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熾張了張嘴,怔了半響見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完全不放鬆的盯着他的動作很是沮喪,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成功了,怎麼就讓小人兒恢復理智了呢?
是自己還不夠出色,不夠魅力了嗎?
“我……”就是想要你這種報答呀,但他絕不會說出來,“我也不想要這種報答,我要自然的跟我在一起,剛纔難道你不心動不快樂嗎,不要沒有,你的身體可騙不了我。”
擦,老司機,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
莫雪哼唧一聲,“即然王爺找我來是因爲急火上心了,應該找你的侍妾來滅火纔對,找我又有什麼用,王爺是有身邊人的吧,把他叫出來送我出去吧,以後你在叫我到這裡來我是不會來的,請王爺你想清楚。”
她就坐在地上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扶正頭上的釵子就站了起來。
嘴巴還有酥麻的感覺,彷彿吃了最甜的蜜棗,其實她哪裡是身體動了,其實是連這個顆心都動了,王爺長得好看,人又會說話,又有自己的封地,吃穿不愁,金銀用不完,聽說只有一個侍妾在身邊伺候都沒有娶妻子,在這古代,身爲一個王爺真是清流一樣的存在。
如果做丈夫真是太好不過的人選了,要是她不是在皇宮裡,這個男人真是吊也要吊死在他身上不可,但現在,可以心裡喜歡着,卻不能真的跟他有什麼瓜葛,也得等把皇宮裡的事解決了,等出了宮……
贏熾嘆口氣,回憶着手上摸着她身體的觸感無奈的穿上衣服,坐在了榻上,“剛纔看你跟皇上在一塊,我怎麼樣了也不舒服,本來你應該跟我在一起的,不過,只要你一切安好比什麼都重要,除了這個事,我要告訴你的是,蕊芳的身體已經好了,只是……”
“蕊芳怎麼了……”莫雪先喜後驚,連忙上前扯住他的衣服。
贏熾立馬抓住她的手,“到也沒事,只是她受傷過重,大夫說她以後了壽命會大大的縮短,大概只有四十多歲的年頭了,而且,她的聲音也因爲脖子上的傷,可能說話會很困難,你要她回宮來嗎?”
莫雪使勁抽回手也沒有抽回過,只得任他握着,擰起了眉頭驚異道,“她現在的身體可以回到宮裡來嗎,會不會被檢查了,因爲說話不利索了,當然,我是希望她能回宮裡來的,在怎麼樣,廖家的人現在是不敢在宮裡橫行的,他家的人入宮都是有禁衛軍送進送出。”
“這個不用擔心,有我在呢,蕊芳也希望能夠進宮裡來陪着你,至於科兒我會找個好人家先收養着,等你想要見他時跟我說一聲就能見到。”
他說完,又像是想到什麼接着說。
“你這些日子一步不踏出宮去,我就知道你還在氣惱廖家的事竟然輕易就給放過了,恐怖是皇上做了妥協來拖住他們,皇上一向忍耐力極好直等着機會剷除他們呢,公主的死總會報得了仇的。”
拍拍她的小手,贏熾有些不捨得的起身,“我送你回去,等晚一點就把蕊芳送進宮裡來,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做……”
是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別人在一起,贏熾也一樣,恐怕他的嫉妒之心比平常人更勝,想到她說晚上皇帝要過去歇息,心裡就跟針扎一樣的痛。
“真的不跟我走嗎,不要這樣好吧,你想殺廖家的人我可以幫你做到,但不希望你以身體去換取,我知道你不喜歡皇上,就爲了這個身就委身於他可是心甘。”
莫雪怔了怔,聽到他的哀求之音。
她莫明的想到,以前的這個身體是不是也用這樣哀求的話求過他呢,旋即又想到日記本中‘她’的性格完全不可能說,而且,落言也說過,‘她’是利用這個王爺做踏板進宮避難的,怎麼會說求他不入宮呢。
這樣一想便全滿心的釋懷了,如果沒有看到日記本她真的以爲‘她’愛着他呢。
“我是皇妃,王爺,你應該明白的,皇上要我侍寢我便得順從,王爺你可以阻礙的了的嗎,所以,王爺不要把時間浪費到我身上了,至於廖家的事,我當然也希望王爺你能多多幫忙,只要你幫着我,我就能事半功倍。”
莫雪心裡難過,公主是這些皇帝,王爺,太后的親人,是這位王爺的親妹妹,雖不是同母親一個但也是相處過一塊的親人,說要報仇的事,彷彿就是她這個外人做得熱呼起勁的,還有一個蕊芳不過是個下人都會爲主人哭泣的。
而這些兄長母親,連半顆淚水都沒有,果然是最是無情帝王家。
贏熾沉沉又嘆了口氣,也知道她說的是正確的話,更是大力的捏捏她的手,“以後私下裡就叫我的名子贏熾,我不想跟你太生份了,如果叫了王爺彷彿就是主撲一樣,雖然你以前稱了我是主子,但現在,我不想要這些稱呼,只想你叫我的名子。”
想要籠絡他當然不能太強硬,莫雪展顏一笑的點頭,大方的叫了一聲,“贏熾,呵呵,好嚴肅的名子,我就叫你熾熾好了,專屬我的叫法。”
“熾熾……”這是什麼難聽的叫法,不過,小人兒叫出來就是又甜又好聽,他微笑着接受了,“那我送你回去,等有空的時候我在過來看你。”
皇上這個寶座,如果換他來做呢……
贏熾從沒有對權力有此時強烈的慾望,越想便越是覺得換他來做了,玉蓮這小人兒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也分不走她半點視線。
莫雪不知道他的心思,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好。
她從之前,就不至一次猜測這個王爺說不定也是受了‘她’惑術的影響,纔會對這個身體有了感情的,像之前的三年,一次面也沒見過怎麼就沒這樣大的感覺,到是現在常常能見到了本人,惑術就起了作用。
越是這樣想着,莫雪篤動的心便就慢慢沉入了平靜之中,受了惑術的感情有什麼意思,完全不能接受,這一切,就當是夢一場的會忘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