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精的人暗中打好了主意,這公主是這個封地的主人,這棵大樹太大,不能直接的靠上,不如在這個公主信得過的郝護衛身上下手。送他兩層的乾股,這樣發展壯大也就不怕人惦記了。
“這個用處可大了,一排排整齊地固定好,四面弄上結實地架子在圈上結實耐磨地布匹,放到牀上舒服着呢。柔韌不死板,越睡越暖。
這北方天氣冷,這個牀面放到土炕上,只需要圍住三面,留下底下的一面貼着土炕上,可以吸收炕的熱度。溫度在裡面形成氣流,可以保持住火炕的溫度。又軟又暖,太享受了。”雨薇很懷念那席夢思的美好了,又拿出眉筆在紙上畫着,接着說道;
“這些弓子還可以安在我們坐着的椅子,櫈子上面,上面包上華麗的布面,做成長長的,坐着靠着舒服極了,還可以躺着睡覺。叫做沙發。”
吳師傅和二兒子,二徒弟聽了這樣的描述,簡直要留口水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前景啊,既可以公業用,還可以民用。重要的是別人做不了,太誘人了。已經在心裡把給郝興武的乾股提到了三層。問道;
“公主,您說的那個沙發是不是可以做的粗糙一些,不用這樣磨砂打蠟的。”
“當然,那些都在裡面又看不到,只是個形狀的問題,起到固形的作用。外面要靠結實漂亮的布匹來吸引人。”
吳師傅眼前各種元寶亂飛。這樣的東西在手,想不發都難啊,真是遇到活菩薩了。趕緊滴說道;
“公主。我們也把工廠建在工業園裡好麼?”工業園的好處在那裡擺着呢,各種便利,以往自己家小打小鬧的不敢妄想。現在,要在那裡爭得一席之地。
“也好,你們的發展是必然的。就挨着自行車的廠子吧。那裡有現成的地方,建廠的時候規劃出來一口井的位置,可是這邊也不能停。也挖一口臨時用的井吧。
先把我需要的東西分別弄出來,這些都需要成批的生產。我希望你的手下每人負責一個方面。這樣不耽誤事兒。”
“是。公主,我們爺幾個每人一攤兒,一定做好您需要的東西,”
“公主。已經通知江鈺霖了,估計他很快地就會來了,”雨薇沒有問郝興武通訊的渠道。但是直覺郝興武的情緒有一點點地不對,算了,誰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如果想說會自己說出來的。或許想跟雪月說也不一定呢,雨薇感到自己現在八卦的很。切,真的很沒品,很無聊。
雨薇很滿意今天的成績。這個突破口一打開,全局都活了。美滋滋地打道回府了。
第二天。果然看見雪月也有點怪怪地。這是什麼情況啊,一個傳染倆,一定不是好事兒。
雨薇沒有什麼事兒。估計那井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出來,晚上送去鵝卵石就可以了。帶着郝興武,雪月,楓華二人去林逸詠的貨站,一路和楓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眼睛不時地撇着那兩個人。
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已經算是初步繁榮了。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的二個人站住不動了,雨薇及時的停住腳步,回頭望去。
只見二人愣怔怔的看着一個小吃鋪,裡面不停忙活的一箇中年男人簡直就是郝興武的中年版,身邊的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男孩子就是小號的郝興武。
果然,故事出來了,說他們沒有關係鬼都不信。都這些暗衛都是各種孤兒從小被訓練出來的,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家人。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出處。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變成孤兒的。
“今天的生意應該很好吧,人流越來越多了,路過的馬車也多了。現在一天賣的量比以前十天半月的還要多,你們爺倆忙不過來就找個夥計把。”
一個皓首白眉的老者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是老年版的,明顯的血親,非常近的血親。四個人都豎起了耳朵,唯恐漏掉一個字兒。
“爺爺,我和爹爹還忙得過來,您看好收銅板就好了。我和爹爹想趁着人流多,生意好,多攢點銀子,過個一年二年的,我們還到京城去找。”年輕版的郝興武樂呵呵地說着。
“銀子不是一天掙的,你奶奶照顧你姑姑和姑父二十年了,這兩個人就這樣不死不活地,每天還知道喘氣,真不知道這是造了什麼孽。海子,拖累你們一家了。”老人嘆了口氣。
“爺爺,我不這麼認爲的,姑姑和姑父從那麼高的山上摔下來,居然沒有死,這是福氣。說不得哪天就醒過來了。
他們每天只喝些雞蛋羹和小米粥,用不了幾個銅板。怎麼能說是拖累呢。你們就姑姑一個女兒。奶奶心甘情願地伺候着呢。”那個叫海子的年輕人絮絮叨叨地說着;
“公爹,小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就不能不管她,您放心,小姑對我有救命之恩,走到哪兒我們都不會不管他們的。要說起來,是我們對不起麗娘,是我們弄丟了麗孃的孩子,如果江子那個孩子還在,也和海子一樣高了。他們是同一年出生的。”裡間走出來一箇中年女子接口說道;
“海子娘,這些年你們也不好過,爲了尋找江子那個孩子。我們從老家一直找到了這北方。這一輩子都搭在這上面了,沒過一天的好日子。”老者說道;
“公爹,這樣不停地找江子,我們的心能好過一點,如果我們什麼也不做,我想我不能面對麗娘,我們會活不下去的。倒是害的爹孃跟着我們受苦了。”女人的聲音有點哽咽了。
“我和你娘也是一樣,這樣還能好受一點,這人活着,不能欠債。欠了債的日子不好過。也不知道江子在哪裡。還在不在人世。
那孩子小時候和海子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倒是一點也不像他的爹。簡直就是他舅舅的的兒子,”老人眯起了眼睛,陷入了回憶當中。
“爹,老話說的好,養兒隨孃舅,養女隨家姑。我的嫡親外甥不像我像誰。所以,我們爺三就往人多的地方多多露面。如果江子看見了我們,或者認識江子的人看到了我們都會看出來的。”中年人搭話了。
“呵呵,這太平鎮的人會越來越多的,我們早早的站住這個地方就對了,找人賺錢兩不耽誤。”
三個女人一起看向了郝興武,眼睛裡面都是一句話,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你,確定,一定,肯定是你。
郝興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被這突兀的狀況砸懵了,昨晚只是在這附近匆匆一撇那個年輕的海子,心裡已經有了莫名的親近感,如今看到大中小三個號的人站在面前,說不是親人,死透的鬼也不會信的。
雨薇看了一眼蒙圈狀態的可憐的娃。擡腳向着那個小吃鋪走去,楓華毫不猶豫的跟上。八卦因子不停地跳躍着,吶喊着。
雪月,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郝興武,輕輕的挽住他的手,送給他一個我和你一起的眼神。郝興武用力地回握住她的手,咬了一下嘴脣,沙啞地說道;
“我們昨晚沒找到這裡,我有感覺,他們一定是我的親人沒錯了。聽他們的對話,那個老人應該是我的外公,年紀太大了。恐怕經受不住這樣的衝擊。”
“嗯,公主會有分寸的,我們去隔壁的那個茶攤坐坐,那裡能聽到那個小鋪子裡面的聲音。”
二人來到隔壁,找一個臨窗的座位,要了一壺茶,聚精會神地聽着隔壁的動靜。只聽到那邊楓華大聲的說道;
“店家,我們走累了,坐在這裡歇息一會兒,給我們上兩樣清淡的小菜和稀粥。”
“兩位姑娘,聽聲音你們也是外地人。走累了就坐在這裡歇息吧,現在不是飯口的時間。座位閒着也是閒着,隨便座。”海子麻利地跑過來,邊擦着不存在的灰塵邊利落的說道。
“嘔,那就謝謝你了,麻煩小二哥把這些水燒熱,給我們小姐沏一壺這包裡的茶好麼。”
“好``````好吧,”海子在心裡嘀咕着,這些富貴的人,真是能擺譜,這出門在外還得喝自己帶的水,自己帶的茶,你們要不要自己帶着房子吃食寢具呢。
“天啊,小姐,你看這位小二哥長得多像郝護衛。要說是雙胞胎的親兄弟也不爲過吧。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呢,如果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是不是更不好分了呢。”楓華提高了聲音,驚訝地喊道;
這戲做地也太假了,表演水平真是不夠,雨薇在心裡嘀咕着,轉過頭認真地看着站在那裡激動等着她看自己的海子,眼角撇見那個外公急切地向這邊張望。
“咦,你別說這細一看還真是像,你和那個郝護衛熟悉一些,那個郝護衛他有家人麼?他們不會是真的有親戚關係吧。”
那個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老者扶到自己的身前。二人期盼地看向了楓華。眼睛閃爍着姑娘,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