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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直到飛馳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夜的密林中,亞爾德斯才收回視線,轉身走回塞戈萊納身邊。扶他坐直身體,擦去身上的污漬,整理好衣冠。等來人將他們納入視線的時候,塞戈萊納已經看不出一絲狼狽。氣定神閒的菲爾葛茲族長閒適的坐在那裡,就像在參加某個貴婦人的沙龍一樣。
來人由兩騎人馬帶領,最前面的是個身材高大健壯的將軍,着一身銀白鋥亮的鈑金甲,甲面佈滿華麗的金絲掐花,並綴有紅、藍寶石的裝飾。赤紅的斗篷上秀着由三頭鷲、葡萄葉、丁香花組成的家徽。裝飾着華麗羽毛的頭盔遮住了大半面孔,唯有暴露在外的雙眼令人印象深刻。
那雙瞳仁墨黑的眼睛,既不冰冷,也不肅殺,卻深邃無比、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一絲波瀾,卻又不會覺得缺少生氣。即使最擅長揣摩人心的人看了這雙眼睛,也很難得到有用的信息。
將軍右邊是一個神官打扮的人,始終保持落後將軍半個馬的速度前行。身材本不算瘦小,在將軍的反襯下卻顯得有些單薄。身穿耀眼的金色長袍,樣式繁複的花紋配合着寶石、珍珠點綴其上。柱狀的帽子一直垂到肩上,嚴實的包裹住頭髮和耳朵,帽額前鑲嵌着冉爾佛多皇室的徽章。
那神官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發出明亮光芒的綠色瞳仁充滿活力,嘴角習慣性的上翹,脣線的弧度卻很糟糕,不但不討喜,反而顯得有些刻薄,配合着伶俐的眼睛,到有點狡猾之感。
大隊人馬走到空地上,不用將軍喝令,他只一擡手,身後五十騎親衛和二百步兵立即停步,除了偶爾的馬嘶,再沒一點聲響。
“塞戈萊納閣下。”將軍微微點頭向塞戈萊納示意。
神官們顯然沒有受過良好的紀律訓練,花了會兒功夫才停住坐騎的年輕神官,小聲斥責身後十多個驚慌失措拽着馬繮的部下。也不知是馬術有限,還是忘記謙恭,坐騎超出了將軍也不後退,反倒搶先開口。
“終於找到您了,塞戈萊納閣下。您的部下可讓我們兩國聯軍大傷腦筋吶。”說完裝腔作勢的搖搖頭,以勝利者的姿態做出一副痛惜的神情。將軍斜覷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長皇子殿下在哪?他身爲這次行動帝國方面的指揮官,爲什麼沒有出現?難道是無顏見我這個被‘背叛’的盟友嗎?葛蘭斯彤總督?”塞戈萊納毫不理會年輕神官的奚落,直視將軍步步逼問,令神官十分尷尬,臉色一陣青白。
塞戈萊納毫不客氣的質問帝國主帥在哪兒,問的卻是共和國的將軍,根本是將身爲指揮官代理的他視作無物。正懊惱無處發作,隨即又聽出塞戈萊納的另一層用意。他質問長皇子有沒有顏面前來,那眼前這個同爲“背叛者”的共和國總督,便有顏面了嗎?
轉而對身爲同盟者的葛蘭斯彤總督投以看好戲的目光,可好一會兒,後者仍沒有開口的意思,只能忍不住繼續喝到:“長皇子殿下早已登上‘創世塔’!萊爾戈多已是囊中之物,你還要孤身反抗嗎?”
“呵呵,誰的囊中之物?帝國?還是共和國?萊爾戈多·法迪斯可只有一個啊,瓦萊裡副神官長”
瓦萊裡頓覺失言,正要辯解,石塔又傳出一陣白光,這次比上次更加強烈,將方圓五里的範圍都染成白色,也包括空地上的這羣人,一時間全都無法視物,反應稍慢的人更發出眼睛受傷的慘呼。
一直恭敬的站在主人身後的亞爾德斯趕緊衝到塞戈萊納,使盡全力展開防禦結界,防止對方偷襲,兩國聯軍間也次第傳出保護主帥的驚叫。
十多秒後,轟得一聲巨響之後,白光驟息,取而代之的是滾滾濃煙,“創世塔”上瞬間烈火大作。
儘管雙方都不十分清楚塔上發生了什麼,瓦萊裡卻先發制人:“萊爾戈多已經焚塔自盡,你還不束手就擒!”他之所以說自盡,是因爲在所有雙鏡人心目中,“法迪斯二世”至今都是不可戰勝的!他若說“誅滅”,恐怕連自己人都不會相信了。
“笑話!他有‘雙鏡之鍵’在手又怎麼會輕生?這不過是他的障眼法罷了?等你們撲滅大火,他早已遁走遠方。”
“危言聳聽!”
“哦,那以你皇家國教團法力第一的眼光來看,剛纔那陣白光是什麼魔法造成的呢?閣下可有能力做到?”
瓦萊裡頓時語塞,滿臉憋得通紅。
這時,一直沉默的葛蘭斯彤卻開了口,聲音和他的雙眼一樣平靜。
“萊爾戈多·法迪斯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如今白魔法塔精銳盡喪,我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塞戈萊納沒有反駁,悔恨和懊惱令他全身顫抖,心肺欲裂。
“你們白魔法塔以爲背叛萊爾戈多·法迪斯就能自保嗎?卻不知我們兩國早已結成同盟,這次圍攻遙遠山的計劃,本就是爲消滅白魔法塔精銳魔法師而設的圈套。”說着,葛蘭斯彤轉而看向“創世塔”,將目光投向熊熊然燒的遠方。“你畢竟不是他,如果他仍是族長,絕不會讓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菲爾葛茲的歷史即將結束,你與他相差太遠了。”
這句話正擊中塞戈萊納多年的心結,胸腹惡氣翻涌,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他果然被‘神罰’反噬了!”瓦萊裡見狀興奮大叫“衝啊!”
在瓦萊裡的煽動下,數百戰士盡數想塞戈萊納主僕二人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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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寫着忘記更新了~~我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