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不可能的,延茹怎麼可能……”趙小瑤使勁搖着頭。
“你以後會明白的,記着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了。”顏卿不想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也僅僅在這裡兩個月而已。
“我,我該怎麼做?”突然之間頂樑柱被推翻讓趙小瑤沒有了主心骨。
顏卿挑挑眉,嘆了口氣說:“你現在呢,先去給我弄點吃的,要是把我餓死了,就沒有人告訴你該怎麼辦了。快去。”
“哦。”趙小瑤急忙轉身去找吃的。
韓月,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帶你回去的。只是,你會和我走嗎?
不得不說,宜縣的這個晚會辦得真可謂聲勢浩大,不但各個級別的官員到了這個地方,而且各大商戶都派出了代表,在縣裡的中央位置設置了一個大型的舞臺,舞臺的中央擺放了一個空架子,不用說,定是第一名的獎品的位置。
這個晚上註定是個不眠之夜,而且,不少久居深閨的少女今天也被允許出來參觀而不會被說三道四。
夜晚降臨,大街小巷都是結伴而去的人羣,看的涵月心中癢癢的,可是她答應了凌楓又不能食言,真是麻煩!
凌楓和石初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涵月在不停地走動,時不時望着窗外。兩人相視一笑,石初晨敲了敲門。
看到凌楓涵月眼睛一亮,急忙跑過去,“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石初晨咳了一聲提示自己的存在。
涵月咦了一聲說:“石大哥,你怎麼也在這?”
石初晨哭笑不得,自己居然被忽略到這樣的程度。
“哎呀,晚會快開始了,我們快點走吧!”涵月拉着凌楓就往外走。
石初晨突然看到牀上的祁袂,不由得驚訝的問:“皇子怎麼會睡在這裡?”
涵月停住腳步,“他在你們離開不久就到了這裡,而且好像被什麼追趕似的,狼狽的不得了。”
“讓他好好休息吧,說不定明天他就該繼續逃命了。”石初晨出來替祁袂關上門。
“爲什麼?他這樣的身份還有怕的人嗎?”一邊走着涵月還不忘好奇的詢問。
凌楓笑笑說:“一個打又打不得,甩又甩不掉的老師傅。”
“咦,這不會吧,祁袂都這麼大了還要人跟在屁股後面教他學東西?”
“因爲他父親想要他繼承自己的責任,可是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所以就不斷的逃課,於是他父親就派了一個最難搞定的老師傅來教他,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不管跑到哪兒,老師傅都能找到他。”石初晨同情的說。
“這個老師傅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因爲老師傅的靠山本事大啊!”凌楓揉揉她的頭說。
“祁袂真可憐,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不行,”凌楓突然嚴肅起來,“這是,他父親的決定,就算我們都知道他不想,但是我們不能阻止老爺子的決定,因爲我們沒有權利,否則,會被說成是干涉朝政明白嗎?”
涵月撇撇嘴,“知道啦,真是的,我只是說說而已嘛!”
“涵月,你現在跟凌楓在一起就是代表將軍府,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會有人把你和將軍府連在一起,如果真的被人抓住這個話柄,就算我們在
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爲我們伸冤,這就是政治。”石初晨解釋道。
涵月嘆了口氣,“還是遠離政治的好,伴君如伴虎啊!”
“別感嘆了,我們快走吧。”
“都說了讓你早點來嘛,你看現在我們擠都擠不過去了。”來到會場,涵月三人只能在外圍看,裡面早已擠滿了人。
涵月急的直跳腳。
石初晨與凌楓看看不遠處的幾棵大樹點點頭。
“涵月,跟我來。”凌楓拉起涵月往外走了些。
涵月正莫名其妙,突然凌空而起嚇得她差點叫出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三米多高的樹杈上了。涵月拍拍胸口抱怨說:“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嚇死我了。”
“你不是說看不清嗎?現在可以看清了。”凌楓笑笑算是接受她的抱怨。
“算你有理。”涵月抱住身邊的樹幹往遠處看,“中間那個臺子上的架子是幹嗎的?”
“應該是個兵器架,只是不清楚是什麼。”凌楓坐在樹杈上,拉着涵月坐下。
涵月坐穩之後好奇的說:“這邊的晚會沒有比賽什麼的嗎?”
“有。”石初晨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涵月擡起頭看到石初晨就坐在他們上面,不滿的說:“石大哥,你怎麼可以咱我們上面?”
石初晨愣了一下,他不坐在這裡去哪?“我坐在這裡有什麼不對嗎?”
涵月眼珠一轉說:“你坐在上面視線那麼好我還怎麼給你們現場播報啊?”
“播報?什麼意思?”石初晨被她說懵了。
“涵月,別再玩了。”凌楓搖搖頭說。
涵月哈哈大笑道:“石大哥,你太好玩了。”
“涵月,你耍我啊?”
“也沒有啦,對了你說有比賽,是什麼比賽?”涵月也不再鬧了,既然有比賽就會有獎品咯。
“這裡的比賽分文、武、和歌舞三部分,可以一個人參加,也可以結伴參加,只要贏了三場比賽就可以拿到獎品。”
“要是不止一個人贏了三場比賽呢?”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像一些選秀節目並列的情況也是屢見不鮮的。
“加賽,這裡只允許有一個獲勝者。”
“參賽的人有什麼限制條件嗎?”
凌楓心頭一跳,“涵月,你不是想去參加吧?”
涵月嘿嘿一笑,“要是獎品夠豐富還真有這個打算。”
石初晨搖搖頭說:“你不可能獲勝的。”
“爲什麼?”這麼不相信她啊!
“論歌舞我和凌楓都相信你能獲勝,但是這裡比的並不只是這一項。”
涵月還以爲什麼呢,“不是還有你和凌楓嗎?”
“我們?”石初晨頓時無語。
“對啊,你們不會讓我一個人孤軍奮鬥的對不對?”涵月賊笑着。
“涵月,別胡鬧了,我和大哥不好露面。”
“哎呀,不就是一個什麼鄭修嘛,你以爲你和大哥不露面他就不知道你們到這裡來了?”涵月真是懷疑他們的智商,“你們要光明正大的出現他纔不好對你們出手啊,再說我不是還沒決定參不參加呢。”
顏卿在趙小瑤的陪同下出現在會場了,一時間議論聲不
斷地響起,看他頭上的傷大家都在猜測着是不是被老婆給打的。
趙小瑤低着頭走在顏卿身後,不論在家她有多麼強勢,外面總歸是男人的世界。
顏卿倒是淡定,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微笑着走到評委席上坐下。
“他是誰?”涵月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單是外貌她自己確定不認識他,可是他的氣勢和她見過的一個人很像,但是又想不起來。
“他是趙小瑤的丈夫,管昊鵬。”石初晨也看到了他。
“管昊鵬?”涵月想了想,不認識,管他呢。
慢慢的個個評委和官員都落座了,挨着顏卿右手邊的一個商人問道:“管大少爺,你這頭上的傷是被老婆打的吧!啊?哈哈……”
顏卿從容一笑:“閣下如此有經驗,看來家中定是有個母老虎吧。”
“你,你放屁!”商人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顏卿在自己鼻子邊扇扇,說道:“真不文雅,臭!”
周遭一陣低笑,商人憤恨的轉過臉去。
顏卿嗤笑一聲,自己家都管不了還去管別人的閒事呢。在他來之前可是花了大價錢瞭解了這裡的一些人,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還沒有淪落到讓別人恥笑的下場。
趙小瑤感激的看着他,她覺得自己的夫君變了,不會再讓她覺得丟臉了。
溫縣的縣令到了舞臺前,伸手示意臺下安靜,“感謝各位父老鄉親能來參加這一年一度的女兒節晚會,也感謝個個商家出資贊助,更要感謝一個人爲這一屆的晚會贊助的第一名的獎品。現在,我們有請他的屬下木劍爲我們送來獎品。”
木劍託着一個托盤,外面蓋着大紅的紅綢,不過看形狀似乎是刀或者劍。
“咦,”涵月似乎見過他。撓撓頭,在哪裡呢?
“怎麼了?”凌楓問道。
“我好像見過他,不過一時忘記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涵月歪着頭想了想,突然想到,“我知道他是誰了!”
“誰?”
“他是跟在鄭修身邊的隨從,我今天下午見過他的。”
“大哥。”
石初晨看看場上的木劍,“這可能是鄭修策劃的,我們要小心了。”
“不是說這個女兒節已經流傳很久了嗎?這跟鄭修什麼關係?”涵月有點小迷糊了。
“不是女兒節有問題,而是這一次的晚會很可能是鄭修的一個陰謀。”凌楓解釋說。
縣令向木劍點點頭,木劍將紅綢掀開露出一把大刀來,握住刀把托住刀身,將大刀恭恭敬敬的放在刀架上,轉身離開。
縣令繼續說道:“這就是本屆的獎品,別小看這把大刀,據說是凌武老將軍年輕的時候殺敵所用的,這個獎品將會獎給本屆的冠軍,而且,得到這把刀的人將會有機會直接進入軍營,希望大家努力了!我宣佈,本屆比賽現在開始報名。”
凌楓與石初晨相視一眼,看來爲了引他們參加鄭修是下了血本。
石初晨看着涵月笑着說:“我們去參加比賽。”
涵月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但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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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