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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畫一個摺疊牀的圖紙,凌勐,你去找人做來看看。也許會有用的,這是個只夠一個人睡的小牀。在一半的地方安裝一個叫做摺頁的東西,這個東西是用鐵片做的,可以像那個望遠鏡一樣的來回扳動。
這個小牀摺疊起來很方便,中間有幾個孔是用來定釘子的。這個底下的牀腿是可以收縮的,這樣不用的時候就可以摺疊起來放到一邊了,很省空間還方便。”雨薇蹲在地上用樹枝畫着,邊畫邊解說着;
圍着看的幾個人全是眼睛放着光,這個東西有點意思。
“小姑姑,這個做好之後給凌風他們,軍隊裡面一定用得着。這樣可以節省很多的空間,運輸方便,有軍事行動的時候佔有一定的優勢。可以爲他們爭取寶貴的時間。”凌駿說道;
“好啊,這個做出來之後給他們三個拿去看看。希望能幫到他們。”雨薇回答凌駿說道;
“這個如果用竹筒來做就會更是輕便,這個牀腿可以是活動的。用的時候卡在牀板上面,不用的時候隨時隨地擺放在一邊。
我們南坪山有好多的竹子林,正好可以做成這個來賣。這個冬天是閒着的季節,山民又可以有收入了。在上面刻上南坪山的字樣,還能起到宣傳地作用。”林逸詠又開始眼睛放光地看着老俠客了。感謝你。感謝你。
老俠客努力的縮小自己地存在感,這個倒黴地熊孩子,這是要盯上我了。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好意思滴。你還是饒了我吧。看來這人不能做虧心的事情。這樣的折磨比打兩下子還難受呢。
“逸詠,這也是你們南坪山的造化。淨空菩薩會保佑你們南坪山越來越好的,你要記得常常拜謝淨空菩薩。”江鈺霖說道;
師父這樣做全是爲了自己,還是早點把問題轉移了最好。這樣糾纏下去真的不好。
“淨空菩薩,我們南坪山的人每天都在拜的。可是這是兩件事情,爺爺說,人活一世。要記得每個對你好,對你有恩的人。我既要拜菩薩。也要感念老俠客的好處。”林逸詠義正言辭地說道;
這個江少俠真是的,這兩個事情怎麼可以混爲一談呢,那樣我不是成了忘恩負義地小人了麼。我可不會聽你的,我要感謝老俠客一輩子的。
得。這位還掛上倒勁了。師徒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無語了。
不論是出於什麼目地,事情說了做了,就會有他的後果存在,有時候還會偏離航道很遠很遠。是當事人始料所未及的。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意外收穫呢。
“小姑姑,這個摺頁和釘子是個好東西。是不是可以廣泛地應用到各個地方,我想這個木匠用了釘子可以省很多的勁兒。”凌駿說道;
雨薇這才意識到,這裡的木匠還都用着原始的手工藝做活的。做工那是沒得說。既美觀又結實。
很多人的嫁妝都是用了一輩子的。更有甚者,還能傳給下一代,甚至是幾輩子的。就是做的太慢了。如果應用了這個釘子。情況就會是完全不一樣了,速度會提升很多。
“是的,這個可以應用到很多的地方,門和窗,箱子,櫃子凡是木工地地方都是可以應用的。”雨薇解釋道;
“我要拿到鐵匠鋪子去做出來看看。小姑姑,你看這個可以公開給普通老百姓用麼。”凌駿期待的問到;
“當然可以。只要對老百姓有用的就要公開,不只是國富民強,同樣的道理。民富國也強。這是相輔相成的。”雨薇說道;
“好,那我就把它送到民間的鐵匠鋪去,讓他們自己去開發利用。這樣比在我們手裡更適合,也更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價值。”凌駿說道;
娘說的對,這個小姑姑要跟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這次沒有跟着出行吃了大虧了。
自己已經是個沒有政治前途的人,是命運和出身就已經被決定了的。這是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一個人的出身是無法改變的,也是無法選擇的。
既然這條路註定走不通,怨天尤人,痛苦,自暴自棄這些負面情緒都沒有用。試問天下誰會願意面對這樣的人呢。還會增加孃的負疚感。
娘比自己還要可憐,她是一個和親郡主。實際上就是一個被家國拋棄的棋子,現在,那個小小的南海島國與大銘朝的關係很緊張。
一旦開戰或者冷戰,首當其衝犧牲地就是我們母子。雙方都不會在意我們的存在,自己的父親很有可能把我們母子甩出去。這種斷尾求生的事情看得太多了。何況還是可有可無地和親郡主,母族成了國家的對立面,對他的王位已經沒有了半點幫助。兒子也是好多,不差這一個。
還記得與娘提起,凌然娘和凌勐娘被小姑姑瞞天過海帶到桃園的事情。孃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雪亮的。我知道,那是娘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歸宿。真的有那麼一天,這是娘唯一的退路。
小姑姑已經明確給了自己努力的方向,讓自己掛帥報紙和期刊。而且還要遠離政治,只做風花雪月方面的東西。
這無異於給自己第二生命。自己有了這樣的靠山和事業實乃幸事。追隨小叔叔和小姑姑是自己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想着想着臉上不由自主地漏出了笑容。這次出行回來,小叔叔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更加的陽光燦爛了。不知道是什麼奇遇打開了他的心結。
做一個像小叔叔那樣的閒散王爺也是不錯的。有錢有閒又有青春,仔細想想,自己也算是擁有了很多。這些也是很多人求也求不來的吧。
果然,同樣一件事情反過來想就會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得不得了,心情自然就好起來了。
回到桃園,各自分手,該幹嘛幹嘛去,凌駿拿着圖紙去鐵匠鋪,林逸詠和老俠客,江鈺霖要去蕭塵棟的家。
便宜車伕拉着江鈺霖說道;”江少俠,等等再走,給我講講這個相冊,你是怎麼想到的呢。我的腦袋都想疼了都沒有想出來。”
“呵呵,我的腦袋也是一樣都想疼了。這個還真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是大家一起研究出來的。現在,知道我當初堅持不走的原因了吧。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一個人乾的活。”江鈺霖笑着說道;
想想當初,便宜車伕心不甘情不願地走的時候,那幽怨的小眼神就想樂。自己這無差一身輕就自由隨便多了。
給便宜車伕詳細講了這個相冊的成型過程。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已經跟皇上申請,正式調到平康公主身邊了。我很快就可以跟你們一起做事了。想想都很是過癮呢。”便宜車伕嚮往地說道;
“呵呵呵,我們都等着你,我們一起去九王爺和師妹開的那個機械廠子裡面研究這些個東西。”江鈺霖也笑着說道。三個人一起去了蕭家。
到了該回宮的時候了。每天的這個時間,張婉兒都表現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緊緊的抱着安安和然然不鬆手,弄得幾個人哭笑不得。
“乾脆,我們抱走一個回宮裡玩,給她們留下一個好了。憑什麼她們有兩個寶貝可以玩,而我們卻一個都沒有呢。”雨薇說道;
“你這個熊孩子,什麼都敢說,這是隨便能帶進宮的麼。好啦,走吧。明天還會來的。安安和然然,再見了。”張婉兒對着小寶貝一個勁兒的親熱。
雨薇只得一伸手把她拽入空間,不使用這樣的方法是很難離開這裡的。
再回來的馬車上,雨薇把柔嘉的望遠鏡遞給她說道;
“這是南坪山當初答應給我們的,這個是你的,這個逸詠都來了,也不知道維烈要什們時候才能來。”
柔嘉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急忙遮遮掩掩的說道;”公主,康復理療所明天就開業了,你緊張麼。我還是第一次做這些,現在就有點緊張了。”
“嘿嘿,叫你這樣一說還真的有點緊張了。不過,有劉純芳和那個趙姥姥在,還是安心的。你們怎麼看那個趙姥姥。”雨薇問着身邊的江南,煙雨和柔嘉道;
“這個老人家一定不是個普通的人,我看她教嘉義,嘉盛和嘉寧看兵法呢。那個普通姥姥會教孩子兵書戰冊呢。而且還是全靠腦袋不靠書的那種。”江南說道;呦,觀察的還真是仔細。
“我看她說話做事氣度不凡,頗有大將之風。這個人物,如果再有了發揮的舞臺一定是個巾幗英雄,真是想不到如何到了乞討街頭的地步。這背後的心酸一定是難言的。”柔嘉說道;
“我看見她偷偷看着劉夫人出神,那眼神就和太妃看公主一樣。我猜她或許有這樣的女兒。越想越是這樣的。”煙雨說道;
“我感覺她真的很可憐,人生一定有不甘心的地方。這個故事一定要等到,她想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都盡力的多關心她一點吧。”雨薇說道;
三個人齊聲答應,琪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