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就是完顏公主的計劃,破了大理的防線,下一步……金國就會對大理髮兵,金國想要一統天下。”
“蠻夷。”
唐宙嗤之以鼻。
我卻正經道:“會的……不光是大理,還有大遼、大宋、西夏——都會被金國吞了。”
我的嚴肅,他看着不習慣,眯眼瞄我。這位和我差了一輩份的大哥哥狐疑地瞅我。
他又想到了別的事情:“聽這語氣,你更像那位公主。”
我是誰?
一個謎團,雲裡霧裡。
一雙男女在九王府門口停留,已經引起了那些侍衛的注意,敞開的大門裡冒出來了一個年輕人,他是出來趕人的:“你們是誰?九王府門前不得停留。”
熟悉的聲音,聽着那麼親切——
唐宙是迎着那侍衛的,再看看面對他的笑顏,他挑眉問我:“認得?”
我點頭:“認得。”
豈止認得……
“喂……你們……”來的人是阿木,他還在九王府。迎着模樣古怪的男人,再看看慢慢轉身的女子,他呆愣了……與我對視的瞬間,他只是呆住了,沒敢開口喊我的名字。
我擡手臂,掩住臉上的傷痕,這樣給你看呢……
“阿木。”
“紅錦?!”他驚喜地叫了出來,張開手臂就抱住了我!他氣得抱怨,“你——你怎麼纔回來啊!我天天都在等你!給你寫那麼多信,半晌都等不來你的迴音!亞維將軍說你嫁人了……我不信!你不是說去那個什麼唐門治那小子嗎?怎麼會嫁人!”
他一邊抱着,一邊吸鼻子。
這是太高興了——豁然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長久。
唐宙擡手擼着駿馬的鬃毛,他清了清嗓子,提醒興奮過頭的年輕人:“當心點,她有身孕。”
“啊?什麼?!”阿木呆呆的放開我,他詫異着指着我的肚子,“身孕?紅錦你的孩子——沈大哥你的孩子?”
他欣喜過了頭,竟然把和我一起回來的人當成了另一個。
可定睛一看——人不對啊!
這位哪裡有氣宇軒昂的霸氣,蔫了整一隻熊貓。
阿木打量他身上的打扮,皺眉:“中原人……”再問我,“紅錦,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他是誰——沈大哥呢?怎麼不見他回來?”面對面的追問,他慢慢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