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豔小姐那,面色有些許的難堪,不過爲了得到心愛的海底泥珍珠面膜,阮冰豔心想幹脆豁出去好了。
這一次不用婢蟬丫鬟代替,而是阮冰豔親自屈膝給錦茹道歉,“錦茹姑娘從前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吧,若是你還埋怨上一次我大哥來跟你長姐提親的事,我這就代哥哥道歉吧。”
見阮冰豔面容恭謹,言語又極小心的樣子,錦茹這心裡不由一陣好笑,縱然好笑,錦茹面上也要裝作一副淡定怡然得姿態,“罷了,只要以後阮小姐再也不用小姐之尊欺壓窮苦良善之輩,就可以了。”
“錦茹姑娘你,你這是要原諒我了,對嗎?”阮冰豔眼底閃爍一抹竊喜,太好了,只有再也不用擔心買不到面膜。
她一個大財主小姐眼珠兒期期艾艾凝着錦茹看着,那目光無比可憐的模樣,就好比街邊流浪狗的目光一直凝望着錦茹,別說錦茹,就連長姐霓霜也動搖。
誰知道,霓霜卻聽到錦茹對阮冰豔說道,“阮小姐,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既然講到條件,那麼就有機會化干戈爲玉帛,以後阮冰嚴不愁買不到海底泥珍珠面膜。
“錦茹姑娘,快快請說。”阮冰豔這是不把自己的熱臉蛋貼到錦茹的屁股上,她就死不甘心了!
“嗯。”錦茹淡然得看着阮冰豔,“之前我家長姐去員外府取的那些個用來盛裝面膜的錦盒子用完了,不知道阮小姐方便不方便?”
不等錦茹話音剛落,阮冰豔兩顆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方便!方便!我還以爲什麼事!就這事呀!我們家的錦盒子堆積得足足五大廳,還愁多了沒地方放呢!錦茹姑娘你若是要的話,一千一萬個,我也免費給你送來!”
“碧蟬,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回府吩咐衆家丁用木車弄過來,要多少就弄多少過來!”
阮冰豔連忙吩咐碧蟬丫鬟做事。
眼瞧碧蟬丫鬟就要走先,錦茹心想幹脆讓他們主僕二人同走,一同滿載而歸,這樣的話,人家阮冰豔也高興,畢竟錦茹不想欠人家的。
“等等…”錦茹叫住阮冰豔,“不知阮小姐這一次面膜想要多少?”
阮冰豔拿手摸了摸越來越光滑不溜秋的小臉蛋,“錦茹姑娘請暫時給我兩盒可以嗎?我也不敢多要,我可知道,你這些面膜都是限量發售。一盒海底泥珍珠面膜5兩,兩盒便是10兩。”
說罷,阮冰豔正準備拿手往袖子一探,果真摸出10兩銀子來。
攔住阮冰豔的手,錦茹笑道,“一盒5兩銀子海底珍珠面膜的價格,之前是有意刁難阮小姐你,故意坐地起價的,如今你我冰釋前嫌,我還是收你一盒一兩銀子的價格。”
聽到這話,阮冰豔不禁心裡頭一動,天底下竟然不要五兩銀子的卻甘願要一兩銀子的傻子,不過很快,阮冰豔被人家錦茹高潔的靈魂所震懾,不禁開始佩服起眼前這個小女娃子。
“真的,真的是一盒一兩銀子?”
講大實話,阮冰還真有點不相信,畢竟之前呢,她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磕破頭顱,求來的海底泥珍珠面膜也是一盒五兩銀子,若是說一兩銀子一盒那是路人價,當時錦茹是真整她來着,如今錦茹說着大實話,又一次讓阮冰豔有些小感動。
“當然!”錦茹清澈的眼眸閃爍柔和的光芒,“不過呢,一兩銀子一盒的海底泥珍珠面膜,你要等到明天了。”
阮冰豔心頭一驚,捲了捲袖子凝着錦茹,“爲什麼?莫非錦茹姑娘反悔了。”
這一次終於輪到蕭樽玉開口,“我家娘子並不是反悔,而是今天先不做海底泥珍珠面膜,今天我們蕭氏面膜作坊要推出一個新型產品,‘如花嬌’面膜,效果比之前的一兩銀子一盒的海底泥珍珠面膜好。所以你非要海底泥珍珠面膜,可要等明天。”
“是的,是這樣的。”霓霜也補上一句。
小丫鬟碧蟬在阮冰豔身畔悄悄說道,“小姐,他們說的什麼新型面膜‘如花嬌’,聽着名字想必定然是個好東西,上一次的海底泥珍珠面膜快速消斑的功效,小姐應該還歷歷在目吧,如果這一次的如花嬌效果更好,小姐您的容顏定然會更上一層樓的。”
“價格幾何?我買了!”
迫不及待的聲音,從阮冰豔的心底深處感嘆發出來,可想而知,阮冰豔對面膜的熱愛是熱愛到了何種難以自拔的地步呀。
“如花嬌面膜,五兩銀子。”錦茹淡淡得道,“這是我們開拓新型面膜的第一步,以後恐怕會出現更多的新型面膜。”
身爲女人,更何況是阮冰豔這麼一個愛美如命的女人,在她的世界觀,美貌永遠是要擺在第一位的。
“碧蟬快快給錦茹姑娘十兩銀子,我們要兩盒。”
阮冰豔兩隻手捧着臉蛋兒,幻想着自己塗抹瞭如花嬌面膜之後,容顏光滑細膩羽化飛仙。
做好的面膜尚且放在磚樓第三層的閣樓小作坊櫃子裡,得到錦茹的授意,孟峰充當跑腿的飛快得跑上跑下。
一手接過銀子,一手接過如花嬌面膜,銀貨兩訖。
阮冰豔臨走之前對錦茹那是千恩萬謝還答應錦茹一定會把錦盒拿木車叫家丁們送來。
半個時辰後,果真來了阮員外府邸的家丁,阮冰豔約莫派了二十個年輕力壯的小廝們,一個一個推着載滿錦盒的木車,還不止,阮冰豔還送來不少可以裝面膜的瓶瓶罐罐來。
按照錦茹的指示,小廝們將錦盒堆在小閣樓,堆得井井有條,小閣樓還裝不下,那隻能放在磚樓的空餘地方。
這些個小廝們是從高門大院的阮員外府邸出來的,啥見識沒有見過,可小廝們看見錦茹所蓋的這一間三樓大磚樓,紛紛豎起了拇指頭,稱讚不已。
小廝們終於推着空木車散去,蕭樽玉無比佩服得看着錦茹,“娘子,你太了不起了,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錦盒的來源了。”
“是呀,若不是弟媳,我還不知道怎麼去跟阮員外開這個口呢。”
霓霜臉上也有了笑容,一旁的孟峰更深情得看着霓霜,還對着霓霜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