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內容!!
我是翅膀,這三千字是我拿着擀麪杖守着那懶女人背後逼她寫出來的,不然以她平常一邊吃,一邊喝,一邊寫的速度,天知道這幾天欠的債啥時候能還清。這書我是章章訂閱的,她敢忽悠我的錢,我要她的命!
大家等着吧,我今天做好通宵的準備了!丫的,還敢到處說我懶!哼!——
下面是正文——
“哼!就算那些老頭子一直不願發話,可是誰都不能否認,菲爾葛茲家時至今日還能撐住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因爲有史以來唯一一個打破《繼承訓令》的族長。迪利特!是迪利特!!”
石頭他一邊大喊種馬爺爺的名字,一邊狠狠的揮動拳頭,臉上的表情像極了那些在宗教儀式上的狂信徒,就好象再說:你們這些傻瓜,你們怎麼就想不明白呢?相信我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那副猙獰恐怖的樣子嚇得正太兄拖着我連連後退,可那傢伙一點結束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快步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睛說:“他們只看到他離經叛道,只看到他不服傳統,卻不知道若是沒有這種不盲從,渴新知的精神,又怎麼能造就了讓菲爾葛茲的族長重新登上成爲在實質上號令整個魔法師工會?又怎麼能以會員數量不足世界百分之二口的組織之身,與世界兩大國並立?!”
眼前這個傢伙已經完全處於瘋狂狀態了,我很想勸他冷靜一下,可話到嘴邊就是不敢看
“他是位了不起的改革者,他敢於創新,敢於突破傳統。敢於拋棄菲爾葛茲家積累千年的舊式包袱,這纔有了菲爾葛茲家族的中興。創新就好像是他天性的一部分一樣,他最喜歡新東西,他只是一個突發奇想,就有了現在地醫療部,這是目前爲止爲魔法師工會賺得最多聲譽的一個部門。不過十幾年的系統研究。恢復系魔法已經成了集魔法傳動的精神理療法和草藥學的化學療法、創傷學的物理療法於一體地綜合學科,並使得法術界最終誕生了“醫療系”這個新法系。而這一切,不過是實用技術應用的一個部分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向我逼近,我只能不住的往後退,正太兄個沒義氣的傢伙。竟然躲在我背後,連頭都不敢冒,我怎麼拽他都不出來!
“喂!你站着不動幹嘛?他快逼上來了?”我狠狠的用背推後面地大傢伙。
“妹妹……不是我不想退。而是已經頂到牆了……”
“傻啊你!轉個彎不就行了!記得要往門邊轉!”
“……哦……”
激動到爆地石頭根本沒注意我們倆聽衆地竊竊私語。還是在忘情地抒發他對我家種馬爺爺地無限崇敬之情:““你明白嗎?你明白嗎?像他那樣地一個人……對。對。他對新事物地喜愛不僅限於魔法方面。而是隻要是新地。他都喜歡新。所有地。所有地。明白嗎?啊?”
我一個勁地點頭應是。生怕觸動他地神經。好死不死遇到個瘋子。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暴力傾向。可我覺得還是順着他比較好。
可是……
“是啊,情人和老婆他也喜歡新地。”
跟我一條船的傢伙,卻沒和我一條心啊真相掐死他個娃娃臉的傢伙!!
石頭聽了,果然勃然大怒:“你知道什麼?!正是因爲這樣,他才能更正確的選擇族長夫人的人選,不固守傳統,敢於打破《繼承訓令》的桎梏。以當日表面光鮮,但實際卻是依靠舉債度日的菲爾葛茲家。若不是這項正確的選擇。哪裡會有今日的菲爾葛茲研究所”?
我聽着怎麼像是種馬爺爺把自個兒的婚姻賣了?就好象在說他根本是爲了女方地嫁妝才結地婚……
“這個聯姻對象確實選得好,賺得不僅僅是金錢而已。可是他迪利特到底是爲了家族。還是爲了他自己這可說不準。幾百年來,不管白魔法塔內部怎麼爭鬥。都是工會自己的事情,不管誰贏誰輸都是肉爛在自己鍋裡。可那傢伙卻把外人攪或進來,一個商賈出身,沒有半分元素天分地家族,竟然妄圖染指魔法師工會的控制權。”
“我說,你怎麼回事?不要刺激他了好不好!”
面對我地職責,正太兄俏皮的吐吐舌頭。石頭卻被他駁得一時無言,好一會兒才坑坑巴巴的反駁:“可是……可是不管怎麼樣,他打破《繼承訓令》的行爲,都……都給菲爾葛茲家帶來了……帶來了這次中興……對,中興!不是嗎?”
石頭說着說着,再沒有先前連珠炮似的流暢,語氣也越來越弱,底氣明顯沒有剛纔那麼足。我正想充當和事佬調停這次莫名其妙的糾紛,哪知道正太兄那傢伙就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繼續火上加油。
“《繼承訓令》真的沒用嗎?帕洱法提諾的理論是對是錯,不是已經在迪利特的兩個兒子身上得到最好的證明了嗎?”
此話一出,石頭就像遭了雷擊似的,張大嘴,臉色慘白,踉蹌着向後倒退三大步。生就的天才老爹,和至今仍不斷遭受非議的小受叔叔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在血統理論這個問題上,到底是惡例,還是實證呢?
“三屬性的菲爾葛茲已經誕生了說不定啊,只要再近一步,再來一代,就能成功複製始祖的血統,創造出全屬性的孩子了呢……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覺得後別到脖子一片麻癢,擴張的毛孔讓汗毛一根根豎起,汗腺開始段時間超量工作,冷汗迅速佈滿了那些部位的皮膚。
我猛的轉頭看向正太兄,他卻帶着壞笑看着石頭。滿臉都是惡作劇的神情,就好象正在逗一隻有趣地寵物一樣。
直到石頭怪叫一聲,抱着頭步履混亂的跑到展館深處,他才轉頭向我,彷彿才注意到我在大量他似的,挺起胸膛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我沒撒謊吧。美女有我出馬,一切搞定。”
難道剛纔的話,不併不是另有所指嗎?
見我冷冷看着他不說話,他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鬼臉:“我是早知道他有點這方面地毛病啦,他就是因爲這個。才被安排到這裡工作的。我知道出這種事很掃興啦,不過今天帶你來確實是老爺子們的安排,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要是真有危險,我絕對不會帶你來。石頭那傢伙就是激動的時候,神態有點那個,但他絕對是君子,從來不動手的。真地!”
正太兄很努力的向我解釋。可我心裡的煩躁卻怎麼也壓抑不下來。懶得跟他糾纏,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反正這種情況小女孩使性子也是應該的,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要是有人藉機嚼舌根。就讓他們嚼去吧。
我不顧正太兄的呼喚,只留下句:“我要回去了!”便往來時的路走去了。
我要再見小白一次,要好好問問他正太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好幾次了,好幾次了,看似無關緊要地話題,卻怎麼聽都像是在敲打揣測我。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除了讓我緊張兮兮的,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他是小受叔叔的同胞,或者盟友,他是知道我的身份地。爲什麼還要用這種方法對我旁敲側擊的方式跟我說話?今天這所謂遊玩的一路上。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給我講明一切,他卻什麼重點都沒說。反而把話題始終糾結在一堆無關緊要的事情之上。
他這麼做事爲了什麼?讓我焦躁?那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根本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他的行爲太複雜了,我根本找不到主線。當然。他當然不是個簡單的人,不然小受叔叔怎麼跟他合作呢?
可是,他的不簡單,又到底複雜到什麼程度?
天吶!天哪!頭好痛……
我爲什麼要考慮他的想法?我認識他之後似乎老是把他往壞處想。
是對年過半百的正太的偏見嗎?
或許他根本沒有別地意思,只是天生嘴巴很賤?
是我草木皆兵了嗎?
還是……我害怕了?
天哪,是地,是的!我很怕,我很害怕。害怕在這個陌生地地方,害怕這些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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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數萬人地廣大城鎮,周圍聚居着千餘血脈相連的人,可我卻不知道遇到麻煩可以找誰,藏在我心中的巨大秘密,我可以告訴誰?
我能夠信任誰?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蒂雅修格小姐……”
有人!“啊!”
“對不起,嚇到您了,小姐。”
清亮又柔和的聲音,溫柔又慰懷的微笑,寬大而有力的羽翼,耀眼卻不刺眼的純色。
過去七年,每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擁有這三樣特質的人總會適時的出現在我面前。這一次,又出現了,雖然色彩的種類已經改變,從溫暖的火紅,變成清冷的純白。但是那股溫柔的包容卻還是一樣的真真切切……
我可以相信他嗎?就像七年前,我把我的心毫無保留的交給那個人時,一樣……——
C的廢話分割線——
我好慘,翅膀要打我……那個暴力女……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