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鳴嬋原本也是和劉懷謙一樣意思,既然桃小夭都發話了,那就讓客棧管事掌櫃繼續攬客吧。
即使外面天很冷,只要將火爐燒旺,屋子裡便是溫暖如春,四個人開桌吃飯,卻將同一個問題丟給了桃小夭。
“小夭,晚上宿在哪間房?”玉鳴嬋嚴肅地看着她,問得很直接。
“湘兒,你我好不容易纔破鏡重圓……”劉懷謙拿出了感情殺手鐗。
“妻主……”若容嘟着嘴巴,楚楚動人的樣子好不可憐。
桃小夭又開始頭疼了,話說玉鳴嬋自從她出宮之後就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圓房了;劉懷謙上次因傷及她的背心有愧疚,這幾日下來都未敢在碰她;而若容更不用說了,都還沒吃過呢,如果她今晚進了若容的房間,豈不是寓意明顯?!
看着若容兩眼掛淚,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桃小夭此刻整顆心都要化了,可是在這義正凜然地抉擇時刻,她絕不能爲了一時心軟,把人家給睡了!
阿彌陀佛,面對三男美色在前,她也只能心裡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空空空……
桃小夭將最後一口飯嚥下去之後鄭重地放下了碗筷,垂眸道,“咳咳,我個人認爲,這幾日大家都要趕路,路途顛簸人也容易勞累,這個……不管你們體力有多麼地好,我覺得啊還是要隨時隨地都保持良好精神狀態比較好啊,你們說是不是……”言下之意,你們晚上做完運動,隔天哪還有精神趕路?
不過桃小夭自己也不想想,她一個臭皮匠,哪裡敵得過三個諸葛亮?!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噗嗤”聽了桃小夭的話,劉懷謙終於忍不住破功,“哈哈哈……”
若容這會小臉漲紅,像個紅潤欲滴地蘋果似的,星星閃閃的眸子不敢直視桃小夭,卻一直偷瞄着她。
而玉鳴嬋倒是鎮定,雖然也是無奈地想笑,但眼裡確多半是寵溺。
桃小夭看着他們三個的反應,一下子像吃了癟似的,她刷地站起身,“我我我心情還不不是很好,你你你們都別跟我說話話了,我我要回房房去了!誰都不許進我的房間!”終於在最後一句義正言辭地不結巴了!
桃小夭氣鼓鼓地摸了一間房間進去,也不知他們三個哪位的,管他是誰的,反正今晚她一個人就要霸佔這張牀了。
桃小夭躺在牀上看着牀頂,一個人又陷入了沉思,在棋玉國,千金財主玉鳴嬋敢說一,就有一個人敢說二,說實話,闕地家底子與玉鳴嬋根本不分上下,只是闕向來名聲不大好,就沒有後軍粉絲團追捧他了。
此次,花上離託付的事情就是要她去把闕勸回來,但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要讓闕放棄花如雀,別再搞什麼壟斷破壞做無謂掙扎了!
其實桃小夭也不是很擔心花如雀的安危,花如雀和凌樂清是舊識,他就算抓她入獄也定然是不會傷她的,但是刺殺這個名要是扣在頭上,就算凌樂清在縱容,也不能明着就把她給放了,琉峪國這麼多人想要抓這位有名無權地新任攝政王小辮子,無時不刻地想看他的好戲,他又怎會疏忽掉這一絲一苟呢?
那就是關押起來,等時機到了,花如雀一定會被放出來的。
只是最苦不過癡情郎啊,闕在外面大把大把撒錢,花如雀在牢獄之中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