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揮着劍從容地對付着蕭風堂的人,而另一邊是蕭譽朗和蕭付敏地對決。月然拿着劍,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去幫哪邊。
是不是這裡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她翻個白眼,乾脆退到牆角,蹲在那裡假裝受傷,實則在欣賞這場高手的對決。
那個男人的功夫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蕭風堂的人武功不低,且各種致命武功都練得很深。可惜,在那個男人面前竟然顯得有些施展不開拳腳。
蕭譽朗的功夫和蕭付敏的不相上下,雖然蕭付敏比蕭譽朗多練了幾年的功夫,卻因爲自己有些心高氣傲而靜不下心提升自己的內功。這一點就讓蕭譽朗佔了不少傷風。
那一羣人發現自己打不過一個人,氣得怒髮衝冠,亂了陣腳。
蕭鳳雲發現靠在牆角恢復元氣的月然,好像突然想到了好辦法一樣。悄悄退出混斗的人羣,兩三步跨至月然面前,嘴角露出帶有陰謀的笑容。
“受死吧!”蕭鳳雲揮劍就像給月然一刀,卻沒想到月然迅速地用自己的軟劍纏住自己的劍,還被劍鋒劃破衣服,劃出了一道口子。
“你這個不要臉的人,居然來欺負一個弱女子。”月然恨恨地罵道。心想,你在那邊打得好好的,見打不過人家就來欺負我。哼,本小姐可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蕭鳳雲也沒理會她,只是伸手想要給她一掌。月然側腰躲過那一掌,順勢擡腳踢在蕭鳳雲的肚子上。把那個欺負“弱小女子”的小人踢得退了幾步。
兩人就這樣糾纏着,畢竟是女人,體力不濟男人,再加上她又受了傷,月然發現自己的體力流失的很快。
不行,這樣下去,早晚會被他的劍所傷。於是,月然一不做二不休,找了個時機,狠狠地朝蕭鳳雲的肚子踢過去。當然,位置稍稍踢下了一點。
想當然,被踢到敏感部位的蕭鳳雲痛得倒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月然踢開她的劍,鄙視地說,“打不贏別人就來欺負我,你當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啊。”
“姑娘,你沒事吧。”男人走過來問道。
月然搖搖頭,“勇士,你說這個人該怎麼處置啊?”
“你是誰?我們跟你們沒什麼恩怨,你爲什麼要多管閒事?”躺在地上的蕭鳳雲發現其他的師兄弟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驚訝地問道。
“常州那些人命可跟你們有什麼恩怨,你們不是照樣一個活口都不留嗎?”男人紅着眼,冷冽地說。
蕭鳳雲看着男人,說,“不,不可能!”
“不可能有活口是吧!當然,如果我當時不是因爲有事回了喚雁門一堂,說不定我也是你們的劍下魂了。”
喚雁門!蕭鳳雲一聽,驚恐地沿着口水,不停地往後退。那些看好戲的百姓也突然就一鬨而散,全部逃走了。
喚雁門?什麼門派,這麼恐怖,連殺人不眨眼的蕭風堂的人都怕成這樣。
月然側眼看着旁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簡單啊,最好跟他做個朋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