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看着榮祿說道:“榮愛卿,你起來吧站在說話。”
榮祿這才站起身來,躬身說道:“謝皇太后。”
慈安接着問道:“榮愛卿你這是剛剛回來嗎?”
榮祿打到:“回稟皇太后,臣這是剛剛下了火車,就趕忙進宮向皇上與皇太后稟報臣的失職之罪。”
慈安知道那康有爲因爲戊戌變法波慈禧所鎮壓,同梁啓超等人逃到美國這一歷史記載,沒有想到的是這事情在他的手中也同樣發生了,而且是毫無預兆的前提之下就發生了,因爲慈安只是對他的保守思想有一些反感而已,想讓他到國外去感受一下大清朝目前與一些四方國家之間的差距在哪裡,結果他就藉此機會逃出國了,看來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爲自己的推動而對能改變的,慈安因此在此事情上沒有過多的責怪榮祿的意思。
慈安看着榮祿繼續說道:“看來榮愛卿一路辛苦,回來之後也沒有休息一下,便直接進宮了。”
榮祿躬身應道:“啓稟皇太后,臣甚知自己在康有爲脫逃之事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回來之後立即進宮想皇上與皇太后請罪來了。”
慈安說道:“有關康有爲之事不用再提了,你就說說你在德國與法國的所見所聞吧。”
榮祿躬身說道:“皇太后,我不出去不知道,出去一看才知道我大清朝在許多方面與西方各國的的卻卻是有不小的差距,比如我大清目前上至皇宮,下至平民百姓家中夜晚點的油燈和火燭,西方人現在已經開始使用一種叫什麼來着的東西,你看我這死腦子就是記不住東西了。”
榮祿站在那裡輕輕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哦,是電燈,那東西比我們的油燈和火燭要亮的很多,而且沒有油煙,沒有味道,就像我們這麼大的朝堂之上有一盞燈泡,就足可使得整個大廳裡非常的明亮起來了。”
榮祿接着說道:“爲臣看到那東西是也是非常的稀罕,便向當時法國陪同的人問道這東西是怎樣發光的,爲什麼這樣的明亮?”
“當時陪同我的那位法國外交官向我解釋到這是,他們國家剛剛研發出來的電燈,用電來點亮燈泡,是一種非常清潔的能源。那法國外交官的解釋,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想什麼是電,爲什麼叫清潔能源,我的去看看。”
榮祿繼續說道:“在我的再三追問下,那法國外交官由於他們國內的相關部門進行協商之後,這才同意讓我去參觀,於是我們在那位外交官的陪同之下去了法國人的發電廠,到哪裡一看讓我非常的吃驚,人家法國人能夠利用水的流動,帶動那發電機的設備,發電機發出電來,電再通過兩條皮線將電傳導電燈,點亮電燈,真是讓臣看的眼花繚亂的。”
榮祿說完之後站在那裡還是意猶未盡的那種感覺。慈安看着榮祿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榮愛卿,看來我們大清朝的官員到國外去看看,是有不少的收穫的,眼界是比以前在國內開拓了吧。”
榮祿躬身說道:“會皇太后的話,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一跳,臣老是認爲西洋人那些技術是雕蟲小技,現在看來那是一種引領世界進步的科學,是一種技術。”
“是一種推動社會發展,推動人類進步的一種動力,臣的德國法國之行,給臣的感受頗深,讓臣知道了,皇上與皇太后爲什麼一心要變法維新,其主要目的就是要改變我們這些人的腦海中一些落後的觀念。讓我們能夠接受新生事物,認同世界上日新月異的變化,拓寬我們的眼界,否則我們永遠只會死守着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那些祖制不思進取與改變。”
榮祿又接着說道:“皇上、皇太后,臣在法國私自做主,爲我大清朝定購了一套同樣的發電機設備,已經隨臣一起運至京城了,當然一起來的法國工程技術人員也來到了京城,臣想在京城西郊的燕山那一帶可以將發電機安裝在那裡,保證皇宮一級各大衙門的照明用電。”
慈安聽罷榮祿的話之後,對於榮祿廚房法國能有這樣的變化是沒有想到的,在她所學的歷史教科書上,榮祿是慈溪的忠實的保守派,一直效忠於慈溪的,看來隨着時間的還環境的變化,認識會改變自己的,如今慈禧已經作古了,榮祿爲了適應新的變化,也會在不斷地改變自己。
慈安看着榮祿說道:“榮愛卿,你的想法很好,哀家當初就說過,對於世界各國的新技術新產品,我們都要吸收和引進技術,對你的做法哀家很高興。”
“對於你購進的設備,立即組織人員進行考察選建地址,修建廠房立即組建安裝。對於設備的有關款回頭讓內務府全額給法國打過去。“
慈安看着榮祿繼續說道:“榮愛卿你們在德國與法國期間出訪期間是不是感受到西方洋人與我們的各個方面都是不同的,人家平民百姓的生活與我們有沒有差別呀?”
榮祿躬身說道:“讓臣記憶最深的是我剛剛到德國,德國款待我們,在總理府爲我們舉辦了隆重的歡迎宴會,餐廳裡的擺設是那樣的富貴,清一色的銀質餐具,我們按找主賓坐下之後,在德國總理至歡迎詞之後,臣也對德國總理的親自接見表示感謝,感謝德國人民的好客之後,宴席便開始了。”
“在宴席上讓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們國家吃的什麼牛排,那東西烤的半生不熟的,那東西吃到嘴裡還有一股腥味,第一次我吃到嘴裡都給吐掉了,好難吃的,但是看到那些法國人吃的倒是那麼的香,看的我一個勁的在那裡搖頭。”
“當時陪同我一起參加宴會的我國公使李思成看到我不怎麼吃東西時,便對我說道,他剛到德國是也是這樣,慢慢的他就習慣了,我悄悄的對他說着牛排是生的,他當時笑着對我說,西方人吃的許多東西都是半生不熟的,你只要在這裡待久了就會習慣的。”
“在訪問結束時,我按照我駐德國公使李思成的建議宴請德國總理與外交官員時,我們的駐德國公使曾經徵詢我的意見宴會是用我大清朝菜系還是用德國菜系,我當時堅持要用我們大清朝的菜系,當時駐德國公使李思成還怕德國人不習慣,但是在我的堅持下還是選用了我大清的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