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大陸現世,不管是對於國家來說,還是對於個人來說,都是一次重大的機遇。而吳令明想重返部隊既有不適應普通工作,,還有就是希望做出一些功績來。
能在四十歲出頭就能夠在部隊上升到上校,不得不說他是有能力的,也是有抱負、有理想的,這種關鍵時刻,如果能夠再次回到部隊,怎麼可能不讓吳令明興奮異常。
шшш● тт κan● C O 不提上面已經有計劃徵召退役軍人,加上付國平對他的保證,吳令明覺得恢復原來的軍銜甚至更進一步都有可能。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了,當前還是要做好修務局的各項工作。
否則的話,出個什麼簍子就雞飛蛋打了。
送走謝晟彥、付國平兩位觀察員後,吳令明開始調取修務局的人員名單,時間緊迫他只能獨斷一回了,好在修務局的成員大多都有過軍隊服役經歷,大體上來看還是都不錯的。
這次上面批准了三百個靈法修士進階名額最好要物盡其用,一些成爲修士沒多久的就沒必要選了。另外,這次需要的三百名靈法修士雖然是去做人肉能源的,但也不排除會有臨時的武裝行動,因此還需要考慮到修士自身的素養。
吳令明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名單了,都是最初幾批成爲修士從異象處轉到修務局來的人,而且這些人裡面已經有不少人遞上了進階靈法的申請,如果不是因爲崑崙大陸突然曝光,近期上面也會批准的。
而且不止這三百人,吳令明還挑出了更多的後備人員,想來這些人即使是修務局拆分後也會成爲各地警局的骨幹吧。
……
就在吳令明忙着爲挑選進階靈法的下屬時,南洋某小國某城市,陸文中此時正氣得抓狂呢。
其實從三天前,他就有些懵了,從最開始獲得崑崙大陸秘密時的志得意滿,到發現這個權限竟然沒有任何限制、沒有任何消耗時的憤怒。
以及被上司情報主管殷建華指着鼻子罵蠢貨時的羞惱,種種情緒在後面的三天內達到了極限。
原以爲即使崑崙大陸權限幾乎沒有門檻,但也沒想到陳興坤竟然大方到隨意發放,既然如此大方,那爲什麼坑他三萬靈石?他看起來就那麼像冤大頭嗎?
當然怒火衝頭的陸文中此時已經忘記了或者不願意記得,這三萬靈石其實他也從中坑了一小半,此時的他已經沒有最初計劃侵吞公款時的得意了,滿心滿腹都在想着,陳興坤在羞辱他、玩弄他。
不報此仇、誓不爲人?
有心想要追到香江去,但是不提現在香江已經封鎖,他這個上過黑名單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在這種節骨眼兒上混過去,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此時已經被停職了。
他那憤怒的上司在得知崑崙大陸已經大量權限擴散後,二話不說就命人取消了陸文中所有的洞天權限,關了禁閉,等候審查。
雖然他這時還可以逃到紀無病、或者麻永亮等人的洞天內,但如果沒有殷州國這層皮他什麼都不是,他根本就不是洞天宿主,還是個二五仔,已經背叛了大華國,再得罪殷州國,那整個地球上的路都要被他走絕了。
這也是陸文中在得知被陳興坤騙了,還依然回來覆命的原因,畢竟手頭上掌握着黑市的部分權力,這是當初陸文中不屑於去要的,沒想到此時竟然成了他保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麻團黑市雖然沒了陳興坤,但這只不過是少掉了部分渠道,實則對於大局影響不大,畢竟陳興坤一向很少管黑市的事,他的洞天也只不過是充當了一些中轉的作用。
實際上黑市的大部分秘密都掌握在麻永亮、陸文中兩人手中,至於紀無病那個連青梅竹馬的女友都能殺死的人,陸文中一向是看不起的,他自認爲能夠將其掌控得死死的。
正當陸文中陷於對陳興坤的痛恨,對上司的鄙視、不滿,對逆襲的渴望時,禁閉室外傳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陸文中也是修士,而且爲了僞裝洞天宿主,殷州國對他培養力度還不小,早就修到了築基頂峰,就連經脈也強化了不少,此時他竟然還有心情猜測門外來了哪些人、各個人站在什麼位置、上司什麼表情。
“陸文中,你乾的好事!紀無病叛逃!這個你又有什麼解釋?”
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陸文中的遐想(瞎想?),紀無病叛逃?陸文中猛地一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甚至比他被騙了三萬靈氣、崑崙大陸權限擴散還要嚴重。
紀無病身份是洞天宿主,但是他加入殷州情報機構卻是因爲陸文中抓到了他的把柄,簡直想體會一下不一樣的生活,這才近乎脅迫似的成爲了陸文中的下屬。
突然多了洞天宿主,殷州國本土非常重視,這也是當初陸文中有信心升職的原因,只是後來空降一個上司佔坑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而殷建華當初空降這裡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爲這個紀無病,如果能將紀無病抓、騙、哄、吸引到殷州國去,那就是大功一件,比這個已經被擴散的崑崙大陸權限可要重要多了。
但是今天,負責監視紀無病的人發現紀無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露面了,在調取監控查看後,這才發現紀無病在前兩天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種情況自然是第一時間報告了殷建華,而殷建華的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陸文中搞鬼,再痛罵了一頓相關監視人員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禁閉室外。
但是沒想到陸文中沒有任何反常舉動,反而躺得好好的,也是,畢竟陸文中的禁閉室24小時都有人盯着,但是不知怎麼了,殷建華心中就是有有一股無名火。
被氏族高層痛罵的不爽,對陸文中的無能,對前途的迷茫,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只是詢問了一句後,綿綿不斷的叫罵聲便被殷建華吼了出來。
這一罵就是近半個小時,從祖宗十八代到陸文中本人,從肉體到靈魂,此時漢語言詞彙的豐富性、藝術性充分地展示了出來。
一直到跟着他過來的幾個人都有些受不了似地偏過了頭,或許是罵得有些累了,殷建華這才停了下來。
而只有一個鐵門相隔的禁閉室內,陸文中生生地忍了半個小時,雖然是因爲擔心紀無病叛逃的後果太嚴重而選擇默默承受,但兩隻被緊緊握着、顫抖着,甚至抓出血的手掌還是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忿、怨恨。
不過當禁閉室外的叫罵聲聽了之後,陸文中舔了舔掌心的血跡,慢慢平復了心緒,當然也沒有開口,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沒用。
雖然紀無病的叛逃跟他無關,但是在上面人的眼裡這就是他的失職,當然殷建華的責任也跑不掉,所以纔會這麼憤怒地過來發泄一番。
陸文中這麼一想,卻又有些精神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