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劍刃出現了一個微小的缺口,而短劍毫髮無損,夏承越又加大力氣連續互砍幾次,一直到長劍斷裂,短劍纔出現幾道細小的傷痕,看來長劍僅僅是外觀比較華麗,從實用性來看,還是短劍更勝幾分。
更多的測試在臥室就不方便了,夏承越撤去了隔音的法力屏障,又回到了原界,在他的私人小實驗室裡,夏承越直接通過原界本源轉化了幾對古劍,又準備了各種材料,從木頭到石頭、鋼鐵,應有盡有。
……
咔——,又一柄長劍在與石頭的碰撞中斷裂開來,而短劍還完好無損。經過一番簡單的測試,長劍的鋒利度和短劍不相上下,在與比鐵軟的材料如木頭、肉、塑料、布匹等的較量中看不出明顯的差距。
但是在劍身強度上,兩把劍幾乎是天差地別,長劍還是有些像青銅劍,硬且脆,但是短劍就不一樣了,不僅非常鋒利而且劍身強度非常高,在多番測試中都只有劍刃處有細小的傷痕。
這幾乎已經超過現代科技加工的絕大多數刀具了,確實是古人的黑科技,失傳真的是太可惜了。
另外這兩把古劍應該是出自春秋時期,那時候還不流行軟劍,劍體講究正直,這在某種程度上也象徵着鑄劍師、使劍者的個人追求,因此這兩把劍在韌性上不及後來的劍,尤其是後來,不少劍甚至都能彎到90度。
當然了,韌性較弱可不代表可以輕易折斷,長劍就不說了,應該是敬獻諸侯的貢品,雖然造型華麗但實用性不強。但是那柄短劍幾乎是夏承越所知的最強劍器了,除了夏承越通過原界深加工的。
通過測試,那柄短劍劍身強度很高,即使是夏承越也不容易彎曲,普通人不借助工具基本不要想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夏承越將劍身彎曲後竟還會自行恢復,形狀記憶合金啊,有木有!
只要在30度以內,還原後不影響劍的品質,而超過30度就會直接斷裂,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夏承越非常喜歡這柄短劍,不僅是實用性非常強,還有就是風格比較簡潔,因爲劍身灰暗有水波紋,又沒有劍身銘文,夏承越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秋水】,至於那柄長劍就不管它了,當然將來送人還是不錯的。
將其餘的秋水短劍全部復返本源,只保留了一柄,做了個劍架放置在私人實驗室的展示臺上。長劍則堆在實驗室一角,有完整的也有斷裂的,亂糟糟有點像某寶上的廉價量產劍車間,誰都想不到這些劍竟然也能夠歷經千年而不腐。
又欣賞了一番這柄神奇的秋水劍,夏承越纔出了原界,開始每日必做的坐忘修行。
……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還是夏建國去送夏承越去車站,夏建國幫他拖着行李箱,夏承越揹着一個揹包跟在後面,跟上學期開學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那時候李萍剛辭職開了超市,前景還不明確,夏建國常常爲此擔憂,但是今年又有所不同了,超市的生意很紅火,他自己也辭職了,幫家裡進進貨,這日子實在是比過去有奔頭多了。
夏承越看夏建國現在走路都比過去有氣勢了,其實這就是希望!以前夫妻倆都在爲別人打工,做多做少、拿多拿少完全任別人決定,一旦有個意外,就完全由不得自己了。
而現在夫妻倆都是爲自己打工,雖然也可能有失敗的風險,但至少這些是可以看得見摸得着的,只要不盲目冒進,還是很穩妥的。去年下半年生意這麼好,又讓他們夫妻倆信心倍增,李萍甚至說要將超市開到縣裡去、開到市裡去。
一切都是那麼有希望,夏建國怎麼可能不心情愉快、氣勢十足呢?
……
現實並不是小說,情節波瀾起伏,一直到夏承越到學校都沒有發生什麼打臉、搶劫事件,夏承越很享受這種平淡的生活,他知道這種平淡的生活其實也過不了多久了。
等到全民修行的大潮興起,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參與其中,強大者引領潮流,弱小者就只能隨波逐流了,而作爲掀動這股千年未有之大潮的小蝴蝶,夏承越倍感壓力。
在文明進化、轉型的領域,沒有誰是專家、先知者,也許不經意之間的一個決定就埋下了未來毀滅的種子,夏承越不想毀了地球文明,至少他知道在已知的宇宙中,人類都沒有發現其他的生命!
更別提其他的文明瞭,在地球出生、地球長大,夏承越對地球也是飽含感情的,他不想毀了人類文明起源的搖籃,因此他每走一步都要仔細分析、思考、推演,纔不會在將來埋下禍患。
當然夏承越也不會將所有的事都一力承當,他本人其實不過是中人之姿,要不是前世機緣巧合發現了煉精化氣,又意外重生,說不定現在他還在大學亂轉呢。
當然現在的夏承越又有些不同了,見識過宇宙的廣大,又凝聚意識、覺醒靈魂、昇華了元神,夏承越也一步步地蛻變了,成長了。
而大華國從古至今不知出了多少人傑,等到官方開始發力,他就輕鬆了,只要在把握大方向就可以了,其餘細節都可以讓人類自己演化,他相信在這種幾千年未有的變局中,總會涌現出一批又一批的傑出人物。
……
提前了幾天返校,實際上學校裡已經來了不少人,除了正常提前返校的,就是因爲初八的情人節了,也就是明天。
等夏承越拖着行李箱到宿舍的時候,吳亦凡已經在曬被子了,放了一個寒假的被子正要拉出來曬曬。
“夏承越,你也來了,因爲情人節?”吳亦凡一邊用力拍打着被子一邊問道。
“嗯啊,你呢?別跟我說要忙青協的事啊?還是說寒假裡跟你顧學姐有發展了?”夏承越調侃道,吳亦凡這傢伙自從遇到顧謙葉後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也許他自己還不覺得,但身爲旁觀者的夏承越卻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