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在火旁烤着就可以了!”少女說完十分優雅的坐在火堆旁,兩腿交疊,如同美人魚,身體稍稍側着向着武松。
武松是洋鬼子性格,兩下就把上衣脫個精光,用力的扭着水,大咧咧的說道:“姑娘,你這樣衣服貼在身上會很難受,也容易病,我看你還是大病初癒的樣子!”
“壞蛋!你可以把衣服穿上嗎?那樣甚是不雅!”少女俏臉扭轉,不敢看武松,可剛纔稍稍一睥,也看到他那如同小山似的身形,不禁心潮起伏,加之貼身的衣物的確是緊緊沾在身體上,十分的難受。
武松心中一怔,哎呀,我差點忘了,這是在北宋,女孩沒那麼的開放,就算露一截手臂給你看都是十分爲難,怎麼可能在你面前果體呢,現在雖然是晚上,可四周空蕩蕩的,沒有遮擋。
他稍一沉吟,看到地上的幡布,立刻喜道:“姑娘,我有辦法了!”
女孩聽到他無厘頭的說了這一句話,十分的訝異,不過也十分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是爲了何事有辦法。
武松把地上的幡布拿起來,掛在兩棵柳樹之上,立刻形成一道屏障,他笑道:“你看,我把柴火移到那邊,你在那把衣服脫下來烤乾,我就在這邊用碳爐烤自己的衣服,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少女一看,這的確是個好辦,可轉念又想,這也不妥,我跟一個男子相隔不到一丈,竟然都赤身露體的,傳出去一定十分不堪,萬一他竟然走了過來,我該怎麼辦。
武松看到她遲疑,大概也猜到幾分,立刻說道:“姑娘,你既然知道我武松的名字,自然知道我是何等人,那些齷齪的事不是大丈夫所爲,你儘管放心!”
少女給他說中了心事,臉上更加的紅了,可看到他器宇軒昂,以前自己跟他也是認識的,這人的性情自己是瞭解,自然不會做那事情,好吧,我大病初癒,要是再病一場,估計這輩子哥哥也不會讓我出門了。
少女想到這裡,立刻走到帷帳那邊,武松也不含糊,馬上把柴火拿了過去,又搬來一堆乾柴,說道:“姑娘,你看着火勢減少,就加乾柴,要是有什麼不妥,就立刻大叫,我跟你相隔不到一丈!”
就是武松最後那句話,令少女心情起伏了好久,轉頭看去,武松早已離開,她仔細的檢查了綁在楊柳樹上的繩結,十分牢固,透過帷帳果然看不到武松,才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脫去。
在另一邊的武松心中不斷的笑這姑娘的扭捏,搖着頭在碳爐上烤自己的衣服,稍一擡頭,驚得心臟亂跳,幾乎要跑出喉嚨。
這帷帳原是黃色的,加上晚上,兩邊是看不到的,可現在是少女那邊燃起了轟轟烈紅,而武松這邊是暗淡無光,那就如同是武松在黑暗的電影院裡看着那大銀幕,對面的風光一覽無遺。
少女正背對着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她十分優雅脫下一件,就把一件小心翼翼的掛在樹枝上,然後再去脫另一件,武松是輕輕楚楚的看到她身上從裡到外,從上到下,一共有多少的衣物,就算看個背部,也是婀娜多姿,她稍稍側身,就可以看到她上身那如同春筍一般的酥xiong,眼光下移,那嬌小而緊緻的臀部微微顫動,帷帳的下襬是沒有到地的,從那可以看到她如白玉般的小腳丫。
武松並非是戀腳的變態,可那雙如凝脂般的小腳,是配得上他英雄的一吻。
嘭!
武松感到手上一燙,“哎呀”連忙鬆手,原來烤着的一件短衫竟然被爐火點燃了,燒到手上才發覺。
“壞蛋,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那碳爐有生木,炸開濺起火花,燙到手而已!”武松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次卻說了一個美麗的謊言。
少女沒有再說話,她把武松的半截衣裳裹在身上,十分的溫暖,那衣服上盪漾着濃濃的男子氣息,令她心中既甜蜜又惱恨,這兩年,武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把我忘記了,害我身體剛好轉,就瞞了哥哥出來找他,結果,哎.......
“壞蛋,你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女還是忍不住問道。
武松心中一怔,她這語氣,好像跟我很熟悉一樣,她也能叫出我的名字,難道她真的認識我。
“姑娘,恕小人眼拙,我們是否以前見過面?”
“哼!我們何止見過面,可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武松聽着這話充滿了幽怨,心中更是奇怪,可真的想不起來,他清晰的看到少女在地上拍了一下,身體有些顫抖,顯然是生氣,當然也是寒冷了,她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愛講就算,我也不聽!”
“好,我好好講給你聽,你就算讓我從三歲說到二十五歲,我都說給你聽,只不過你一定是有點冷,我拿點熱酒給你暖身,再慢慢說,好吧?”
“噗!誰愛聽你三歲的故事,你只要講這兩年的事情就可以了。”少女在那邊剛纔還是氣得流出了眼淚,現在又破涕爲笑,她身體確實很冷,心中也想喝點熱酒,可是如果武松把酒拿來,自己總不免要伸手去接,讓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也是不好,於是說道:“我等衣服幹了再喝吧。”
武松心中咒罵着這古代的禮節,少女要是不喝點熱酒,真會凍壞的,他左顧右盼,看到幾十步外有個小水塘,裡面是半乾旱的,沒有結冰,這兩天回暖,竟然在裡面長出了一支翠綠色的荷葉,他心中大喜,立刻過去把荷葉連同杆子一齊折斷,竟然有一米半左右的長度。
“姑娘,你走到帷帳前,不用擡手,只要張開嘴,就能喝到美酒!”
武松在荷葉中間鑽了一個洞,那杆子是打通的,只要把酒倒在荷葉上,就能夠從杆子另一端流出來。
他走到帷帳前,一手提着酒壺,一手把蓮杆伸了過去,酒壺一倒,那美酒就源源不斷的從蓮杆流出,少女看到那暖暖的酒從蓮杆上流出來,十分的驚喜,也覺得十分有趣。
她馬上過去,雙手抓着蓮杆,揚起櫻桃小嘴,喝着那熱乎乎的酒,酒中還帶着荷葉的清香,十分的愜意。
武松站在這邊看到少女衣襟敞開,那嬌翠欲滴的蘇胸十分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她的俏臉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少女雖則身體纖弱,可現在看來如同天仙出浴一般,要是病好了身體再豐盈一點,就是絕代佳人了。
武松的眼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這少女的銅體本來就是世間難得的藝術品。
“壞蛋,你幹嘛!”
少女的一聲嬌嗔,嚇得武松全身痠軟,嘭,酒壺落地,碎片飛濺!
“慘了,我這等齷齪行爲,該如何解釋!”武松心中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