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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雨薇擁着被坐在那兒發呆。這一夜,雨薇又夢到了爸爸和媽媽,她倆每天都忙得開開心心的。接送女兒上學放學,去學習班學特長。一如當年對自己一樣。
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胸口悶悶的難受,感覺酸酸的,是吃那個幸運女孩子的醋,怨她取代了自己佔據了父母的愛。還是怨父母忘了自己去愛別人。這一切不是自己安排小藤蔓去做的嗎,爲什麼夢到了還有點酸酸的味道。
在自己這兒看來,那個女孩子是個外人。可在父母眼裡那個女孩子是另一個自己。人的感情真是個怪事,明明就是應該那樣做的,而且是唯一的可行的。可是就是不舒服,所以說,愛都是自私的,排他的,無關理智。
爸爸媽媽安好,便是晴天。這是自己貼在空間小木屋裡面慰勉自己的話。怎麼做起來,第一個阻力竟然是自己。
如果是別人阻礙了自己,該怎麼辦呢。遇神殺神,遇佛弒佛。這是自己發過的誓言,怎麼對自己就沒轍了呢。人啊,總是無意識的就會嚴於律人,寬於律己。
哎,長出一口氣,驅走負面情緒,沒有理由讓別人買單自己的不良精神垃圾。甩一甩頭,精精神神地起牀。
“煙雨,在嗎,我要梳昨天的那個髮式。”雨薇提高了聲音甜甜的說道;嘿。這嫩嫩小聲音,含糖量這麼高。真是羞死人了。三十幾歲了還裝嫩。
“哎,公主。來了。”真真實實的童聲聽起來舒服多了。
看着滿意的髮型,吃着可口的早餐,糟糕的心情好了一點點。
今天要早點去康復理療所,平時可以做甩手掌櫃的。開業的日子,非同一般,還是要在場。
該輪到雪月和楓華的班去桃園。一行人來到桃園,把張婉兒送到安安和然然那兒。每次張婉兒都要給兩個寶貝帶一點空間的東西出來。餵養的兩個孩子都要成精了。看見張婉兒比親孃還親呢。嘻嘻的笑着賣萌。口水流的好長,張婉兒也不嫌棄。在每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惹得兩個小傢伙更賣力的表現,真真實實地驗證了有奶便是孃的古訓。
雪月和哥哥要去老俠客那兒練功。楓華是死活的要跟着,雪月只好看向了雨薇。雨薇不忍心拒絕那求知的小眼神,點頭應下。
感動的楓華暗下決心要一輩子追隨公主殿下。豈不知追隨公主。是你楓華佔了便宜更大一些。
雨薇戴好葦帽和柔嘉,琪月,便宜車伕來到康復理療所。九王爺和凌風,凌然,凌勐,凌駿,林逸詠都在後面坐鎮沒有露面。
劉純芳和趙姥姥在前面總攬大局。九王爺派了一個王府的管事協助男部的事宜。那個人精明幹練,成熟穩重,一看便知是個久經世事。深諳俗物的人。
雨薇前前後後查看了一番,這時看出兩個人不凡的一面。從裡到外安排的井井有條,各處人員各施其責。忙而不亂。屋子裡面溫暖如春,一塵不染。
不同的工作人員穿着不同的工作服,一目瞭然是哪個部門的人員。按摩的人員不論男女都是淺綠色的長至膝蓋的坎肩,裁剪簡潔大方,沒有多餘的累贅。這個顏色養眼,舒服。可緩解病人焦躁的情緒。
小廚房燒水的人和大廚房都是深灰色的長坎肩。這個顏色老成穩重,讓人放心。前臺接待的都是淺粉色的。這個顏色清新明麗,讓剛剛進來的病人心情放鬆,明快飛揚。
懸着一夜的心終於落回了原處。心中很滿意,看來這個康復理療所不需要自己投入精力了。完全可以放心交給她們,這是又撿到寶了。
門外舞起了獅子和長龍,燃起了鞭炮。吸引了很多臨近街區的人來看熱鬧。人越聚越多,雨薇讓劉純芳分出一半的工作人員脫下工作服,夾雜在人羣中宣揚康復理療所的功能作用。解釋羣衆的疑惑。
趙姥姥在一旁看得微笑點頭,這點子很好,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裡是收治各種殘疾人的醫館。難怪叫做康復,治好了可不就是康復了麼。”
“這家裡有個殘疾人可真是夠愁人的,這裡能治可太好了,我要回去通知老王家的三小子。叫他馬上來這裡醫治。可把他父母愁死了。”
“還可以以勞代銀啊,那些治不起病的人家可是有了希望了。這沒銀子還有力氣麼。治好了在這個做工也是好的。這家的東家真是菩薩轉世啊。”
“你沒看大堂裡面放着菩薩的像麼。這東家一定是心地良善之人。”
亂七八糟的議論之聲不絕於耳。有欣喜地,有懷疑的,有打探的,不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在說,只要有人感興趣就起到了傳播的作用。
就像是娛樂圈一樣,不論好話壞話只要有人願意說你,就說明你還紅着。
大概要到了午時,大堂裡面走進來三個人。
“郎中,東家,請問我女兒這樣的還能治麼。”一個不高的聲音問到;
雨薇隔着窗子向外看去,這個窗戶都是用那種江南絲綢浸了桐油做成的。看的雖不十分清晰但還有個大致的輪廓。
只見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在家人的攙扶之下來到大堂,女子的左腿已經摺了。用布一層一層的裹着,右手在胸前吊着。
劉純芳偷着看了一眼雨薇,雨薇點點頭。劉純芳來到那個女孩子面前說道;”當然可以治,請問你這樣多少時間了。都在哪兒治的。”
“夫人,這樣已經有五六個多月了,我們那兒離這裡很遠很偏僻。被打壞了之後只能請村子裡面的土郎中醫治。一直也不好,我們纔回來這京城醫治。
剛好看見你們這兒開業,還聽說可以以勞代銀,您看我們兩個大人,什麼活兒都可以幹,什麼苦都可以吃。在這兒幹些活兒頂女兒的醫藥費用可好。”那個中年女人說道;急迫的心情可以理解。
“可以,我們先把你女兒送到後面的病房,然後再安排你們二人的活兒,別急啊。一定可以治好。”劉純芳說道;
“夫人,請問抽羊角風這樣的病可以治麼。還有,還有,”那個男人吞吞吐吐地問到,好像還有些話不好問出口的樣子。
“你有話就說吧。能治更好,不能治也沒有辦法。你這樣更容易耽誤事的。”劉純芳說道;
“夫人,請問瘋傻之人可以治麼。我們小姐苦啊。”男人聲音有點哽咽地說道;
“李伍,劉氏,你們一家不是大小姐的陪房麼?怎麼會在這裡。你剛剛說的小姐苦啊是什麼意思?”趙姥姥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看着三人問到;
只見趙姥姥柳眉倒立,杏眼圓睜。本就不怒自威的臉瞬間氣勢沖天。
“夫人,真的是夫人麼?您還活着,您快去救救小姐吧。小姐真的不容易啊。”李伍和劉氏跪在趙姥姥面前說道;
“說,到底怎麼回事兒。”趙姥姥厲聲問到;
雨薇急忙示意劉純芳把幾人送進後面,看樣子涉及到了趙姥姥的隱私,大堂裡面人來人往的不合適。
雨薇也跟着來到後面的病房,劉純芳和柔嘉繼續留在大堂坐鎮。九王爺幾人已經走了。只有林逸詠和凌然還在,這兩個人頗有興致地聊着音律和繪畫。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說吧。小姐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經過這樣一陣折騰,趙姥姥的怒氣已經消了一點,低沉着聲音問到;
“夫人,您還活着,太好了,您當年住的院子被大火燒了之後,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二夫人掌了家,給小姐定了一門親事。是二夫人的孃家堂侄。誰知道,嗚嗚嗚。”劉氏跪在趙姥姥面前說不下去了;趙姥姥伸手攙起二人。
“夫人,沒成想,二夫人給小姐定的是個傻子,瘋瘋傻傻的什麼也不懂。娶親和拜堂的時候都是別人代替的。到了洞房才知道是那個樣子的。已經晚了。小姐要尋短劍,被夫家的人看的死死的。一點也動不得。”男人接着說到;
“虎毒還不食子,她那個爹不管麼?”雨薇看見趙姥姥咬着銀牙問到;
“回門的時候,是替他拜堂的人去的。小姐只給老爺敬了茶,老爺就被有事請走了。以後,小姐每次回孃家都見不到老爺。”劉氏說道;
雨薇看見趙姥姥的下脣透出了血跡,輕輕地拍拍她的手。
“小姐,沒事,老身擔得住。繼續說。”趙姥姥對着夫妻二人說道;
“一來二去的小姐也明白了,二夫人是有意不讓她們父女見面的。回去也沒有用。那個姑爺也不是天生的傻,是被他爹的小妾下藥害地。長得一表人才,安安靜靜的只知道拿着把木劍在亂舞。也不認識小姐,也不知道什麼是媳婦。”劉氏繼續說到;
“當年,有幾房陪嫁給小姐。”趙姥姥問到;
“給了小姐三房陪嫁,是小的一家,李大山一家和李大海一家。可是賣身契都在二夫人手裡。五年之後,二夫人給了我們賣身契,也沒有要一點贖身銀子。那倆房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沒有聯繫。”劉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