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孫夏最後這支隊伍都跑出十里多地了官軍死死不放在後面追趕着,前面的想要活命後面的急的玩命,兩支隊伍就在南陽開闊的平原上追逐着人人皆如瘋癲滿頭大汗似乎都忘卻這是寒冷的冬天。
雖然官軍有不少馬隊但是黃巾軍明白落後就等於沒命就等於死,加之他們衣服都單薄還減輕了負擔兩支隊伍始終保持着五里左右的距離,終於黃巾軍跑不動了他們都是農民本就不如訓練有素的官軍也就放棄了繼續逃亡了。
就看孫夏從人羣中擠了出來張開雙手就呼喊道:“我們投降,不要再……”
還沒等他喊完孫堅上去一刀就砍下了他的頭顱,看着孫夏沒有頭顱的屍體反正跪地求饒也是死那些躺在地方喘着粗氣的農民又是站了起來開始拼命了。
眼看着滿地鮮血所有人都殺的血葫蘆似的只有鎧甲和黃巾做爲憑證了,遠遠望去滿地的鮮血城了一灘血壇漸漸凝固慢慢發紫變黑這一次比西華之戰更加慘烈,也不知道抵抗了多久黃巾軍終於喪失了最後的鬥志連四散奔逃的氣力都沒有了,紛紛坐倒在地目光呆滯的等待着面臨死亡。
官軍這會也不會留情更像是憤怒的鐵錘鑿出了一片片的血海,這已經不再是戰爭了而是屠殺,當我看到了這一幕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哭號,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在地獄血海,於是我大聲呼喊:“夠了、夠了,不要再殺了。”
可是所有人都殺紅了眼哪裡還有人聽我的話,內些軍兵仍然像魔鬼一樣在宣泄着各自的憤恨,我一眼看見不遠一個我帶來的士兵舉着槍在亂刺馬上讓方悅過去阻止我也跟上前去,方悅一把拉住他的槍桿說道:“別殺了,夠了。”
那士兵已經殺紅了眼奪過槍還想刺人我湊上去回收就是一巴掌:“告訴你別殺了你特麼沒聽到麼?”
那士兵回頭對我說:“我聽到了。”隨即眼淚像潮水般涌了出來:“爲什麼不殺?咱們的兄弟都沒了,你睜開眼看看咱們是三千人來的還剩下幾個人?”說完他把長槍一丟坐下就開始痛苦不已:“爲什麼要打仗,爲什麼要打這該死的仗。”
聽了他的話我擡頭望着這血染的戰場喃喃的道:“是啊,爲什麼要打仗啊。”
官兵都已經殺不動了都耷拉着臂膀茫然的佇立在大地之上,餘生的農民也似行屍走肉般往四處搖晃着散去,真的是夠了所有人都厭惡了這場荒唐的戰爭。
朱雋呆着所剩無幾的親兵趕來他面色慘灰神情憔悴彷佛一天之間又蒼老了十年,仰天怒吼道:“結束了終於都結束了,我錯了我這輩子再也不想上戰場了。”
我在旁邊也是咬牙痛哭,血紅的夕陽印染着血紅的大地屍橫遍野卻萬籟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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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剿滅了南陽黃巾軍班師回朝,我所帶的3000兵丁凱旋而歸的不足200,與此同時皇甫嵩攻破曲陽斬首地宮將軍張寶虜了黃巾餘衆十萬爲防止再次反叛他將十萬人再次屠殺,至此氣勢磅礴的黃巾起義徹底的失敗了餘衆轉爲遊擊藏於深山老林繼續做着無謂的抵抗。
朝廷晉封皇甫嵩爲左車騎將軍朱雋爲右車騎將軍,在二人力保之下盧植也無罪赦免了,秦傑正式受命擔任了南陽太守,孫堅升任別部司馬除此之外趙馳、蘇戴、劉宇等土豪地主官封縣令縣長,像他們這樣因爲軍功擔任官職的地方豪強不計其數,這恐怕也是爲後來的豪強割據埋下的深深的隱患。
曹操力戰有功加上他老爹曹嵩的打點加封了兗州濟南相稱謂封疆大吏,袁紹到冀州也當上了封疆大吏,而我呢因爲莫大戰功被封爲太尉加封安定侯賜封地潁川(曹嵩的太尉因爲皇帝錢花完了加上黃巾之亂已經被罷免了),而我爲什麼是莫大的戰功呢?因爲勞資實在是太特麼有錢了有錢沒地方花了給宦官拿了兩個億,本來我是合計封個潁川太守加個侯位勞資就去潁川書院學習去就完事了,沒想太錢給多了大宦官張讓一頓的示好直接給我來個三公之一的太尉。
這下可好天天還得早起上朝這讓天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我情何以堪,看來錢給多了也是罪過可是沒辦法誰讓我賤呢,錢多花不完沒事幹非得禍禍真是硬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不過從來沒見過皇帝什麼樣的我也算是見過大陣仗了,這皇帝比太監還差勁瘦骨嶙峋的好像吃不飽飯一樣估計是縱慾過度了吧。
如此身爲三公的我也是知名度大漲結實了諸多權貴和名士,由於黃巾之亂已經關閉的商鋪也繼續營業開始販賣精鹽和白糖,當然我當初在戰場上要開個醫院的想法我也開始在洛陽實施了,而且經過跟黃巾軍的大戰我也明白必須學點武藝不然隨便一個小兵就能要了我命,所以反正已經天天起早了所幸下朝回來就跟着方悅練練武雖然不至於武力高強以一敵百,但是至少也得讓我遇到小兵什麼的也有個自保之力。
本來就愛睡懶覺的我就不喜歡天天早起,再加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董卓之亂了,況且現在我也是見夠了皇帝當夠了大官尋思着趕緊離開洛陽到潁川學習去吧。
於是我就裝病連續半個月不上朝,皇帝和滿朝文武就着急了這三公之一的太尉連續半個月不上朝這算個什麼事,後來我看差不多了就來了個告病辭官皇帝巴不得我辭官好再賣一次大賺一筆,於是給發回封地潁川我這個樂啊。
對於我生病的事所有人都信以爲真而且嘆息不已,二十一歲的三公啊這也不多見啊大漢歷來最年輕的三公也是過了不惑之年啊,只可惜居然生得如此大病可惜可嘆吶。
同時對於所有來到我府邸探望的人全都閉門不見,勞資可不是戲劇專業畢業的萬一讓人看出來勞資裝病可就有的樂了,趁着夜黑風高帶着方悅就走留下了胡車兒幫我打理府邸照顧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