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頭而去,雨薇把劉純芳和郝星雲叫到身邊說了大致的情況,郝星雲馬上想到給柔嘉和雨薇二人做帷帽(穿越異世公主36章)。看來做個古代的白富美真是不容易,還得藏着掖着,真是不爽。
楓華和雪月滿載而歸,支走了車伕,雨薇在那車裡直接把東西收入空間,二人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了。林逸詠和姜維烈還有小丫頭鄭杏兒一定要跟着去,只好帶着吧。
在桃園吃過午飯,雨薇帶着柔嘉,楓華和鄭杏兒坐上一輛馬車,雪月,林逸詠,姜維烈騎馬,隨着凌風的隊伍出離京城,快速向鄭家村方向急行軍。
“小姐,我們也學騎馬吧,你看雪月多瀟灑,像個女俠,我要羨慕死了。杏兒,到了你們村子,給我找個寬敞地兒我要快點練習,回來的時候不那麼急着趕路了,我們就可以一起騎馬了。”楓華的眼睛閃着光一直看着窗外說道;
“我也這麼想的,小姐,我們一起學吧。這個雪月,天天的變着花樣刺激我們,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絕活沒漏出來。這樣的日子真是刺激有新意。小姐,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記得帶上我歐。我會鞍前馬後的效忠您的。”柔嘉睜着一隻眼睛閉着一隻眼睛,嘟着嘴直盯盯地看着雨薇。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罷休的架勢說道;
“呵呵,柔嘉,你的樣子太可愛了。活像一隻可愛的倉鼠。我也正在想着學呢。不過呢打算跟着我也行,我不要什麼鞍前馬後的效忠。我的部下可都要實打實的實力派。必須要有獨擋一面的能力。向雪月那樣,懂了麼。”雨薇說道;
“好啊,一言爲定,到了鄭家村你看我怎麼大顯身手,化腐朽爲神奇吧。我是真正的實力派呦。”柔嘉舉着一隻手握成拳頭說道;
“金小姐,等我治好了病也像雪月姐姐一樣跟着您好麼,我沒病的時候長得很好看的,不是這樣嚇人的。”鄭杏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呵,小丫頭,你也聽到我們小姐剛纔的話了,我們的隊伍需要實力派的隊員,你有什麼特長和我們不會的能力啊,你看剛剛的這位姐姐是個醫者。我還愁弄個什麼特長表現表現呢。要不然下次我們小姐真的就不帶我了呢。”楓華咯咯笑着逗弄着小丫頭說道;
“金小姐,楓華姐姐,我真的有絕活呢,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你們的眼,我會縮骨功。爺爺說我是天生的特能迥異。這次就是因爲我和鄰居哥哥的這個特殊能力才被爺爺選中出來送信的。我能從這麼小的地方鑽過去。”說着用手比劃一個不太大的圓圈說道;
“杏兒,你真有這樣的能耐,真是太神奇了,我們來試試看,就從,就從我們的坐凳底下鑽出去。”雨薇不可置信的說道;
“好,你們看着啊,”說着從楓華擺過來的凳子底下中間的地方穿過去。看得車裡的三個人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真是絕技啊,
“金小姐,這樣算不算你們說的那個實力派。可不可以像雪月姐姐一樣跟着您呢。”杏兒閃着期待的眼神直直地看着雨薇問道;
“可以可以,杏兒,你真是太棒了,這樣的功夫真是絕了,可是跟着我太可惜了,等我有機會給你找個好的師傅先把功夫練成了,再說以後的事情。這樣的好苗子不好耽誤在我的手裡。”雨薇說道;
“嗯,我聽小姐的安排,您是我們村的大恩人,我跟定您了。”杏兒使勁地點着小腦袋說道;
車隊飛快的疾馳,兩邊的村莊和樹木向後刷刷倒去,冬天的大地上一片灰突突的沒有景色,路邊偶爾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忙亂的避讓着揚起塵土的車隊。房屋少有高門大院,很多都是低矮的泥草房,顏色灰暗。
這與亮麗的現代化城市鄉村沒有可比性。雨薇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不能自拔。旁若無人的發起呆來。按說低的落後地區更應該大有可爲,自己擁有先進的農業科技知識。帶動一方百姓致富還是簡單可行的。看來這次出來應該多待一些時日。就當是採風了。
“已經走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有多遠呢,杏兒你看看窗外,你認識路麼,”楓華無聊的望着窗外問道;
杏兒聽話的把腦袋伸向窗外道;“楓華姐姐,其實我不認識路,我從沒有出過村子,來的時候也沒有看清楚路。對不起。”
“這個不怪你,我也是一樣的哪兒也不認識,不過我們的速度應該比你來的時候快多了吧。”楓華的眼睛依然瞟向窗外說道;
“心越是急,感覺就越是慢,不要總想着目的地。我們就當是出來旅遊的,把一路的人文風土都當成是景觀好了。看看沿途有多少是我們沒見過的東西,這就是收穫。”雨薇說道;
這是多年出差奔波的經驗。果然,楓華安靜了下來,四人靜靜地看着車外。雨薇心裡暗自估量,這速度也就四十邁左右,一個時辰只能走七八十里地。山的影子還很模糊,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到呢。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凌風來到車窗旁邊說道;“小姑姑,嚮導說這樣的速度要天黑之後能到鄭家村,我們是繼續前行還是找地方住下明天再去。”
雨薇看到鄭杏兒一臉焦急的看向自己。眼睛只要眨巴一下眼淚隨時就會**。緊咬着脣不敢提要求的小樣心生不忍。輕輕拍拍她的肩。
向凌風問道“前面這一段路安全嗎?有劫匪麼,路況好麼?如果能順利安全到達就繼續趕路,如果有一絲的不安全因素我們就停下,不能拿身邊的人的性命冒險。”
“我問過了,前面的一段路絕對安全,沒有異常,我們在這附近找一家店鋪休息一下。喂喂馬匹。”
“好,就按你說的辦吧。”雨薇暗自吩咐小藤蔓給馬匹喂上靈泉水。鄭杏兒捂着臉嗚嗚大哭起來。
來到鄭家村的村前,天色已經漆黑,遠遠望見火把通明。隱約可見有兩方人馬持械對峙。氣氛凝重壓抑,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凌風帶着身邊的皇家馬隊風一樣地衝過去。林逸詠和姜維烈,雪月手擎寶刀不離左右地守在馬車旁。
凌風來到對峙人羣的外側,只見通入村子的道路被雙方人馬堵住。外面一側的人馬裝備精良,手執刀劍盾牌,身披鎧甲,全副武裝。一看便知,這是一支駐地方的國家武裝部隊裝置。神情肅穆,嚴陣以待。
爲首的年輕人不高不矮,一頭濃密的長髮,又粗又硬,利索的梳在頭上;兩道掃帚眉,又濃又黑;一雙杏眼,眼梢微吊,目光如劍;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腰佩美玉。貴氣四射,手執一杆亮銀槍,囂張跋扈,怒目而視對面的村民。
在看對面,爲首的老人目光如炬,皮膚黯淡無光,幾分病氣遮弱了原有的器宇軒昂。與鄭杏兒一樣的黑褐色的牙齒,手指關節突出腫大。身後的人羣大概有三四百人,全是村裡的青壯年,手執鍬稿鋤把。一樣的病態外貌,表情痛苦不堪。
在老人的左邊站着一老一少兩個外人。細看老人家,中等身材,身姿挺拔得像一棵松樹,;一頭灰白長髮,又細又軟又稀疏,軟塌塌盤在頭頂上;兩道劍眉,又黑又長;一雙大大的圓眼,炯炯有神;黑黑的臉膛,身穿一襲藏青色長袍,手執一把亮月大環刀。怒目而視對面的白袍年輕人。
身邊的年輕人與衆不同,十八九歲的年紀。身材稍高,一頭濃密粗直的長髮,簡單地梳在腦後,灑脫利落。兩道劍眉,一雙黑白分明的狹長鳳眼,透着堅毅果敢。一個堅挺的鼻子,十分精緻;棱角分明的長方臉盤,英氣逼人,儒雅俊逸。身穿寶石藍的長袍,手工刺繡精美大氣,腰佩羊脂美玉。手執一把玲瓏寶劍。寒光射人心魄。
兩人被身後的老弱病殘一襯托更顯卓爾不凡,鶴立雞羣。
扶弱亢強的江湖俠劍風範,說不出的萬種,千般瀟灑。
兩邊的力量相差無幾。一老一少兩人的劍俠氣勢對陣正牌軍隊勢均力敵。
此時此刻,凌風帶領的莫名地第三方強勁勢力歸屬於哪一方。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凌風看得明白,沒有急於說話,安靜地等待雨薇的馬車到來。
軍隊前面的白袍年輕人看到凌風身後霸氣的皇家衛隊。面色微變。
村民隊伍的老者與兩個外援相互對視,不置可否地微微搖頭。
雨薇的馬車適時地來到凌風的身邊站住。兩方人馬屏住了氣息看向馬車,車簾半挑,衆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鄭杏兒從車簾後鑽了出來。站在車上向着村民方向高喊;“爺爺,爹爹,我是杏兒,是我回來了。我找到了蕭伯伯家的大哥哥和蕭越姐姐。我們村子有救了。”
以老人家爲首的村民歡呼雀躍,涕淚橫流。人生就是這樣,剛剛還命懸一線,生死相向。下一刻就是柳暗花明,陽光燦爛。從地獄到天堂的道路只有幾步之遙,生死之間也只有一線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