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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純芳在旁邊看的羨慕極了。雨薇笑着說道;“別急,等陳太醫走了我們教你。我們也剛剛開始學呢”
“小姐,我,我怎麼謝您。”劉純芳又語無倫次了。
“好好學會了才能更好的開醫館。郝星雲姐姐已經同意了,與你一起幫我開一間康復理療醫館。”雨薇勸道;
“小姐,我一定好好學,幫您開醫館,救治更多的病人。”劉純芳毅然決然地說道;
“姐姐,娘,我們可以跟着學嗎,”兩個小聲音弱弱地問。是兩個殘疾女孩子妮妮和妞妞。
“好啊,你倆學好了,不但可以給自己相互號脈按摩,還可以去給別人治病。我相信你倆會做的很好,”雨薇鼓勵二人道;
倆人的眼睛裡小星星蹭蹭的往外冒。
最後,雨薇請陳太醫開了一些舒筋活絡的藥材,派姜維烈送陳太醫出去,並且買藥回來。午後,柔嘉把單腿殘疾的妮妮抱上牀,親手一點一點地指點大家按摩的手法。劉純芳認認真真的記住,細心的學習。
“你會寫字麼,會做記錄嗎?”雨薇問劉純芳道;
“金小姐,會寫一些字,什麼叫記錄。”劉純芳說道;
“記錄啊就是每天把病人的情況仔仔細細記下來,包括吃的飯,喝的水,大小便的時間。還有吃過東西的好的和不好的反應。睡眠的早晚和好壞都要記錄,這樣我們先在自己人的身上做好,積累經驗,以後對於別的病人也是借鑑。”雨薇解釋着說道;
“就是做一個病人的詳細情況備案吧?這樣有助於醫者查看病人的病情,掌握病人好壞的走向。”柔嘉說道;
“柔嘉說得對,每天都要記錄。妮妮和妞妞也要這樣學着做,每天把自己的感受一點一滴地寫下來,以後再遇到和自己一樣的病人就知道該怎樣做了。你倆比我們更有說話權呢。”雨薇用鼓勵的眼神說道;
兩個女孩子小臉紅紅的答應下來。“我們已經跟着娘學了好多字了。都是在地上拿樹枝寫的。”
“你把她們教育的很好,蒼天有眼,你會得到好報的。‘‘雨薇看着劉純芳真誠的說道;
“是她們自己努力,遇到金小姐和逸詠,維烈是我最大最好的好運。”劉純芳說道;
這時後門處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聽到凌勐的聲音喊道;‘‘小姑姑在麼,小姑姑救命啊。”
隨後凌勐風一樣的衝進來,懷裡抱着一個軟軟的布包,上面透着血跡,凌勐身上的外袍前襟也是一片血色。看見雨薇語無倫次地說道;‘‘小姑姑,這是我娘剛剛生的孩子,被王爺摔死了。我娘也死了,快看看,還能不能救回來。”
凌勐把布包放在牀上打開,只見襁褓中一個小男孩軟軟的躺在那兒,嘴角流血,眼睛緊閉,四肢散開。
用眼神示意柔嘉號脈。讓劉純芳趕緊準備浴盆,溫水。
讓凌勐說清楚點。“今天,我娘摔了一跤早產了,我被叫回去的時候就聽王妃說這是個妖孽,不能留着。我父王就把他摔在地上,只聽見一聲慘叫就沒氣了。我娘聽見聲音也大叫一聲沒了氣了。家裡還有太醫在,我就撿起弟弟跑到這兒來找你了。”
“你娘也很危險,柔嘉,孩子還有脈麼。有鼻吸麼?”雨薇焦急地問到。
“很弱很弱的一絲,幾不可查。”柔嘉答到。
“趕緊放到浴盆裡,柔嘉和劉夫人不要離開孩子,用溫水給他多洗臉。楓華去把水果弄成汁給孩子灌下去,雪月和林逸詠去外面準備坐月子的一切東西。姜維烈看好門戶,凌勐我們走,去看看你娘怎麼樣了。”雨薇一連串的下着命令。拽着凌勐出來,坐進後門口的他的馬車。
在馬車裡看着凌勐說道;‘‘如果,萬一你的母親還有救,你打算怎麼辦。”
“小姑姑,像凌然的娘一樣。”凌勐果斷的說道;
“你想好了,凌然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她的母親再待下去也不會好的。你的母親境況沒有那麼遭吧,”雨薇問到;
“以前沒有遭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可是這個弟弟王府絕對不能容,我剛剛偷偷看了,弟弟的嘴裡滿是牙齒,後屁股上面還有一截小尾巴。不然父王也不會摔出去。
就算是這個孩子沒有了。可是娘也不能有好日子過了。你看凌風的娘豔妃娘娘就知道了。到時候也就真的無路可走了。與其等到那時候,還不如乘此機會徹底出來。”凌勐理智的說道;
這種事情俗稱坐骨生牙,倒是聽說過,其實就是鈣化嚴重了,在現代科學相當發達的年代。還有落後地區的鄉村人把牙全都掰下去了的報道。說是克父克母還克己的命格。何況在這樣的年代,這樣後院爭鬥嚴重的帝王之家,這是多麼名正言順剷除異己的好藉口。不利用豈不是辜負了上天賜予的機會。王妃不會那麼傻的。
“好吧,我無話可說,不能見死不救。我去了之後你最好把屋子裡面清場乾淨。只有你我,然後就像今天早晨,你和凌風一樣。找個可靠的人快速把我送回桃園,還要快點把你母親的棺木定死。能做到麼。”雨薇問到;
“能,小姑姑,先謝謝您能幫我。我派人找凌風和凌駿來府裡。您放心吧。‘‘凌勐說道;
“好,你別怕,我們已經成功一次了。沒事啊。”雨薇安慰他道;這還是個孩子呢,突然之間發生這種禍事很難鎮定。
來到康王府,倒是離靜王府不遠,今兒真是與這裡有緣啊。在馬車裡拽住凌勐的袖口進入空間。隨着凌勐走在康王府裡,一樣的奢華大氣,來到一座不太大的院子前,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人的樣子。
凌勐有點慌了,快步向內走去。推開房門沒有人,推開臥室的門,還是沒有人。‘‘娘,娘,娘,雨點,雨滴,你們在哪兒?娘”
“五爺,真是沒規矩,縱然是你的親孃,按照祖傳的規矩也應該叫姨娘。那是她的身份,你的母親只有王妃一人。如此尊卑不分,我們康王府真是要被人笑話了。”一個聲音在門外說着,凌勐回頭,只見王妃站在門外,說話的是她身後的一個有地位的嬤嬤。
王妃一臉悲情的說道;“勐兒,節哀順變,你娘受不了生了妖孽的事實,驚懼過度,已經走了,你父王怕這事傳揚出去與王府不利,把兩個大丫鬟雨點雨滴做了陪葬,連那個接生婆也一起送給你娘了。這也算是走得最體面的姨娘了。”
凌勐一個搖晃,差點摔倒說道;“母親,姨娘現在哪裡,孩兒要去看一眼,送一程,已盡人子之情。請母親告知。”
“勐兒,去吧。你父王說不宜留在王府裡,怕帶來更大的災難,已經送往城東大悲寺廟裡了。你快去吧”王妃說道;
“母親請去休息,孩兒先走一步了。”凌勐退步施禮說道;
“勐兒,去吧。你把那個孩子也給你母親放在一起吧。縱然是妖孽也是你母親的骨肉,母子一場就讓她們在路上做個伴吧。阿彌陀佛。”王妃說道;
凌勐轉身向外走去。出門正看見凌駿和凌風趕來。三人一起跳上馬車不管身後的隨從,急奔城東大悲寺而去。
在馬車上雨薇出來拍拍凌勐的肩說到;“別怕,沒事。會有辦法的。”雨薇剛剛已經與小藤蔓都聽到了,小藤蔓說幾個時辰之內都可以活過來。凌風和凌駿都沒有說話。今天一天之內凌然和凌勐的母親都出了事,兔死狐悲,這種感覺很不好。
很快來到大悲寺,找到停放棺木的挎院,裡面有幾個下人和兩個管事在外面守着。見到三人急忙施禮道;“二皇子,五爺,駿五爺安,小的們奉王爺命在此守護。爺您裡面請。”
凌勐一使眼色,凌風站那沒動,幾個下人要跟進屋子,被凌風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凌駿跟着凌勐進入房間。關上門,雨薇出來。只見偏房內一溜四口棺材,中間的最大,凌勐來到中間的那個近前,還沒有定死。小藤蔓用小手一招。四個棺木的蓋子打橫旋轉過去,三人向內看去,凌勐的母親臉色慘白,眼睛是那種被強行閉上的。很明顯是驚懼過度的樣子,穿戴完好。
另外三人神態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應該是一棍子打死的那種,三人眼前一黑
。小藤蔓已經幹完了活,把四個人變成木頭送進空間,又用木頭變成四個人放進棺材裡。把棺木的蓋子還原了。
雨薇拽住凌駿的袖子點頭說道;“凌勐好了,我們可以走了。你留在這兒把棺材定好。爲遮銀耳目,這兩天不要去桃園,有事我會讓凌風,凌駿通知你,凌駿快走吧。”
凌勐跪在雨薇面前,以頭觸地說道;“小姑姑,多謝了。”雨薇蹦到一邊避開凌勐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說着進入空間。凌駿大步流星走出來,和凌風一起上了馬車奔桃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