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棲,帶他們走,你是想看着我死嗎?”
莫雪有氣無力道,這個魔焰石果然厲害,不過就這麼一小塊傷好像就能要她的命,當初把這東西偷出去完全是爲了保命,可不是爲了今天這樣要死不活的,她在心裡嘆了口氣。
自己真是命苦。
顧若棲那裡捨得離開,差點掉下眼淚就要反駁,那怕是死也要留下來陪着心愛的女人。
“我不……”
他立馬開口就要拒絕,莫雪猛得瞪着他,因爲激動,傷口的血竟然一下又流了許多出來,染紅了一片的衣服,她心煩道,“別說傻話,沒聽到他說的話嗎,在不走我現在就弄死自己,讓你們在也見不到我,不要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讓人生厭,你們都別圍着我了……誰來把他帶走……走得遠遠的,別讓我在看到你們。”
別的人當然同樣不捨得,很多人心裡又酸又痛,想要靠近又怕她太激動。
“你不走,我也不走,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不知是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差點讓莫雪吐血,她惡恨恨看向說話的人,加重的語氣,“全都是因爲你們我才變得如此的,誰讓你們跟我一塊死了,我就算死了也不想跟你們在一起死,還不快點滾,全都給我滾,我跟本不想在看到你們。”
大家被她的模樣嚇到了。
莫雪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會說如此的狠話,這樣子一下子就讓大家變得不知所措。
慕容北溪深深看她一眼,一把將顧若棲拉起就招呼大家快走。
有人想要回頭,也被他給攔住了。
就這樣,推來推去所有人都走了。
看到所有人離開,那男人竟然默然的看着莫雪,上前就拖住了她的後領子,把她向山洞內拖去。
“你到是看重他們,讓他們快點離開。”男人一臉的不屑,“我要想殺他們,他們早就死了無數會了,哼,要不是爲了你……”
莫雪驚呼的叫痛,“我可沒有上藥,現在流血更多了,說不定就被你這樣拖死了……”
剛說完,男人猛得回頭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溫柔無比的,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是壞人,還以爲又是一個愛慕者。
“剛纔給你的藥呢,如果你敢死了,老夫就他們所有人給你陪葬。”
男人說着,雖然冷酷,可真是溫柔得怕傷到她半分,把她輕放在地上又摸出她懷裡的藥,輕柔的塗上,瞬間,那些血就止住了,連帶着,她手上的黑色匕首也收走了。
莫雪疲倦的歪着頭舒服的躺在男人懷裡,半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半山腰的某個地方,那少婦陰鬱的看着他們,輕撫着落言的頭骨,緊咬牙,看着男人抱着少女進了洞裡後,她才飛了下來也進了山洞,叮叮,脆響從洞裡的地下室門口傳過來,少婦帶着細紋的眼角慢慢掉下淚水來。
她拿着頭骨又摸了摸,進到另外一個洞裡去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洞裡別有洞天,走過長長的洞道竟穿到一片綠色小花園裡的,一進到裡面,立馬就被裡面的景色給驚呆了,無數奇珍異花,不同季節的花品竟錯落有致的長在了這一小片花圃裡,漂亮的蝴蝶落在花間,有的在翩翩起舞,讓人看到真是心曠神怡。
上面長着花漂亮無比,冒着彷彿不是人間的仙氣,但不可至信的是那些豔麗的植物全都種在了個特殊的器皿中,被擺放在它們應該呆的角羅裡。
細細一看,那些器皿立馬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或大或小的一個個的頭骨作成的,植物纖細的根經從頭骨的每個洞里長了出來,糾結的長成了一大團,落在石板的地面上,一團團的,一顆顆的長得非常壯碩,有着華麗又詭異的美。
少婦把落言的頭骨邊掉着淚邊放在地上,小聲的的哭了一會,又把着頭骨好半天便拉過一個裝了泥土的木盆,一勺勺把泥土裝進頭骨的空檔中。
莫雪因爲受傷,已經沒有了能行動的力氣,虛弱的躺着冰冷石頭牀上彷彿沒有知覺。
男人伸手就在她身上拍了拍,就像野獸一樣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瞬間,她雪白的肌膚透着明亮的光澤出現在了男人眼前,把這個暗談的洞印出了一絲光亮。
莫雪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動作,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她踹着細微的呼吸,冷冰冰的耷拉着身體,任那個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忍着接下來的痛苦,腦子裡明明做好的準備,當那痛苦襲擊而來的時候,莫雪還是沒忍住的縮起了身體,嘶嘶,皮膚被尖銳的指甲劃開,又被殘忍的揭開。
男人眼裡閃着可怕的興奮。
“果然,果然,不愧是肉體回覆的術能,只有這樣的肉體才能癒合得到這麼多密寶,看看你現在的身體多麼完美,這麼幾年來,你在外面竟然也能自己動融合了它們,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哈哈,你的身體果然潛力無限,我現在更期待你更多的實驗了。”
皮膚被惡毒的撕開,深紅的血流出的時候瞬間又被冰凍住,一個個經絡中那發着異樣光澤的細小術法密寶珠像水一樣流動着,緊緊貼在她每個血管裡,跟那些肉貼合着,粘成一片片的。
“如果是別的人,被放了這些東西立馬就會爆裂而死,只有你的身體纔可以,能瞬間最快的速度癒合,還能把術物融合到你的身體裡,哈哈,你比你那個哥哥更適合我的實驗,哈哈,陌家那老頭子一定不會想得到,爲了讓他孫子活下來,把孫女交換,沒想到給我撿了便宜。”
男人惡毒的嘲笑,莫雪從醒來被做實驗後每次都能聽到他各種得意的宣言。
這個身體悲慘的出身早就讓她聽厭煩了。
此時,莫雪並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被殘忍的切開,她想的是,落言的頭骨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小花園裡了吧,她已經可以想像得到,那個女人把落言的頭骨含着淚水種上一把花種,祈禱明年能開出多鮮豔的花來。
半個時辰過去了,莫雪在男人殘忍實驗中暈暈沉沉,突然,一陣冰入骨髓的冷風吹,把莫雪暈沉的腦子一下子吹醒了。
她睜開眼睛,笑吟吟看着眼前的女人。
粘膩的冷汗從毛空中流了出來,將她身上身塊地方溼了個溼透。
“看到女兒的頭骨,是不是一點不意外。”
莫雪的肌膚是全新的粉嫩色,被揭開丟掉的肌肉已經長出了新的來,她就像個新生的嬰兒屈卷在角落裡,一動也不能動,唯有那倔強的眼神跟笑容把少女的眼睛都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