臉陰沉的李子霄在原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