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君回到屋內炕上是冰涼一片,她一想到今天蘇青看自己爬下懸崖時擔憂的表情就心裡覺得暖暖的,想到這裡她就心裡癢癢準備去自家漢子房間做些親熱的事情。
她算了算日子,現在正好自己沒有來葵水,自然是準備找自家漢子履行一下夫妻的責任。
說不定還能再添一個壯丁,想到這裡這下她徹底在牀上待不住了,下牀穿了件自己平時都不捨得穿的衣服。
對着昏黃的燈光,貼着黃花把鬢角的頭髮梳的沒有一絲亂髮,最後她走到門口順手摘了朵門口的海棠花插在鬢角,人比花更嬌豔花襯的人更精神。
這一切弄好之後,她又拿了一些香粉撲,看着鏡子中人面桃花的自己她忍不住陶醉了起來:“自己這般風姿綽約,只怪自家漢子不解風情,唉真是的,還得讓自己去誘惑他。”
她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扭着身子,準備去找自家漢子。
因爲她怕被老太太看到之後說自己縱慾過度,所以準備偷偷摸摸的跑到蘇青的房間,自己的房間在前邊,蘇青的房間在後邊。
所以在她去往蘇青的房間過程中會經過今天整理好的羊棚,她還沒走到後院的時候,便看到羊棚有依稀的燈光。
然後聽就聽到了趙氏細細碎碎的咒罵聲:“你們這些畜生,是不是也狗眼看人低,看我怎麼慢慢收拾你們。”。
她趕緊藏在柱子後面,想看看趙氏到底準備幹什麼?她爲什麼半夜三更跑到羊棚裡邊兒呢?難道她是想半夜燉了自己的羊嗎?想到這裡謝婉君已經不淡定了。
她看現在趙氏在聚精會神的舉油燈不知道羊棚裡不知道幹些什麼,因爲距離太遠,她觀察不清楚。
所以她便悄悄地墊起腳步,藏到離羊棚比較近的一扇門後,湊着趙氏的燈光,她發現了趙氏正在解母羊的繩子。
她一邊解一邊說道:“就你這一隻羊,還想在我們家吃那些草,我們家的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吃了我們家的草,就得爲我們家做些貢獻,雖然我不能吃了你,但我可以賣了,你換了銀子,我照樣可以買肉吃。”
聽到這裡謝婉君才明白了,原來趙氏的意思是想半夜趁自己睡着之後,偷偷的解開繩子,把羊給拉出去賣了,這她怎麼敢容忍。
但是無奈自己穿的這麼豔麗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不能這麼冒昧的跑出去,看趙氏的樣子大,還準備牽着小羊一塊兒賣了。
所以謝婉君稱她解繩子的這個空隙,趕緊飛奔到屋子裡邊把自己鬢角的黃花,頭上寫插的海棠花全部摘了下來,然後套了一個非常樸素的衣服,才跑了出來。
她心裡卻十分怨恨趙氏:“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安分,非要自己很她撕破臉皮嗎?”都是她打亂了自己的計劃這筆賬,她早晚要和趙氏是算清楚。
換完衣服了,她便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直接把袖子挽了上來,衝到羊棚裡對着趙氏劈頭蓋臉的說道:“你半夜三更來我羊羣裡幹什麼?是不是又準備想把我的羊燉了?我剛纔聽到了你說要把我的羊賣了,你憑什麼這麼自作主張,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趙氏猛的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聽完她的這一翻話,知道她剛纔一定偷偷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但是她依舊死不承認辯解道:“你哪隻眼看到我要把你羊賣了,有本事你讓羊開口說話,問問是不是我要把它賣了,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覺,來羊棚裡幹什麼?”
謝婉君反擊到她:“你來羊棚裡幹什麼?難道是你想說羊餓了,來餵羊嗎?我可不相信你有這麼好的心腸。”
兩人聲音越吵越大把已經睡着的老太太和爹爹都已經吵醒了,老太太披着衣服在蘇青的爹攙扶着來到了後院。
她聲音中還帶着一些睡意的說道:“你們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這裡幹什麼。”
謝婉君先發制人她不滿的說道:“老太太,我來後院準備給羊喂些水,但是看到她正在給羊解開這繩子準備把羊給賣了。”
聽到這句話,老太太立馬嚴肅了起來,因爲自己今天下午已經發話,羊有謝婉君照看,好之後把它放生了。
而且趙氏事卻想把它賣了,顯然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她板着臉問趙氏:“是有這麼一回事?”
趙氏自然知道老太太這是怒了,當然不能告訴老太太自己想要把羊賣了的打算。
她趕忙上前故作委屈地說道:“老太太冤枉啊,我是上後邊茅廁,聽到羊棚裡羊在叫由於今天的羊不是受傷了嗎,我就想來看看羊的傷勢怎麼樣了?卻沒料到婉君也過來了,她還以爲我要把羊賣了,也不聽我解釋,就先治我了一條罪,我這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呀!冤枉死我了。”
謝婉君自然是不相信趙氏的一番說說詞,她耳朵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而此時的趙氏臉上帶着淚珠,楚楚可憐,演起戲來她倒是比誰都會演。
老太太素來知道趙氏的爲人,但是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麼難開,讓自己兩個媳婦成仇。
所以她便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後你要跟婉君好好相處,要不是你今天下午嚷嚷着非要吃羊肉,婉君怎麼會誤會你呢,都解釋清楚了趕緊去睡覺吧,天這麼冷,別在外邊兒着涼了,婉君你也回去吧,有我在看誰把敢把羊給賣了。”
婉君聽到了老太太爲自己撐腰,趕忙對老太太說謝謝,然後攙扶着老太太回房,只留下身後的趙氏憤憤地跺着地面,爲什麼每個人都要喜歡她,自己就是心裡不平衡。
經過了這一出鬧劇謝婉君回到房中,以再也睡不着了,她們的看到了椅子上有一個蘇青的外套,她便拿起外套用力的嗅起蘇青身上的味道。
然而當她準備把外套疊着放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外套上邊有一個破洞,她笑着一邊拿着衣服自言自語:“蘇青這個不仔細的人,自己衣服破了都不知道讓我給他縫縫補補的。”
她找到針線在油燈下面準備給蘇青的這件外套縫補好,由於破洞比較大,謝婉君又聯想到蘇青身上一股文弱書生的氣息,所以準備給蘇清這件灰色的衣衫上秀上一支竹子。
經過大半夜的功夫,她終於把這件衣服縫補的嶄新如初,甚至比剛買的時候更增加了幾番風韻,竹樹的葉子襯托熱這件衣服氣質更加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