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剛剛在看新聞,四川又地震了!在雅安蘆山!雅安,挺住,咱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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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紅出神的望着正在打鬥的師傅,眼神中居然出現了幾分崇拜和幾分敬仰,一對五的對決中師傅沒有一分的退讓,反倒將五個人打的節節敗退,照這個架勢來看,我和司徒紅這兩個場外觀衆絕對是大飽眼福了。我伸出手在司徒紅的眼前晃了晃,“喂,老婆,你怎麼了?”
司徒紅喃喃說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啥?”我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師傅曾經告訴過我,說天底下最厲害的高手叫做洪七公,他神出鬼沒出神入化,沒有人見過他的真身,不過相傳洪七公只有九根手指,因爲在他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因爲偷了別人的東西吃被人抓住剁掉了一根,他身上還有一件武器就是一根細竹竿,而這根細竹竿就是傳說中的打狗棒!”司徒紅緩緩的說出。
“嗯,嗯嗯!”我看着司徒紅,木木的點了點頭,“對了老婆,莫前輩他們呢?”
“啊?我給忘了!”司徒紅猛的轉過頭看着我。
“怎麼了?別急別急,慢慢說!”我安撫着司徒紅。
司徒紅看着我,急的都恨不得哭出來了,“老公,莫前輩他……,莫前輩他……!”
“他怎麼了?”
“他……!”司徒紅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老婆,你可別嚇我,我膽小!”我緊盯司徒紅。
司徒紅看着我,“老公,莫前輩他……!”
我現在真的是恨不得鑽進地縫裡,“老婆啊,你到底快說莫前輩他們怎麼了啊?你這都快急死我了啊!”
司徒紅再次擡起頭看着我,“莫前輩他們……他們……逃走了!”
“嗨!”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老婆啊,你可嚇死我了,莫前輩他們逃走了?那不是更好,省的被他們抓了還得受折磨!”
“可是……可是……!”司徒紅吞吐的看着我。
“別可是了寶貝,放心,莫前輩身手高強,沒人是他的對手,就連王五也不是個善茬,沒人能欺負得了他們的!”我一下子抱住了司徒紅,安撫的說道。
“嗯!”司徒紅悄聲應道。
“好了老婆,”我扶住司徒紅,“所以說呢,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怎麼樣……看着師傅把狼眼他們打敗,這樣纔夠勁,對吧!”說完我看了一眼還在打鬥的一對五,一下子就愣住了,貌似不經意間多了一個人,而且也是蒙着面的。
“老公,你怎麼了?”司徒紅也發現了我的不對。
我木木的擡起手指了指幾個人,“老公,你看!”
司徒紅順着我的手指看過去,只一眼就發現了不對,“老公,又多了一個人!”
“你也看到了?!”我仔細的打量着那幾個人,現在是除了師父一個人對付他們以外,另一個新加入的人似乎是在有意的搞亂一切,偶爾打打狼眼他們,偶爾打打師父。
“不對!”我看着眼前的混亂情況,一字一頓的說,“他不是狼眼的人!”
司徒紅也打量着那個人,“老公,看我的!”話音一落就竄了出去,我只覺身邊一道紅光閃過,接着不遠處的打鬥中就又多了一道紅色的身影。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嘞個去,真沒想到我老婆還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呃不對,應該是喜歡插朋友兩肋一刀,呃也不對,應該是喜歡兩肋插朋友一刀,呃,算了算了,反正就是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的人。哇,我好幸福啊!
“畢公子……!”就在我出神的望着司徒紅的身影的時候,只覺肩頭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張滄桑的臉,是徐府,身後還跟着一身黑色鎧甲的柳傑。
我腿一軟,“徐……徐大人,你……怎麼來了?”
“呵呵,”徐府輕輕一笑,臉上依然是那種說不出的慈祥,“昨夜畢公子不辭而別,可是老夫怠慢的緣故?!”
“不是不是!”我忙擺手,“呃,只是我有急事,來不及跟徐大人告辭,真是不好意思!”
“畢公子說笑了!”徐府越過我的身影看去,“那位身着紅衣的女子不正是畢夫人嗎?”
“正是!”
“真沒想到,畢夫人會有如此好的身手!”
我看着徐府,我靠,你做人能不能再假一點兒啊,人都說大部分人一輩子只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我看這徐老頭一輩子的三件事絕對是抓賊、抓賊,然後再抓賊!呃……,不對,我可不是賊!
徐府輕輕一回頭,看着身後的柳傑,低聲說道:“去幫幫畢夫人!”
“是,大人!”柳傑一拱手,一個閃身就飛了出去,接着這一對五的陣容中又加入了一個人,現在更混亂了。
我有些心急的看着這場打鬥,現在的局勢應該是我師傅和司徒紅是一夥的,先加入進來的那個蒙面人自己一夥,劉傑的動向不明,暫時也是一個人一夥,剩下的狼眼他們四個人是一夥的,每一夥人都各懷鬼胎,照這麼下去,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呵呵,畢公子,等他們決出了勝負,劉傑自會將畢夫人帶到府上,不如先跟老夫回府,喝上一杯清茶等上一會兒,自會有結果!”徐府不再看對決,收回目光打量着我。
我瞥了一眼徐府,故意轉過頭去看幾個人的對決,這老東西的心思我明白得很,什麼叫做欲擒故縱,呃不對,應該是放虎歸山,呃,好像也不對啊,應該是擒賊擒王,對,就是擒賊擒王,把我先控制起來,到時候司徒紅就算是不想來也得來了,這一招真陰險,我得想個辦法!
我腦筋一轉,轉過頭看着徐府,“那好徐大人,這一夜的奔波我倒是有些餓了,倒麻煩大人了!”
“無妨!”徐府說完,擡手抓住我的手腕就走,我也不反抗,擡腳就走,我還就不信邪了,我就不信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能把我怎麼地?!
我就這麼跟着徐府走出了決鬥場。
……
本來我以爲這次徐府出來抓我會帶齊大量人馬,前呼後擁的虛張聲勢一番,剛纔看到劉傑的時候我就在犯嘀咕了,沒想到現在朝着鎮子奔去的時候就只有我和徐府兩個人,兩匹高頭大馬的朝前奔去,他還真不怕我一劍下去把他給解決了!
“畢公子,你這一路來,可曾聽說過老夫什麼話?”徐府頭也沒回,邊騎邊問。
“沒有!”
“老夫知道,自老夫踏進江湖之日起,江湖上就沒有一刻不在議論,白道也好**也罷,無一不視老夫爲眼中釘肉中刺,不過老夫向來習慣了做自己的事,也就不去深究了!”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小聲嘀咕。
徐府回頭看了我一眼,“畢公子說什麼?”
我看着他,“在我們老家啊,像你這種情況呢,一句話就概括了,叫做‘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徐府不解,片刻後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說得好!”
我看着他大笑的樣子,“徐大人,您爲啥就一定要抓盡天下的賊寇呢?”
“畢公子不覺得他們就該被抓麼?”徐府看着我反問。
我撓了撓腦袋,“我不知道!”
“畢公子到底是個讀書人,這天下之事還是看不清楚啊!”徐府說着,輕輕地嘆了口氣,“國家疆土擴大,年年流寇來襲,本來百姓們已經不堪重負,但偏偏山腳一隅又會禍起草寇,朝廷連年征戰已不太平,大臣們又有幾個回來關心民間的疾苦?如若連老夫本就是一介武夫之人也不去理會,那百姓們又如何活下去?!”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徐府,心裡突然翻起了莫名的滋味,作爲一個新世紀的大好青年,迫不得已纔來到這個時空,本來我就是想娶幾房媳婦考上功名終老一生,能回去就回回不去就不回了,可現在徐府在我耳邊說出這些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敗類,就是那種爲了個人義氣不管不顧國家得失的敗類,我知道自己很俗,只是個凡人,用不着庸人自擾,可現在我真的也想跟徐府一樣揚刀策馬大戰疆場,打盡天下賊人,好讓天下無賊!
停停停!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想要把這個想法甩出去,拜託,我只是個不小心來到這個時空的平凡人,沒啥大抱負,就因爲我上輩子沒去上老婆,所以我現在最強烈的願望就是能跟我的老婆平平安安的過過日子,當然,有錢是最好了,能當上官也不錯,最好家產殷實,呃,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什麼都不幹還可以遊山玩水,呃,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想多了?!
我閉上雙眼,雖然我不是個基督教徒,不過我還是擡起右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正看雙眼的時候正看見徐府正一臉好奇的看着我,“畢公子……?”
“呃,在我們老家啊,如果一個人害怕了就在自己的胸前做一個手勢,這樣就會心安!”我胡亂的解釋道。
“噢!”徐府點頭,不再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