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查理,那個叫‘夏洛特’的神秘歌手………”
“是的,和你想的一樣………”
對於我的疑問,夏洛特如此回答道。似乎是很害羞,她的臉蛋上浮起一抹暈紅。
在我因爲誤食水鏡老師親手製作的早餐昏迷的期間,學院裡出現了一個名爲“夏洛特”的神秘歌手並迅速走紅。現在學院裡最流行的歌曲就是她的那首《戀愛サ?キュし?ショソ》了。
“很可愛的歌聲呢。”
聽着這首歌,有一種被萌到的感覺啊。
“謝、謝謝。”
臉更紅了。夏洛特果然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傢伙啊。
“說起來,果然是水鏡老師讓你唱歌的嗎?”
“是的。說實話當時很緊張呢,看到是說唱風時真是鬆了口氣呢。對了一夏,不是說要我幫你特訓嗎。”
“啊,對啊。今天能用的是……” щщщ★ Tтka n★ C 〇
“第三arena。”
““哇哦!?””
我和夏洛特並肩走在走廊裡,結果同時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把我倆嚇一跳的不是別人,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
“擺出那麼吃驚的表情還真是失禮啊。”
“哦,哦。抱歉。”
“真是對不起,太突然結果被嚇到了。”
“啊,沒事,我也不是要責怪什麼”
面對低頭致歉的夏洛特,即使是?也是氣勢大減。而且像是爲道歉的事感到害羞一樣,咳嗽兩聲就把話帶開。
“總之,去第三arena吧,據說今天人不多,有空間來個模擬戰。”
那可就幫大忙了。畢竟操縱is的實力是和時間成正比的,假如能有幾場和實戰差不多的訓練幫助很大。
我們三人向arena走去,靠近之時卻看到許多匆忙跑去的學生,難道第三arena出了什麼騷亂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看看這羣人的樣子。”
一邊說着夏洛特一邊指了指觀衆席的門。的確大家都是一副興致沖沖的趕去看熱鬧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是誰在進行模擬戰吧,看這個樣子――”
轟隆!
“““!?”””
突然傳出的爆炸聲讓我們不由得轉頭看去,之見煙霧之中飛出幾個身影。
“鈴!塞西莉亞!”
由於特殊的隔離材料使得爆發不會由場地傳達過來,不過相應的我這邊的聲音也是一樣穿不過去。
那倆一副苦惱的表情看着爆炸的中心,身着黑雨的拉芙拉屹立於此。
*****時間稍稍洄溯一點*****
““啊!””
同時發出兩個相同的聲音。時間是放學後,地點是第三arena。人物是鈴和塞西莉亞。
“真是奇遇啊,我正準備爲了月末的學年is大賽準備特訓呢。”
“無巧不成書啊,正好我也是呢。”
這倆的目光接觸之時火光四濺。畢竟都是以優勝爲目的的嘛。
“真是好機會呢,稍微切磋兩手把上次實習時候的樑子清了也是好事。”
“哎呀,咱們倆意見一致還真是難得。到底是誰強誰弱,今天就在這裡見個高下吧。”
兩人迅速的武裝完畢,開始對峙。
““上了――””
――咚,突然之間飛來的超音速炮彈打斷了兩人的聲音。
““!?””
緊急迴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向炮彈飛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具漆黑的機體。
其名爲:“黑雨(sch)”,註冊駕駛員――
“拉芙拉?布迪威伊。”
塞西莉亞一臉苦水。那個表情包含了作爲同來自於歐盟的競爭對手之外的東西。
“想玩啥?沒打招呼就動手膽子還不小啊。”
吭,“雙天牙月”組合完畢置於肩上,同時鈴還把衝擊炮調整至戰鬥狀態。
“中國的‘甲龍’和英國的‘blue?tears’嗎?哼哼,看看數據的話還是挺強的嘛。”
面對如此挑釁的發言,鈴和塞西莉亞嘴角不禁**了幾下。
“是嗎,小樣?原來大老遠的從德國跑過來就是爲了吹牛啊。還是說你們的土豆農場裡流行這套玩意啊?”
“哎呀鈴,別說的太過火了,欺負她過頭了狗急跳牆怎麼辦啊。”
拉芙拉冷掃了一眼憤怒的二人組,二人的脣槍射箭卻也沒有惹惱她。
真是一番無用功啊
“明明只是開量產機的材料,卻跑來開專用機,真是沒人才了嗎。沒辦法,也不過是除了數學就沒什麼能耐的國家和倚老賣老的國家而已。”
咔嚓。
一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的武器安全裝置盡數去除。
“啊啊,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活夠了。――塞西莉亞,誰先上用猜拳決定吧。”
“?,也是呢。那就這樣吧。”
“哈!你倆還是一起上吧。難道還怕我輸給你們這種爲了個下**就爭的不可開交的傢伙?”
這種擺明了挑釁的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還有什麼別的想說的嗎?我的耳朵好像聽見了‘請盡情的痛毆我吧’之類的話呢。”
“連不在場的人都罵,連同爲歐盟的候補生的我都爲你感到害臊,還是在這裡好好管教管教吧。”
面對緊握武器的兩人,拉芙拉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便揚了揚手。
“放馬過來吧。”
““去死吧!!!””
********時間迴歸********
她們三人是在進行模擬戰嗎?
仔細看的話鈴和塞西莉亞的is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除了機體的損傷之外,甚至有一部分的裝甲完全失去了。而拉芙拉的機體雖然不是毫髮無損,但是和她倆相比,也是受損極小。
“你們是怎麼回事?喂,喂!”
我這邊的聲音穿不過去,所以鈴和塞西莉亞只是凝神註釋着拉芙拉的方向。如果是在進行二對一模擬戰的話,情況應該有利於鈴和塞西莉亞纔對。
然而情況卻完全相反。
靈活的運用着自己的機體,拉芙拉將鈴與塞西莉亞玩弄於股掌之間。
那詭異的aic結界和那把奇形之劍,使兩人的攻擊全部無功而返。
終於,拉芙拉用索再次捕捉了兩人,於是一場單方面的暴虐拉開了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
胳膊,腿部,身體,都不停的被拉芙拉的拳頭痛擊,盾能量銳減,超過了機體維持緊急狀態,已經達到駕駛員生命危險領域了。如果再累加傷害的話,is機體就會被強行解除,那可就會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然而拉芙拉卻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只是一個勁的對鈴和塞西莉亞痛毆猛打,破壞is的armor。
在看見平時面無表情的拉芙拉嘴角向上歪,露出一副施虐的微笑的時候,我的頭腦嗡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斷了的感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白式機體展開,同時[雪片三型]構建,全部的energy集中發動了[零落白夜]。相當於身長一倍多的實體劍重重的劈在了arena的隔離板上。
在[零落白夜]的攻擊下,隔離板破開一個大洞,而我則從洞中突入場地。
在進入射程的同時立馬發動了瞬間加速。在[零落白夜]的最大出力狀態同時還要發動瞬間加速基本就是自殺行爲。因爲本來白式就不是以energy見長的機體,而現在卻要用幾倍的速度消耗。不過我現在連想到這些的餘裕都沒有。
“把你的手拿開!!”
拉芙拉一邊毆打着鈴和塞西莉亞,我的刀一邊向她劈了過去。
“哼,憑感情用事的直線運動,還真是簡單明瞭的愚蠢呢。”
零落白夜的能量刃到拉芙拉數寸之前,我的身體卻突然停止了。沒有帶眼罩的拉芙拉右眼清楚的捕捉到了從上面飛來的我的動作。
“怎,怎麼回事!可惡,身體……”
好像被看不見的手抓住的感覺,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在手腕的振動之中,零落白夜的能量刃不斷縮小直到消失。
“果然不堪一擊呢。在我的黑雨之前,你不過是個廢物而已――消失吧”
肩部的大型加農炮炮口迴轉,瞄準了我。
――吭噔!
“一夏,快走!”
查理向我傳來了的個人秘密通信,同時彈雨傾盆而至。
“嘁,雜魚嗎”
把我身體禁錮的不可視的力量消失了,身體恢復自由。拉芙拉上飛離開了鈴和塞西莉亞,而我則迅速的抱起來她倆。
(加油啊白式,再來一回瞬間加速!)
不去考慮超過最大出力的危害和殘餘的energy,我把全部的能量集中在了背部的大型推進器上,下一刻速度就猛然提升。瞬間加速的特有感覺過去之後,我和拉芙拉的距離在瞬間被拉開了。
“一夏,她倆怎麼樣!?”
身爲我的掩護的夏洛特,一邊向我發送信心一邊不停的向拉芙拉進行射擊。以速射爲特點的疾風之再誕)配合夏洛特本身高速切換武器的能力,拉芙拉被壓制,沒辦法還擊。
“唔,一夏?”
“好像沒什麼大問題,看起來。”
“好像是的,夏洛特。她們倆好歹還有意識。”
“太好了。”
夏洛特傳來了稍微安心的聲音,手裡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可是再三次武器切換之後,火力終於還是開始下降。
“有意思。這時候世代差異體現的很明顯嘛。”
子彈要麼被躲開,要麼被防住,要麼被那股看不見的力量所停止。同時爲了準備反擊,拉芙拉開始迴轉並壓低身體,那是準備發動瞬間加速的前兆。由於抱着鈴和塞西莉亞,我沒辦法參戰。不過這樣下去查理肯定不敵拉芙拉,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上了!”
“唔!”
拉芙拉啓動的瞬間,我們之間插入了一個身影。
鏘――
金屬撞擊的聲音,拉芙拉和那個身影碰撞之後加速停止。
“嚯啦,拉芙喵,不要隨便把我的玩具弄壞。”
“水鏡老師!?”
拿着名爲“竹刀”的真刀,水鏡老師僅憑一隻手就擋住了拉芙拉。
不愧是非人類啊,devil教師。還有那把“竹刀”,太v5了。
“所以說啊,管教一羣小丫頭片子還真是麻煩啊。”
“千冬姐也!?”
穿着平時服裝的千冬姐抱着胳膊走了過來,“搞模擬戰倒是無所謂――可是打到把arena的隔離板都破壞的情形就不是教師們還是無視的了。還是留到學年戰的時候再定勝負吧!”
“既然教官這樣說的話。”
簡單的點了下頭,拉芙拉就解除了is。機體變換成光粒子的形態,然後逐漸消失。
“織斑,德諾阿,你們倆呢?”
“啊啊。”
對於千冬姐的突然出現我還沒緩過神來,只是簡單的答應了兩聲。
“教師的提問要用‘是’來回答,笨蛋!”
“是!服從命令!”
“我也是,沒有異議!”
看到夏洛特和我都重新回答了,千冬姐就轉向人羣。
“那麼,學年is大賽之前,一切私鬥禁止。解散!”
啪!千冬姐拍了一下手,發出瞭如同槍擊一般銳利的聲響。
“織斑一夏,等一下到我的整備室來一趟。”
如此說了一句,水鏡老師也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