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看看巧雲到:“巧雲丫頭,你怎麼說。”
巧雲正忿忿不平,聽到里正的問話,趕緊說道:“事情就是白糖說的那樣,難不成白家三叔是得了失心瘋不成,見人就打,事後還不記得自己做了些什麼。”
白趙氏一聽,便不樂意了:“嘿,你這丫頭嘴巴怎麼那麼碎,居然還編排起大人來。你才失心瘋,你們全家都是失心瘋。”
巧雲最痛恨別人拿她家裡人說事,當下就反駁:“我說的是可能,你怎麼這麼激動,難不成被我說中了?”
白趙氏還想吵,白孫氏見里正臉色越老越難看。趕緊制止了白趙氏。
里正對白糖說:“你們都各執一詞,我也不好隨意偏袒一方,你們說說你們手裡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此事。”
白金也沒剛開始那麼唯唯諾諾了,大聲道:“還要什麼證據、。我手上吊着的胳膊就是證據,不信大可找大夫了問個清楚。”
里正看着白金沒皮沒臉的樣子,就直皺眉,問白糖道:“小丫頭,你這麼怎麼說?”
白糖低眉道:“我們沒什麼證據,但是三叔當時說了很奇怪的話,說什麼那裡埋着他的銀子,要把銀子給誰家的小娘子送去什麼的,我們被嚇得不清,躲得有些遠,只聽道這些。”
巧雲努力回想,山上白金說的話,好像沒聽到他這麼說,有些不解,但卻沒有表露出來。
白金也甚是不解,難不成自己說漏嘴了。
白趙氏卻盯着白金:“好呀,想送給誰家小娘子?白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玩意,還敢出去找女人?”
白金卻趕緊道:“你聽她瞎說,我日日在家去哪找女人,這臭丫頭分明在挑撥離間,你還聽不出來嗎?”
白金這麼說,白趙氏心裡雖有些起疑,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里正皺了皺眉:“小丫頭,這不算什麼證據。”
白孫氏冷笑一聲:“里正不是我詆譭自家的孫女,可白糖只會害人,就是個掃把星,在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們家指不定還要再出什麼事。”
白糖這時候卻突然道:“三叔的當時是揮着拳頭打我們,被我們躲過打到了樹上,他手指上肯定還有些傷,擦傷和撞傷是不一樣的,找大夫來看看便能知分曉。”
白金回想起了山上自己追着她們倆打的畫面,不自覺的把手藏到了背後,這小動作被裡正看在眼裡。
里正眯起眼,對着白金道:“老三,你躲什麼,把手伸出來讓我們看看。”
白金卻沒有動作,院子裡的人都不自覺看向了白金的手,白金看着里正盯着自己的眼神,便有些渾身不自在起來。
白孫氏心裡暗罵道:不爭氣的東西。
還沒等說話,里正便說:“你們家的事我本不該過問,可你們瞧瞧你們做的那叫什麼事?爲老不尊,平白讓村裡人笑話。”
說着看着白易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你便管好你家裡人便是。很多事我不明說,可不代表我是個糊塗的。今日我便給你一份薄面,這事不在深究了。”
白易秋連忙點頭:“是是是,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