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四天,每天都是好事連連,這四天中趙芸玫完全脫胎換骨。由內而外的發生着變化,肌膚嬌嫩白皙,吹彈可破,白裡透紅,頭髮黑亮光澤。身姿挺拔秀麗,三圍突出。趙夫人每天看着女兒的變化,只是更虔誠地在菩薩前叩拜。
“娘,您說這個鏡子裡面的是我麼,我真的不敢相信呢。再繼續下去我就要回到未嫁時了。”芸玫捏着自己的臉蛋說道;柔柔嫩嫩的如嬰兒一般。
“玫兒,你看娘現在是不是,回到了與你分別的時候了。娘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公主說這是淨空菩薩與我們有緣,賜予我們娘倆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我說是遇到公主之後帶來的奇遇,這個公主不凡,我們跟着這個公主是最明智的選擇。”趙夫人攬着女兒的肩說道;
“娘,我會珍惜這眼前福的。會好好跟着公主的。您看,這鏡子裡面我們像是一對姐妹麼。”芸玫摟着孃親撒嬌道;
“娘子,芸玫,爲夫是劉梓維,可以進來麼。”門外有聲音說道;
“娘,您聽到了麼,您聽這個聲音好正常啊。是不是劉梓維也治癒了呢。嗚嗚嗚,娘,真的是菩薩顯靈了。”趙芸玫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下來。
“是啊,好像是治癒了。那個劉公子,進來吧。”趙夫人說道;
“岳母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娘子,這些年委屈你了。”劉梓維跪在母女二人面前說道;
母女二人看過去。只見這個更加的高壯英挺了,宛若一棵筆直的松樹。肩寬體健,皮膚是微黑的小麥色。濃眉大眼,眉清目明,雙目灼灼放光,鼻翼高挺,耳廓肥大。如今有了精氣神。絕對是個美男子。
“劉公子,請起。我是芸玫的母親。你如今也治癒了。很好,我們真心的爲你高興。阿彌陀佛,這是菩薩顯靈了。”趙夫人看着神彩奕奕,眼光爍爍的劉梓維起身落座之後說道;
按理說這個姑爺一表人才的真是不錯。可是他是劉玉珍的孃家人。當初劉玉珍也是出於不良居心將芸玫嫁過去的。
已經與女兒溝通過了,他對於玫兒只是相依爲命的本能依賴。玫兒對於他只是本能的憐憫,爲了兩個人好,還是和離是上冊,真心不想和這個劉家再有牽扯。
“娘子,我們都好了,真是奇蹟。你真美,比當新娘子的那天還美。”劉梓維看着趙芸玫眼神熱切地說道;
眼前的美女是自己的妻子,自己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美。這種英姿颯爽的美真是與衆不同。比劉家大院裡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原來自己那個可惡的堂兄也是看上的這一點。你個劉梓臨,欺我太甚,看我要你還回來。劉梓維攥緊了拳頭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趙芸玫把身體轉向了別處。當初的婚姻大事沒有自己說話的權利。如今有母親給自己做主。母親會徵詢自己的意見。有些話還是由母親出面說更好。
“咳咳,劉公子,你和玫兒的婚事當初有太多的無奈。如今我回來了,爲了你們都好,你們和離吧。”趙夫人開誠佈公地直接說道;
劉梓維向着趙夫人的方向跪爬了兩步,焦急地說道;”岳母大人。您要三思啊,小婿不願和離。芸玫是個好妻子。小婿一定做個好丈夫。求您給小婿一個機會。小婿現在什麼都記起來了,芸玫自從嫁給我,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受了太多的委屈,險些搭上了命,幸虧岳母來得及時,救了她也救了我。
我要用下半生來補償她。這幾天,我不止一次夢到了我的母親,我娘在夢中告訴我。我和芸玫兩人的苦難都來自於後宅不寧,妻妾爭鬥,我們都是無辜的犧牲品。一個男人要想過安寧和美的日子,只能是一妻一室一家人。
女人多了不是福,是禍,是孽。各自爲了各自的兒女爭奪有限的資源,不遺餘力的排除異己,甚至不惜使用陰損毒辣的招數。最終害得家宅不安,癡傻捏呆。
小婿已經在菩薩面前發誓,這一生一世只有芸玫一個女人。找到殘害我母子的那個小妾。岳母,我今天在這裡鄭重承諾,這下半生都只有芸玫一個妻子,永不納妾。
我也不想回到劉家去了。我的那個父親自小不學無術,寵妾滅妻到荒唐的地步。那裡已經沒有我可留戀的人了。以後芸玫在哪兒,那兒就是家。她自己做當家主母。我要補償她的前半生。岳母,請你給小婿一個補償的機會。芸玫,你也替爲夫求求母親。芸玫。”
母女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已是下定決心。重生一次,不想再繼續與以前的一切發生糾葛。可是這個劉梓維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太有誘惑力了。試問天下哪個女人不想要這樣的婚姻,不向往這樣的婚姻。
還可以自己當家做主母,上沒有公婆需要伺候。下沒有小姑子小叔子需要管教。這也有點太好了吧,以後跟着公主做事,生活是不用愁的。
“芸玫,爲夫這些天做了好多奇怪的夢。夢到我們有了兩胎雙生子的孩子。長得一模一樣,都漂亮的很,既像你也像我。那是我們以後的家。母親說,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劉梓維對着趙芸玫真摯地說道;
這個是公主答應芸玫的,他怎麼會夢到呢。娘倆繼續蒙圈的對視着。
“娘子,我娘說了,你是我今生今世的妻子。你想跟着岳母出來做事,爲夫也不反對。我們重活了這一次,更應該懂得活的意義。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劉梓維看着趙芸玫更加認真的說道;
這是另一個承諾嗎,這個好像更吸引人。女人出來做事的少之又少,還是另類的一族。很多大家大族更是難容。
趙芸玫努力地找到自己的聲音,拋出一枚更重的炸彈問到;”劉公子,你知道麼,我現在找到了母親。我已經決定跟隨我母親的姓氏姓趙而不姓李了。跟李家沒有一點瓜葛。不再是什麼李將軍府的大小姐。我的親人只有我母親一人。同樣的,母親也只有我一個親人,我不能丟下她不管。我要與她生活在一起。”
趙夫人急得乾瞪眼,這個熊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天下哪有男人願意和岳母生活在一起的。這種倒插門的男人是要被人瞧不起的。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再想收也收不回來了。只好看着這個劉梓維的反應了。
“娘子,這個世上我也沒有親人了,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你的孃親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娘。我們的孩子就是她老人家的親孫子。岳母,我們是一家人。”劉梓維看着眼前蒙圈二人組說道;
啊,這樣的也能答應。這個人不是腦子還沒有完全好吧。母女二人更是懵了,這不按常理出牌還真是令人不適應。
“劉公子,您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我們還是不要急於做決定,再等等吧。”趙夫人小心翼翼問到;
“岳母,不用擔心,這不是小婿一時猛撞之談。小婿醒過來就想通了。我是十八歲被下的藥,當時已經考完了秀才。我和芸玫的最美好的人生都這樣蹉跎了,餘下的人生是我們賺的。
我們要認認真真,暢暢快快地過好下半生。芸玫,我們爭取把前半生活回來。我要給你完美的下半生。我們一起努力好麼,我們自己做主我們的未來。我和你。”劉梓維看着芸玫的眼睛認真嚴肅的說道;
這是怎樣的承諾,怎樣的情話呢。我要給你完美的下半生。我們一起努力好麼,我們自己做主我們的未來。我和你。
芸玫捂着臉嚶嚶地哭了起來。這是上天對自己這些年白紙一樣的生命的回饋麼。趙夫人看着眼前的這一對璧人走出去了。悄悄地關好了門。
“呵呵呵,好啊,趙夫人,得女如此,得婿如此。您還求什麼呢。您吶,就好好的享受着老來福吧。給您,拿好了,這是一顆蓮子,我保你有一對安安和然然,樂樂那樣的寶貝。”雨薇笑着對滿臉美滋滋的趙夫人說道;
“謝謝公主,安安和然然,還有現在的樂樂。這三個寶貝蛋真是可愛得緊。從昨天開始,這兩個娘才允許我和純芳每晚輪流抱走一個。她們倆人則是始終有一個寶貝在。昨晚我和芸玫瞪眼看着安安到子夜。”趙夫人可愛的嘮叨着。抑制不住喜悅地說道;
“乾孃,等芸玫姐姐有了兩個小寶貝,您就不用跟我搶了。我就每晚可以獨霸一個小寶貝了。”劉純芳突然插進來話說到;
“啊,哈哈哈,”大家緩過勁來都開心地笑了;
“啊,純芳,原來你不是替我高興,是高興不用我與你搶孩子了。我真的好傷心,都沒有人替我高興。”趙夫人故意撅着嘴佯裝生氣的說道;
可是心裡明明真的是好高興,這佯裝生氣還真是有點難度。總是在心底裡有一種東西再往上涌,往上拱。真有點hold不住呢。大家在一邊看着這樣的趙夫人真是抑制不住,集體笑噴了。趙夫人也不在勉爲其難的憋着了。笑出來更是暢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