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應準備妥當,張浩一行人直奔涿郡而去,張浩一馬當先,童飛護在他的身側,後面是張飛、趙雲、張文各領一軍,七百餘戰馬跑過,揚起一陣沙塵。
這次黃巾起義,雖說是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並起,分爲三十六方,但是幽州地界卻沒什麼太大的黃巾勢力。
此時的幽州,經常有外族入侵,相對來說,內部矛盾比較輕,還是一致對外的,各處黃巾勢力都不大,也就涿郡程遠志一路還成點氣候。
當張浩一行抵達涿郡的時候,正是程遠志帶着五萬黃巾攻打涿郡的時候,此時正有兩隻軍隊對峙在城下。
靠近城牆一方有三人領軍,當先一人,一身鎧甲,十分精壯,面容如斧鑿刀刻一般棱角分明。
左側一人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脣若塗脂,看似一副寬厚的樣子。
再看右側一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脣若塗脂,丹鳳眼、眉臥蠶,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看樣子這左右兩人就是劉備和關羽了,至於中間那人,應該就是校尉鄒靖了。
張浩暗暗想道:張飛被我拐跑了,也不知道剩了劉備關羽兩個人還有沒有桃園結義了,還有關羽的刀。
鐵純在星火村,沒了這位大神,關羽的雖然也拿着一把大刀,卻不是傳說中的青龍偃月刀,不知道會不會造成二爺的戰力下降。
再看另一方,一羣人皆是頭裹黃巾,有兩個人在前領軍,應該是一個程遠志一個副將鄧茂了。
沒聽到雙方說了什麼,只見程遠志策馬上前,這邊關羽也是策馬提刀,與程遠志針鋒相對。
張浩加快戰馬,向場中衝去,同時程遠志與關羽已經戰在一起了,打了有十幾個回合,程遠志漸漸不支。
眼看着關羽的大刀就要砍到程遠志了,在此危急時刻,“叮”的一聲,一杆長槍點在關羽大刀之上。
關羽大怒,擡頭看去,一個少年,騎着一匹紅色寶馬,一身黑色紅邊長袍,手中一杆銀色長槍,槍尖直直的抵在程遠志的喉嚨上。
“你是什麼人?爲何救這黃巾賊,莫不是與這賊人是一夥的?”關羽憤怒的問道。
正說話間,張浩後面一衆人趕到近前,成三方對峙之態。
“那紅臉漢子,怎惡語傷人,辱罵於我兄弟。”張飛見關羽辱罵張浩,怒視着關羽,大罵道,其他也都是怒視關羽,隨時有大打出手之勢。
兩邊的人看見突然殺來的一衆騎兵,皆是大驚,不知道這隊人馬是幫誰的,這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啊,本來騎兵就比步兵戰力高,而且這隊騎兵明顯訓練有素。
而劉備則是看着童飛、趙雲、張飛幾人眼冒金光,似乎是動了招攬之意。
“翼德,不得無禮。”張浩身手攔住張飛,將程遠志逼到自己隊伍裡,趙雲上前把他控制了起來。
張浩收槍一拱手,說道:“這位將軍,在下乃高顯縣張浩,帶領義軍前來攻打黃巾。”
“即是來打黃巾賊,爲何要將此人救下。”張浩一聲將軍叫的關羽十分受用,語氣也緩了下來。
“在下認爲,現在乃多事之秋,大漢正值風雨飄搖之際,理應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量,此人能帶領這麼多黃巾,也是個人才,不如勸降一番,爲我大漢效力,豈不美哉。”
“既然這位兄弟有此心,這人便交給你吧,不過一會你得與我過上幾招。”關羽見張浩能在自己刀下救人,技癢之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既然將軍有此雅興,待此間事了,定要向將軍討教幾招。”張浩拱手說道。
“好,還剩下一個領頭的,也送與你吧。”關羽說了一聲,縱馬回去了。
“翼德,交給你了,要活的。”張浩衝着張飛吩咐了一聲。
張飛大叫一聲,策馬而出,指着鄧茂大叫道:“兀那賊子,速來上前受死。”
鄧茂和一衆黃巾一臉蒙,剛剛救了自己老大的人,現在又來打自己,這是什麼套路。
“快快上來受死,爺爺我忙的很。”張飛見鄧茂沒動,又是一聲大喝。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鄧茂被張飛連番辱罵,大叫一聲,策馬上前,與張飛戰在了一起。
由於張浩吩咐要活的,張飛打的格外小心,生怕一個失手將對方給殺了。
足足打了二十多個回合,張飛才找到機會,一矛磕掉了鄧茂的大刀,將鄧茂擄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捉住鄧茂,完成張浩交給他的任務,反身回到張浩身後。
一衆黃巾軍,見自己的兩個首領都被捉了,頓時炸鍋了,整支隊伍都潰散而去。
鄒靖見黃巾軍潰散,一揮手,帶着手下掩殺過去,張浩沒動,對於這種屠殺一樣的戰爭,他一點不感興趣。
劉備關羽也沒有衝上去,而是騎馬慢慢行到張浩衆人前方。
劉備一拱手說道:“在下中山靖王之後劉備劉玄德,見過諸位,這是我義弟,關羽關雲長。”
張浩心中暗笑,果然又是在頂着皇親國戚的身份,四處招搖撞騙,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對着劉備關羽一拱手,說道:
“在下張浩張子瀚,這是我的師兄,童鵬舉,師弟趙子龍,還有我的兄弟張翼德、張天智。”
“啊,是子瀚賢弟,仔細算來,你我還算同門呢。”劉備厚顏無恥的說道,眼睛還不停的在童飛幾人身上看來看去。
“哦?玄德兄何出此言?”張浩一臉疑惑的問道,他何嘗不知道,這劉備要拿盧植說話。
“子瀚有所不知,備曾跟隨盧中郎將學習,而老師與鄭大家乃同門師兄弟,所以我說我們也算是同門。”劉備解釋道。
盧中郎將說的就是盧植,他現在是北中郎將。
“沒想到玄德兄竟知道在下。”張浩淡淡的說道。
“當年跟隨老師學習的時候,老師沒少提起子瀚,子瀚當年小小年紀,便想出活字印刷之術,爲兄佩服之至啊。”
“玄德兄言重了。”張浩笑着說道,心中卻在暗罵:你這演技,不當影帝都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