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說誰是破船呢?”
偏門被記者門堵着,易染出不去,說完了那些話之後易染就返身回到了酒店,結果剛回來就冷不丁的聽到這一聲質問。
易染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好幾步,看着一半身體匿在陰影中人,臉上的神色如同角落裡的光線,透着幾分陰沉。
易染不自覺的攥緊了垂在兩側的雙手,隨即鬆開了手指,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半分慌張,隨意的挑了挑眉,然後說,“喲呵,原來是顧總啊~我還以爲誰在這兒聽牆角呢!”
她這話說的不好聽,就顧經年這身份和身價,人家至於聽牆角嘛,但現在易染不爽,不僅是因爲剛剛有人問自己和顧經年的關係是不是包養,更多的是,現在看着顧經年那副自己紅杏出牆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樣子,易染就火大。
“怎麼,承認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就這麼的困難?”顧經年像是沒有聽到易染的諷刺,而是問了這麼一句話。
“噗嗤~”易染笑出了聲,她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幻聽了,不然怎麼聽到了這麼搞笑的話,自己承認和顧經年的關係,包養關係,金主情人?
我呸,易染在心裡啐了一口顧經年,同時也鄙視了自己一番。
她捏緊了自己裙子的一邊,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經年,喊了一聲,“顧經年~”
顧經年動也沒動,眼中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變化,面無表情的看着易染。
易染一鼓作氣,說道,“當初~哎~”易染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髮,接着說,“我覺得說當初很矯情,現在我們這麼詭異的關係也是苟延殘喘,何不放手當彼此都輕鬆一點呢,難道說你愛上了我,捨不得?”
最後這一句話易染是帶着調笑說出來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期待的。
“我說是呢,你會相信嗎?”顧經年沒有走出陰影,而是伸手將易染拉了過去,易染始料不及,整個人跌在顧經年的懷裡。
顧經年的身上暈散着淡淡的酒香和若有似無的女士香水味,這個味道自己熟悉……那是小喬姑娘的鐘愛。
易染不爽的在顧經年的懷裡掙扎,顧經年的雙臂緊了緊易染,低沉的聲音壓在她的耳蝸,“別動,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說着,顧經年低頭,輕輕的咬齧着易染脖頸嬌嫩的肌膚。
後頸是她的敏-感地帶,這麼被顧經年輕咬着,易染渾身發顫,但好歹她理智猶在,她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從顧經年的懷裡掙脫開來,咆哮出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我想幹你,現在,就這裡!”顧經年認真的說。
易染冷哼了一聲,嘴角扯着一個諷刺又自嘲的笑,“我不陪你玩了,老混蛋!”說完這句話,易染就掉頭跑開了。
顧經年靠在牆壁上,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覺到口袋裡振動的,顧經年掏出來,接通,只聽見齊特助淡定的說,“人已經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