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行宮
除了忙忙碌碌宮女侍奉着整個行宮的中心——乾隆皇帝,一切好像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三月之間杭州風景自然美好,永瑆雖然不是第一次隨乾隆南巡,但是終日的生活在京城圍城之中對於京外的一切更是好奇,尤其是江南華麗的人文風景自然更是吸引永瑆的注意,是以一大早永瑆便喊上永琰、永璘給乾隆請過安後便出了行宮獨自在杭州轉悠。
行宮之中,皇子們剛剛出去,和珅便來到乾隆書房。
“聖上?阿哥們這是…”和珅見乾隆一臉愁容不僅問道。
“還能有什麼?一出了皇宮就知道玩,讓朕怎麼把江山放心的交給他們?”乾隆一臉怒容道。
“聖上不用生氣,阿哥們現在還小,而且江南風景優美,人傑地靈,阿哥們每日在京城裡待慣了,出來不免稍微放縱一些,聖上不必太過憂心?”
“嗯…也許如此,和愛卿你看衆位皇子那位有望繼承大統?”
乾隆這一問不打緊可是嚇傻了和珅,要知道康熙年間九龍爭寵的鬧劇現在還深受皇上們懊惱,現在乾隆突然問及和珅此話這不是在試探他和珅還能有什麼?這個平日看起來神智已經略有衰退的老人,說起話來還是如此的尖酸刻薄。
“聖上乾坤獨斷,和珅不敢參與此事。”和珅當即跪倒,接連叩頭道。
“起來,我知道你忠心耿耿,又沒有怪罪於你。只是你不參與這種事情朕心甚慰。”乾隆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古稀年紀的乾隆對於君謀似乎掌握的更加熟練了。
“回聖上,奴才這這一輩子都是聖上奴才,聖上讓我往西,我絕對不敢向東。聖上的憂愁就是奴才的憂愁。”和珅見着一關勉強算是過去了,當即拍馬屁道。
“額..你知道朕現在憂愁什麼嗎?”乾隆眼神已經變得迷離起來,但是當提到什麼事情的乾隆的眼神還是會變得神采奕奕,一下子年輕的幾十歲。
“奴才,自然知道,要不了多久奴才便送聖上一份大禮。”
“噢?什麼大禮?”
“呵呵,還請聖上容奴才買個關子,少則五日日,多則十日,奴才必定把大禮給聖山送上。”和珅賠笑打道。
“額?好,我就限你十日時間,要是到時大禮令朕滿意了,朕必賞你,要是大禮不讓朕滿意…呵呵,你和珅就等着朕的板子吧?”
“呵呵,奴才什麼時候不讓聖上滿意了?”
“江南蝶,斜日一雙雙。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天賦與輕狂。微雨後,薄翅膩煙光。才伴遊蜂來小院,又隨飛絮過東牆,長是爲花忙。”
“十一哥?我們這是去哪?”剛出了行宮,一個年級約莫二十餘歲的青年男子,一身錦衣,手搖摺扇的清秀男子便不由的問道,這人正是乾隆第十五子的永琰了。
“十五弟,來了杭州我們自然是要去西湖遊玩了。聽說西湖哪裡,漢人女子個個美若天仙,風景更是美輪美奐,這麼吸引人的地方我們怎麼能不去轉轉?”和永琰說話的,自然是乾隆十一子永瑆。
“可是..我們上次不是去過嗎?”
“十七弟?你上次去過嗎?”永瑆不理永琰轉而對身邊另一個看起來年紀略小於兩人的青年永璉道。
“上次小弟年紀尚小,並沒有去過西湖,早有耳聞西湖景色宜人,可惜了…”十五阿哥永璉無奈的回道。
“看到了嗎?我們這次是陪十七弟去的。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我自己陪十七弟去。”永瑆道。
永琰略一思考想了想西湖美景,至今能然記憶猶新於是道:“好吧,我陪你們一起去。”
“額,這就對了嗎?我們是騎馬呢?還是坐轎?”永璉見十五哥答應,好奇的問道。
“哈哈…”
聽了永璉問話,永瑆和永琰令人不由的開懷大笑,凡是去過西湖的人都知道,要是坐轎的哪裡能的體會到西湖路上優美的風景呢?又哪有邂逅西湖路上乘轎美女的機會呢?而且弄不好還有江南才子當轎中做的是女生而對你大獻殷勤呢?
“十七弟?你可是忘了我們先祖是怎麼打下這片江山呢?說不定改日父皇不會因爲你外出旅遊而責罰反倒因爲你,乘轎而好好的懲罰與你呢?”永琰忍不住的提醒道。
滿清的軍事制度是努爾哈赤在女真牛錄製的基礎上創立的一種兵民合一的制度。政治權力集中於王公貴族,重大決策由貴族共同討論決定,是爲滿洲議政王大臣會議。其中軍事力量的來源大多來自滿洲平民,戰則騎馬衝鋒陷陣,閒則相夫教子,說大清是馬上是得的江山絲毫不爲過。
想到這些,永璉不由的心裡一驚,父皇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些阿哥們只知吃喝享樂,學漢人風氣忘記了自己馬山民族的本性,於是連忙道歉道;“十五哥教訓的是,我以後必定注意。”
“好了,我們這就去走吧?晚了可就看不到美女了。”永瑆淫笑道。已經率先跨上了馬,絕塵而去,永琰。永璉也慌忙上馬跟上,簡單的三人,外加三人隨從,簡簡單單的便直奔杭州西湖而去。
“公子?我們來杭州到底是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有意思的事情?公子要來見皇上?”
“我可沒有這麼說?”
“那公子的意思是?”
“或許我是來這裡見未來的皇上?你不感覺這樣更有意思嗎?”
“未來的皇上?”
杭州的街道上,無聊的兩個的人在閒逛着,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有或者是在等待什麼?這些誰有知道呢?
“yes…”
“噎死?什麼噎死?”
“yse就是你說的對的意思,是來自遙遠西方的一種語言?”
“這…公子…世間真的有如此奇怪的語言嗎?”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你說呢?”
杭州三月的街道上,一直是人來人往的,但是很少有馬匹能夠通過哦城門令的雙眼進入到杭州城,尤其是這幾天聖上來巡之後,城門對馬匹限制彷彿是更加嚴格,但是杭州城內還是有不少的馬匹在任意的肆領腳下的土地,但凡如此街上的行人都是避讓不及,那些騎馬的,在杭州城內,除了達官貴人便是來往斥候,更有甚者京城的那些王公貝勒阿哥外出也是常有的事情,這些人在杭州上至知府衙門,下至黎明百姓從不敢有人招惹,因爲大家都明白招惹這些人,結局意味着什麼?但是什麼事情總不是那麼絕對,就彷彿這個世界從沒有絕對對或者絕對對錯的事情是一樣的。
李塵來到杭州的目的就恰恰是其中的例外,和法憲在街道上閒逛的時刻,李塵都在用心觀察者來往出行的馬匹車輛,企圖從車輛的規模,馬匹的好壞來判斷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苦苦兩天的觀察李塵確實絲毫沒有行動,仍舊在等待着….這天一大早李塵像往日一樣帶着法憲在杭州的街道上轉悠,無所事事的李塵便開始說起來簡單的英語,而法憲似乎也是變的心有靈犀起來,問了意思之後心裡瞧瞧的記下,絕對不再多問一句,兩天下來,法憲似乎也慢慢的懂得了一些英語,這樣的日子是多麼的悠閒?
“法憲?你看到沒有?剛剛一先一後過去的了幾匹嗎?”李塵和法憲正扯得歡,突然間便又是一陣馬蹄聲,行人象徵的讓路,李塵象徵的看了一眼,便不再在意,這猛的反應過來的李塵回頭問法憲道。
“好像是六匹。”
“可是三前三後?”
“好像就是三前三後。”
“這次身上南巡陪同幾個阿哥?”
“三個。”
“哦,額…好,我們有事情做了。你可看清他們去的那個方向?”
“好像是西湖。”
“走,牽馬,我們去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