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看着眼前的年輕小帥哥,心說這傢伙來該不會是拉攏忽悠冬獅郎一起反抗屍魂界的吧?
沒錯就是這樣,擁有了王印的力量草冠宗次郎能自由出入瀞靈廷,所以他一出現就帶着冬獅郎一起消失了,看來已經掌握了相當一部分王印的力量。
死裡逃生的雀部心有餘悸,不過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我必須彙報總隊長。”
“你去就去吧,我又沒攔你。”杜蘭覺得冬獅郎應該能解決問題,人家一個天才以前珍惜友情才手下留情,真的撕破臉皮,冬獅郎發揮天賦估計草冠宗次郎很快就會撲街:“友誼的小船還真是說翻就翻。”
瀞靈廷,雙殛,已經廢棄的刑場上,冬獅郎複雜地看着昔日好友。
“冬獅郎,和我聯手,我們一起統治屍魂界,推翻暴政中央四十六室,自由屬於我們。”草冠宗次郎的目標很簡單,造反。“我掌握了王印的力量,已經不懼怕護庭十三隊了,冬獅郎和我一起幹一番大事業吧。”繼續說服。
冬獅郎想要敘敘友情,但對方根本不給機會,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草冠,我以爲你死了,這麼多年你一直在哪?”
說道這個,草冠宗次郎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我已經死了,只是因爲王印的力量讓我去到了虛圈,我在虛圈苦練百年,現在我要報仇。”原來當日角鬥場,王印就在藏在不遠的地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王印確實幫了草冠宗次郎一次。從此草冠宗次郎就和王印有似有似無的感應,這也是爲什麼他能發現王印轉移的路線。
“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中央四十六室也已經不一樣了,草冠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努力奮鬥。”冬獅郎想要說服好友放棄報仇的執念。
但是怎麼可能放棄,草冠當初爲了不放棄冰輪丸向冬獅郎發動攻擊,說明在他內心中身份和地位比友情還要重要,這種人根本不值得深交。
咻,咻……
這裡到底是瀞靈廷,有旅禍進入立刻就引起了護庭十三隊的注意,隊長副隊長不要錢地出現在了雙殛這個多事之地。
王印就在那個男人的手中,那塊豆腐大小的白玉印章,那麼他就是劫匪了?總隊長看着草冠:“交出王印,不然死!”
“日番谷,和我一起。”
冬獅郎悲涼地看着昔日的好友,
美好時光總是一晃而過,現在回想起來作爲學生的日子纔是一生中最美好的階段,無憂無慮和同學一起揮汗訓練場,等現在一天天一年年,時間如白駒過隙一去不復返,人年紀越大煩惱就越多,冬獅郎突然感覺自己長大了:“不,放棄吧,草冠,不然的話我只能親手逮捕你。”
這就是好友最終的回答麼?草冠宗次郎哈哈大笑:“太讓我失望了,日番谷。”手持王印,他根本不怕任何人:“今天就是屍魂界歷史改寫的一天。”說着他舉刀要切開王印。
總隊長大驚:“阻止他,誰切開王印,誰就能獲得王印的力量。”
來不及了,王印就在他手中,舉刀一切比切豆腐還要簡單,王印之力全部進入草冠宗次郎的體內。
“這是王的力量——”草冠宗次郎周圍出現了冰棱,並且冰封之地不斷擴張,衆多隊長連忙後退。
此時十番隊的總部,亂菊已經感應到了隊長的靈壓:“是隊長回來了。”
外面下雪了,迪妮莎身手托住一片雪花,看向雙殛方向,表示不出意外隊長果然回來了,這件事情也能畫上一個句號了。
沒錯,冬獅郎決定這一次自己一定要親自打敗他:“草冠,你變了,雖然遺憾但這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哈哈哈,日番谷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驕傲,你是天才,但我現在擁有了王的力量。”此時草冠宗次郎身披冰之鎧甲,背後有一對巨大的冰翼,威風凜凜,靈壓遮天,天地之間都飄起了鵝毛大雪,氣勢比冬獅郎卍解還要強。
冬獅郎低着頭喃喃說道:“多麼希望時間不要過這麼快。”然後雙目含淚猛地擡頭:“無雙卍解!”
轟——
震動,瀞靈廷在因爲冬獅郎的靈壓而震動,隊長們一驚,又一個達到無雙卍解的隊長麼?說不手下留情就不手下留情,這一次冬獅郎要展現自己所有的力量,用自己一顆赤誠之心徹底擊敗好友不切實際的僥倖心理。
草冠宗次郎也是第一次聽說無雙卍解,不由一驚,只見飄落的雪竟然全部停於半空之中,然後緩緩朝冬獅郎匯聚。
驚,驚,驚,奇,奇,奇。
冬獅郎眉頭緊皺,五彩霞光加身,宛如天之子降臨人間,卻是身上冰甲反射折射陽光造出炫目光華,奪人心魄迷人雙眼。
冬獅郎的盔甲很簡單,只是一套不算複雜的雙金抱胸月牙甲,讓人驚訝的是他手裡的斬魄刀,一變二,竟然有兩把斬魄刀。
“這是什麼?”隊長們驚訝地問道。
只聽冬獅郎對敵人說道:“如果你的力量是王的力量,那麼現在的我就是皇,這是我的無雙卍解,紅蓮月皇鎧甲。”
“這是冰屬性的武器?”衆人不明白,難道連屬性都變了麼?
“啊啊——”草冠宗次郎被激怒了, 冬獅郎總是這樣天才,總是比自己強,自己一直在朝冬獅郎努力,可是總是不能超越他,只能勉強和冬獅郎一樣,草冠宗次郎不服:“我不信你比掌握王之力的我還要厲害,死吧!”
冬獅郎不悲不喜,似乎穿上鎧甲的一瞬,連自己的情感都凍結了,清澈的雙眸看着昔日好友兇殘的攻擊,不悲不喜,緩緩開口道:“你的弱點一覽無餘。”
“大話連篇。”纔不會相信冬獅郎的鬼話,不就是穿上了一件冰的鎧甲麼,自己也有。不就是有兩把劍麼,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日番谷,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兩人接近,劍出血濺,血珠噴向天空和雪交融成血水最後濺在冰封的地面成爲血渣。衆人瞪大眼睛,都沒想到第一回合就見血了,是誰的血?同時看過去,只見兩人面對面靠的很近,同穿冰之盔甲的對招,也不知道是誰砍中了誰。
直到草冠宗次郎蹣跚後退,大家纔看到中刀的竟然是先發制人的旅禍。而冬獅郎依舊平靜:“我說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強者之威畢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