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大響!陳子州猛地一腳踢開門,就衝了進去,怒不可遏地大喝一聲:“曹軍!你媽的作惡多端,今天老子就送你進監獄!”
“誰!”正抱着女人屁股動作的七哥,聽到闖進了人,還直呼他的名字,就一驚而起,迅速地去抓牀頭上的手槍。
呼的一聲,一顆石子刺空而去,嘣的一下就打在七哥的陽谷穴上,只聽到七哥媽呀一聲大叫,一隻手掌無法握攏在一起,驚詫地回頭一看,就恐懼地大叫出聲:“陳子州,是你!”
此時,車俊輝嚇得渾身發抖,囉囉嗦嗦地站在屋角,看到陳子州比看到七哥還畏懼,雙眼都嚇呆了。
而車俊輝的老婆楚凝香此時裹着衣服,望見是陳子州來了,黯淡的眸子頓時發出希望的光芒,蜷縮在牀上。
“怎麼了?曹軍,你這個惡魔,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想逃嗎?”陳子州見到這一幕霸佔別人妻子的情景,完全是憤怒了。
“車俊輝,你他媽的還不動手!”突然,七哥朝車俊輝猛喝一聲,趁陳子州分散注意力的那一瞬間,猛地從身上摸出一把刀子,朝陳子州甩手就投刺而來。
那車俊輝早已嚇軟了,自己的父親車正國已死,兩邊都是他不敢得罪的人,啪的一下就癱軟在地上。
對刀子鬼子那樣的高手就輕鬆解決了,陳子州並不擔心七哥玩什麼小手段,早已經注意着他,見他手一動,手中石子已是連續打出,一顆打掉了飛過來的小刀,一顆又打在他的曲池穴上,使他再次痛叫起來,那隻手臂準備掏藏在身上的槍,半途發麻疼痛,根本就拔不出手槍。
意識到自己的的險境,七哥就想逃跑,忍住疼痛,一頭就朝窗口撲去,試圖破窗而逃。
可他太小瞧陳子州的手段了,只見人影一晃,七哥還沒碰到窗戶,就被陳子州一把抓住後背的衣領,嘭的一下就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你他媽的,你覺得還能從我的手裡逃得出去嗎?老子讓你嚐嚐厲害,”陳子州存心想折磨他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說話間,手指朝他風底穴上一點。
啊,媽呀,七哥就突然發出慘叫,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地鬼哭狼嚎,頓時,他一貫高傲而冷漠的表情不見了,一雙眼睛恐怖地看着陳子州,連連求饒。
陳子州一腳踢開他,根本不管他,擡頭對楚凝香道:“快去穿上衣服,你怎麼就嫁給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楚凝香是德望叔的外孫女,陳子州對她慘遭如此不幸的遭遇,深表同情,對那車俊輝更是恨得無語,把自己那麼漂亮的妻子都供人贏樂,根本就不配當男人!
等楚凝香道別的房間穿好衣服,陳子州才一掌解開了七哥的穴道,冷笑道:“七哥,怎麼樣,滋味挺好的吧,還想再嚐嚐嗎?”
“別別別,陳子州,我曹軍除了我們幫裡的六位大哥,我從來沒有服過誰,今天我服你了,”七哥坐在地上,喘了一口氣,極其認真地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我們談過條件怎麼樣?”
“你他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跟我談條件?老子不想跟你廢話,你就等着坐牢吧,”陳子州還真是不想跟這種惡魔多說,折磨了他,就準備撥打羅高峰的電話。
“陳書記,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你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金錢和仕途的發展,只要你放了我,你兩樣東西我都可以幫你,”七哥突然着急地大叫起來。
哦,陳子州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交易,這個大毒販有錢肯定不假,可他一個黑幫老大居然還能幫自己發展仕途,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陳子州奇怪地問道:“說說看?”
“金錢我給你五百萬,不,一千萬!”七哥以爲陳子州都動心了,雙眼放光,恢復了一些威風,大聲道,“在仕途上,你也放心,我們七狼幫不僅在貴黔省有省裡的大官罩着,在中央也有人,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去給二哥報告,把你提成一個縣委書記,絕對沒有問題。”
奶奶的,怪不得七狼幫那麼囂張!原來背後有着那麼多高官當保護傘,這裡面肯定是一條龐大的利益鏈。
“呸!像你們這種敗類,遲早都會被繩之以法,”陳子州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就站起來打電話。
“陳書記,有有危險!”楚凝香突然尖叫起來。
呼啦一下,陳子州就聽到腳下有響動。
原來,七哥眼看誘惑不成,再一次突然出手,拿出了秘密武器,朝陳子州小腿上猛然割裂而去,這是拼盡全力的最後一搏。
陳子州本來不在意的,可一眼看到他手中那極度不同的白光一閃,就明白那是非同尋常的秘密武器,急忙極快的朝後一退,同時,手上內力提到四層,一掌拍出。
嘭的一下,七哥慘叫一聲,就被打飛到牆上,一口鮮血就猛地噴了出來,雙眼恐懼地望着陳子州,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殺手鐗啊。
如此狡猾而兇殘的敵人,陳子州陳子州再也忍不住了,本來是打算讓他接受法律的懲罰的,現在看來,七哥那麼殘忍,七狼幫又有着那麼大的靠山,搞不好進去幾年又悄悄地放出來了。
瞬間的思維一變,陳子州沒有說話,徑直走過去,飛快地朝他兩隻手臂上的少海穴一點,就聽到咔嚓幾聲關節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兩隻手臂頓時廢了。
七哥來不及思考,就張大嘴巴撕心裂肺的慘叫,低頭一看自己完全廢了的手臂,恐懼得雙眼一黑,就昏死了過去。
很快,羅高峰就帶着警察來了,把七哥和車俊輝一併帶走了。
“凝香姐,車俊輝這次參與七狼幫販毒,公職不僅保不了,肯定會判十年以上,你現在自由了,這樣吧,我送你回村去,跟德望叔和靈兒休息幾天吧,”陳子州對楚凝香道。
“謝謝你,”楚凝香漂亮的臉蛋上現在才恢復一點紅暈,眼角還帶着淚痕,很是感激地朝陳子州梨花帶雨地謝道。
讓張永軍送走楚凝香,陳子州看着楚凝香離去的窈窕背影,搖搖頭,那麼漂亮的極品美人被車俊輝糟蹋了,真是可惜。
終於大獲全勝,塵埃落定,陳子州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過了,高度行動了一天,真的是有點疲憊的感覺。
剩下的那些事情,自由警察去做,陳子州就來到了縣醫院。
楚秋寒一直在醫院守望着吳依玫,看到陳子州來了,急忙上前去笑道:“你來了,依玫姐已經做完了手術,等你去看她呢。”
“沒事就好,走,我們去看看她,”陳子州朝她微微一笑。
吳依玫躺在病牀上,本來閉着眼休息的,聽到陳子州來了,就睜開了眼,擠出一絲微笑:“子州,抓住了嗎?”
“抓住了,姚元光和七哥都抓住了,我把七哥的兩隻手廢了,以後再也不能作惡了,你放心養傷好了,”陳子州走過去,就急忙握住她伸出來的一隻玉手,用力捏了捏,示意她好好休息。
“你真棒!”吳依玫看着自己這個心愛的男人,感到無比自豪。
陳子州跟她四目對視,深情起來,這個師姐,是他一輩子心中最愛的女人,他伸手輕輕地在她粉臉上撫着,微笑道:“親愛的,你也是一個優秀的警察,我爲有你這樣的老婆而高興,現在啊,你要好好休息,嗯,想吃什麼,我幫你端來。”
“不用了,秋寒妹妹剛纔給我買了稀飯,”吳依玫開心地笑着。
“子州哥,你坐,你要是沒吃飯,我給你買去,”楚秋寒就給陳子州搬來一個塑料凳,看着他們這對戀人如此深情,心裡十分羨慕。
“我看你們都沒去,你們別管我,我睡一下,你們快去吃飯吧,子州,可要照顧好秋寒妹妹啊,”吳依玫自然看出楚秋寒的意思,狡黠地微笑一下,就想給他倆製造孤男寡女的空間。
“表姐,你好些了沒有?”突然,病房外走進來吳依玫的表弟和他的女朋友。
“沒事的,這點傷口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吳依玫道。
“宗老弟,你來了,快請坐,”陳子州對宗承志讓着座位,對這個吳依玫的表弟,很能做事,倆人兄弟一般。
“姐夫,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今天我們酉州縣變了天,這可有一半就是你的功勞,老弟我以後跟着你混了,”宗承志在他耳邊悄悄笑道,一副巴上他的樣子。
陳子州呵呵一笑:“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們姐弟聊吧,我跟楚警官吃飯去了。”
“子州,”吳依玫卻叫住了他。
陳子州走過去,吳依玫示意他低下頭,就在他耳邊輕聲道:“子州,秋寒妹妹兩次危險都被你救了,而且都被你看光了,她已經在心裡把你當做她的男人了,今晚我有表弟照顧我,你們兩個也累了,就去家裡好好睡一覺吧,記住,今晚就把秋寒妹妹收了,要給她快樂,可不要讓她傷心喲。”
陳子州就愕然地看着吳依玫,想責備什麼,這麼多人在這裡,有說不出口,便搖搖頭,苦笑着跟楚秋寒出去了。
“子州,我想回家去做給你吃,”楚秋寒其實剛纔已經得到吳依玫的授意,心裡這會兒暖暖的,微笑着就很自然地挽住陳子州胳膊,像他想出多年的戀人一樣。
陳子州心裡一震,也不好大庭廣衆地拒絕別個美女,就回頭看着她,這一看,就看到她一雙美眸含情脈脈地望着自己,完全一副小女人乖巧的模樣,怎麼忍心拒絕這麼一個乖乖女孩的愛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