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就連鄭玄都特別推崇他,說國子尼,美才也,吾觀其人,必爲國器。
這個人就是國淵,國子尼,歷史上開始爲曹操手下的司空掾,而國淵忠於職守,在朝議上討論問題時,經常厲言疾色,敢於發言,正直無私。
曹操推行屯田制,令國淵負責處理屯田事宜。國淵發揮其管理才能,多方面平衡政策利害,將屯田的土地分配給人民。
又按照人民比例安排吏員跟進,更列明屯田的各項實行措施,短短五年間就令到國家倉廩豐實,百姓亦能安居樂業。
曹操征伐關中,留國淵作後勤,擔任居府長史,統攝府中諸事。不久,田銀、蘇伯於河間造反,將軍賈信破之。
田銀屬下千餘人衆請求投降,程昱勸曹操不誅降衆,國淵亦認爲請降餘黨並非首惡,爲其求赦,結果這千餘人都得以保命。
後來國淵任職太僕,位列九卿,國淵雖居於列卿之位,但是仍穿布衣吃素食,把俸祿賞賜都分給親朋故舊,自己卻保持着謙恭節儉,最後死在官任上。
還有一些人,雖然張浩想不起來,但是能讓鄭玄跟國淵三人一起介紹給張浩,定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五天之後,所有人都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行人啓程前往遼東,此時張浩的心情異常的激動,因爲有三百多鄭玄的學生選擇跟鄭玄前往遼東。
這是什麼,這都是人才啊,最不濟的,跟隨鄭玄學習之後,也能做個小吏,或者去做個蒙學或者小學的老師。
這次龐大的隊伍都是學子,雖然說不上羸弱,但大多數人也絕對和精壯沾不到邊,又因爲都是步行,所以速度慢的可以。
等到一羣人回到襄平城的時候,年都過完了,農民們都開始爲種地做準備了。
此時的襄平,已經被程昱等人打理的井井有條,由於沒有了門閥大族們的壓迫,再加上各種利於百姓的政令,襄平城大街上的百姓,都洋溢着燦爛的笑臉。
而郡中的各級官吏,在招賢館的運作之下,也補充了一部分,雖然還有很大的空缺,但也能夠運轉起來了,不用全靠程昱一個人來撐着了。
張文帶回來了兩千挹婁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其中有一部人沒有進入部隊,而是分佈在城中,學習各種他們沒見過的技術。
還有一部分沒有學習騎術天賦的,進入了郡兵之中,其餘有騎術天賦的進入了飛羽營。
如今的軍隊已經停止了大量徵兵,虎威、龍武、飛羽三營各選了三千人,每個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也會接受比別人更加嚴格的訓練。
郡兵之中一共徵了一萬二千人,分別由波才、卜己和程遠志帶領,公孫度和張臣總領三軍,他們雖然不用學習騎術,但他們也絕對不會比那些騎兵輕鬆到哪去。
現在這些將領都憋着勁一較高下呢,誰都不想自己訓的兵成爲最孬的那一批,雖然苦了那些士兵,不過等到上戰場之後,他們的存活率比敵人多的時候,他們會感謝自己的將領的。
另外還有一支五千人的預備部隊,說是預備部隊,其實只是一批運糧隊,他們沒有真正的軍籍,不用每天參加訓練,不用上戰場。
他們平時該幹嘛幹嘛,只需要定期參加少許的訓練就可以,只有在出征的時候纔會用到他們,當然,他們每個月也是有俸祿,雖然俸祿不多,但也是一份收入嘛。
經過這段時間的規劃,四座學院也已經建成了,也不算是建成了,只是在城東找了四個被滅的大族的比較大的院落。
將原本的院落簡單的改造一下,就成了現在的四大學院,先讓學院運作了起來,至於最後學院能建成什麼樣,還要看以後的建設了。
將鄭玄的學生們安排到了文學院,鄭玄夫婦則被張浩帶回了郡守府,身爲張浩的義父義母,自然要住進張浩的府邸。
而文學院的蔡邕和張新聽說鄭玄到了,也全都跑到了郡守府,非要與鄭玄見上一見,張浩無奈,只好在郡守府設下宴席,讓這三位大神好好聚一聚。
而知道張浩回來了的張溪,也急衝衝的趕到了郡守府,身後還跟着可憐巴巴的郭嘉。
“主公,你看。”張溪拿着兩個玻璃瓶子,遞給了張浩。
“這是?”張浩疑惑的接過了瓶子。
“打開看看。”張溪皎潔的一笑,滿臉期待的看着張浩。
張浩打開木質的瓶蓋,一股酒香飄蕩而出,聞到這個味道,郭嘉兩眼放光的吞了口口水,就連在一旁聊天的鄭玄三人也向看向了這邊。
“這是按照主公的方法做出來的,不像之前的酒那麼渾濁,而且比之前的要烈上不少。”張溪笑着解釋道。
張浩聞言,輕輕的嚐了一口,這個就差不多有三十多度的樣子,這已經比這個時代的酒烈了不少了。
這個時候的酒的酒都是發酵酒,度數最多不高過二十;大多是十度以下的米酒,發酵後過濾而得,也就跟現代的啤酒度數差不多。
以至於後世許多人都以爲古人都特別能喝,動不動就是幾罈子酒,其實也不過是相當於喝了現代的幾瓶啤酒而已。
“主公,再來嚐嚐這個。”張溪看着張浩露出滿意的神色,又遞上了另一個瓶子。
張浩接過瓶子,再次嚐了一口,這個要比之前那個更濃烈一些,能有五十多度的樣子。
“主公,這瓶是在上一瓶的基礎上又做了一遍主公說的蒸餾的工序,雖然更加濃烈產量卻少了不少。”張溪再次解釋道。
“不錯,這酒起名字了嗎?”張浩點頭稱讚道。
“還沒呢,等着主公賜名呢。”張溪說道。
“嗯……這個蒸餾一次的叫一擔糧,這個蒸餾兩次的叫二鍋頭。”張浩想了一下,笑着說道。
離開那個世界已經十多年,還真是有點懷念啊。
“對了,奉孝,你有什麼事?”張浩看向郭嘉問道。
“主公,我……那個,嗯……”郭嘉一臉的羞澀,支支吾吾的說着,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