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我說地？”凌樂清這方瞭然地噢了一聲，“是因爲我昨天說你一點都沒有女子模樣，所以你才……”
“是！”花如雀也坦然承認。
“如果你真的這麼認爲的話，你就錯了，外表只是形式上地，是爲了讓人賞心悅目地，如果一個男子真心在意你，又怎會在意你是如何的打扮呢？”
花如雀手裡纏繞着腰上的衣帶子，“那……那你覺得我今天這般模樣有沒有賞心悅目一點？”
“是賞心悅目一點……”凌樂清難得誠實地道。
“真的？！”聽他如此一說，花如雀突然轉過身來，興奮地抓着裙子跑到他面前。
她眼睛閃爍着，“凌樂清，其實你還是喜歡我穿女裝地樣子對不對？”
“這樣……是挺好……”凌樂清奇怪地打量她一眼，心下閃現過奇怪的思緒，他真是越來越猜不透女人在想什麼了。
“你今天沒吃錯藥吧？怎地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我以前很不好說話嗎？”花如雀下巴一揚，叉腰道，“那你說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凌樂清好笑地看着她，手指上下一揚，“就是現在這樣子……”
花如雀這方連忙把手放了下來，作是一副小女兒家地嬌羞姿態，微微頷首道，“小女也可以很溫柔地……”
雖然有點不習慣，但凌樂清的表情卻甚是想笑，“你突然變得這麼……溫柔，是要怎地？”
“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
“……”見他表情一怔，花如雀這方纔覺得自己失態。
她微微地咬脣，“那你說……我如果真回去嫁人，你可會在意？”
凌樂清摸了摸鼻子，“這種事情當問你自己的心，若是你如何都不願意，又有誰能夠阻攔得了你呢！”怕是人還沒給綁上花轎，已經被她給一劍削了罷。
這會花如雀緊張地手緊緊拽着衣帶，“我當然不願意……因爲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就不想嫁了……”
凌樂清的視線在她臉上頓了一下，語氣裡帶着玩味，“是什麼人那麼不幸讓你給喜歡上了？”
“是你！”花如雀突然激動地喊了出來，她眼神慌亂卻不畏地看着他。
凌樂清突然不說話了，就這樣靜靜地與她對視着，他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眉心慢慢地蹙起，那熟悉的眼睛突然變得漆黑而深邃起來，最後只剩下一片漠然。
“不可以。”三個字從他嘴裡冷漠地吐出，一點都沒有挽回餘地。花如雀的手緩緩鬆開，無力地垂下手，卻又突然狠狠地將他一把推開，“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桃小夭見花如雀哭着跑了出來，卻如何也喊不住她，“如雀！”看那傷心的樣子是被拒絕了……
凌樂清拖着腳步緩慢地朝桃小夭走了過來，那腳下的鈴鐺再一次叮噹作響，桃小夭知曉凌樂清心情不好的時候那鈴鐺總會響。
“桃小夭，你是故意的！”
“是有如何……”
凌樂清眼神裡帶着慍怒，上前一步捏住桃小夭的下巴，“你別以爲我對你好就可以由着讓你亂搭紅線，我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我也是有底限的！……我對你的心思，你早該是心知肚明地，今日花如雀真傷了心，也是你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