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很後悔,當初衝動的選擇,導致了今天成爲別人的玩物,可走了今天這一步,也不得不走下去,否則,以前的所有付出都是白費,但是說到投靠王旦旺,她說了她一個驚人的想法,”吳雪梅面色沉重起來,她知道陳子州想聽的重點是新情況,而是不龍秀麗的懺悔。
陳子州微微點頭,喝了一口茶,等她繼續說。
吳雪梅道:“她說羅高中最初帶她跟王旦旺喝酒的那夜,就要求她陪王旦旺睡覺,龍秀麗沒有答應,羅高中就企圖灌醉她,可被龍秀麗識破詭計,所以那夜跟羅高中大吵了一架,羅高中就威脅她,要麼當王旦旺的情人,要麼從此以後他也不管她了。”
“龍秀麗想了兩天,覺得與其當羅高中的玩物,不如就真的去做王旦旺的玩物,就跟羅高中完全攤牌了,表示以後只陪王旦旺,絕不再陪羅高中,羅高中被她氣慘了,當場就強健了她,而龍秀麗早已料到他會這樣,事前就偷偷藏了微型攝像機,拍下了羅高中強健她的視頻,第二天,也就是昨天,龍秀麗毅然走進了王旦旺的辦公室。”
陳子州聽得微微吃了一驚,這個龍秀麗到底想幹什麼,他選擇只陪王旦旺睡覺,而拋棄羅高中,這是明智的選擇,可爲啥她會拍下視頻,還要把這些跟吳雪梅說呢,道:“她跟王旦旺的情況呢?”
吳雪梅道:“她前後三次進王旦旺的辦公室,第一次是表示願意跟王旦旺,但是有個條件,說不想調到縣政府辦副主任,而是要求調到縣工業園區當常務副主任,第二次是王旦旺叫她去的,答應把她調到工業園區,但龍秀麗還說了一個條件,就是關於你的事,她一概不參與,因爲她知道羅高中把我和她,曾經跟你的一些微妙關係都給王旦旺說了,王旦旺無疑既想利用她的身子,又想利用她來做你的事情,最後一次,就是王旦旺叫她去辦公室,在辦公室把她草了。”
陳子州心裡突然涌起一股憤怒,那龍秀麗豈能一錯再錯,怎麼傻到去做王旦旺的情人,自己雖然是嫌她被羅高中草了,但並不恨她,可她現在真的躺在王旦旺的身下,內心就很不爽,但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淡淡地道:“太作賤自己的女人,只能淪爲別人的玩物。”、
“起初我也是不解,還勸她不要那麼作賤自己,可她最後才告訴我,她這樣做是想幫你,”吳雪梅緊張地注意着陳子州的表情,生怕他發怒,緩緩地道。
陳子州哦了一聲,不解地道:“她想幫我?她那麼張揚,以前我可是怕了她了,也得罪她不少,她怎麼可能這樣做 ,是爲了幫我?”
吳雪梅小心地道:“我也是不大相信,可她說得很真誠,以我對她的瞭解,不大像是說謊,她說她曾經做的那些事,對不起你,她還說她明白王旦旺也不會真的對待她,利用完了之後,就會一腳把她踹了,她現在這樣委身於他,是想獲得他的信任,能夠有更多的機會接觸他,她還說,她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讓你明白她對你的心意。”
百思不解地望着吳雪梅,陳子州真的搞不懂,那個龍秀麗到底想做什麼,她跟吳雪梅說的這翻話,很顯然是想最終說給自己聽的,要說是心裡話,可她沒有必要這樣做。
要說是龍秀麗沒王旦旺收買了,想用來迷惑自己而故意說這翻話,也沒有這個必要,王旦旺只要從龍秀麗下手,讓她接近吳雪梅,搞到自己跟吳雪梅的事情,就可以做掉自己了,沒必要這麼打草驚蛇。
想不明白,陳子州也不愛想了,一個受傷的女人,有時候能夠幹出一些瘋狂的事,道:“她真真假假,難以知道她的情況,你以後多關注一下就是了。”
“是,請陳縣長放心,我一定會密切關注的,絕不讓壞人有機可趁,不論是誰,都不可以讓她有任何機會,”吳雪梅果斷地道,她看的很明白,如果龍秀麗是想故意施展迷惑術,那自己也不能對這個曾經的閨蜜手軟。
第二天九點,商正清召開縣委常委會,在會議的最後,陳子州突然拋出了打擊腐敗分子的提議,親自把財政局副局長廖鵬飛、工業園區副主任宋克豪貪污腐敗的材料,遞上了常委會研究,建議立刻查辦。
當然,沒有疑問的,在商正清和陳子州聯手的情況下,常委會以七票通過了對兩人的查辦意見,當場就責成縣紀委秦志堅書記,帶隊對兩人就行了雙規。
走出會議室,王旦旺跟着陳子州並排走在一起,低聲而惡狠狠地道:“陳子州,你動作很快的嘛,手段也很厲害,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得意,不出半年,我要讓你慘敗在我的腳下。”
陳子州呵呵一笑:“王縣長太看得起我了,能夠跟你這樣的公子哥成爲對手,也是我的榮幸,不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這酉州縣可不是你王家的莊園,但願王縣長風風光光的來,不會灰溜溜的回去。”
“哼,你等着,你猖狂不了多久,別以爲你仗着武功高強就什麼也不怕,我告訴你,我不跟你比武,我要跟你比政績,比死你,壓死你,讓只要我在,就讓你永無出頭之日,”王旦旺冷笑道。
看着王旦旺氣鼓鼓地走了,陳子州心想,着王旦旺的確不是無所事事的公子哥,而是精於謀劃的官場老油子了,這幾天展示實力的手段,其實也是做的很到位的。
不用武力解決,不搞暗殺,是知道搞不過自己,就揚長避短,想通過官場手段來斷了自己的仕途,就算是武功再高,手中沒有權利,就得在權勢面前低頭。
回到辦公室不久,趙秋菊就彙報了全縣的反應,前兩天才有一大批人投靠了王旦旺,今天馬上就出事了,最先投靠王旦旺的廖鵬飛和宋克豪,被陳子州一具拿下,大家立刻就感到一陣顫抖,知道這是陳子州殺一儆百,很多有想法的人,立刻就變得乖了許多,大家就存了想進一步看看風向的想法。
有這樣的效果就很好,陳子州很滿意地笑了,這時,手機響了,一看是青梅竹馬的老婆餘菲菲打來了,急忙關上門,才接道:“菲菲,你找我有事嗎?”
餘菲菲沒有往日打電話的那種嬌滴滴的語氣,而是很憤怒地道:“老公,聽說王旦旺到你們先當縣長來了,是要打壓你,是不是?”
“沒、沒有的事,菲菲,你別聽人亂說,”一直以來,陳子州和餘家的人都沒有把這事對餘菲菲說,擔心餘菲菲亂來,沒想到餘菲菲及臺南居然打電話來問,陳子州只得謊言。
餘菲菲哼了一聲:“你別騙我了,我昨天才從京城回來,我堂姐告訴我的,哼,他們王家逼人太甚,我這就打電話問王旦旺,是什麼意思?”
“別別,親愛的,你打電話沒有任何作用的,這不是感情的問題,這是鬥爭的問題,你別管這事好不好,我自己會處理的。”
陳子州雖然安慰着餘菲菲,但心裡對餘家還是很有意見的,自己被餘菲菲強迫着成爲她餘家的地下女婿,不僅沒有得到任何幫助,反而是給自己帶來強大的打擊,餘家不說一句話,這讓陳子州很寒心,要不是放不下餘菲菲,他還真的是不想鳥餘家了。
餘菲菲大聲道:“你怎麼處理,他王家那麼大的勢力,你一個基層起來的幹部,哪裡是他的對手,老公,你等着,我今天晚上就趕過來,我就要看看王旦旺有幾個膽子,敢對我的老公下手!”
陳子州知道餘菲菲的耿直脾性,急忙道:“菲菲,你聽我說,王旦旺來了,就絕不會空手而回,除非我讓他輸得很慘,你千萬不能來,你想啊,我們倆的事還是秘密,而徐紅晴在我身邊,你要是來了,這豈不是讓大家都知道了麼,這就正好被王旦旺利用。”
“那我就悄悄來,只讓你一個人知道,我來把王旦旺趕回去,”餘菲菲不依不饒地道,心裡就很爲陳子州擔心。
“菲菲,聽話啊,你絕對不能來,王旦旺這樣做,就是爲了搶你,你要來了,他巴不得把我們的事搞混亂,那樣只對我不利,你放心好了,菲菲,我有信心打敗他,等我有空了,我就馬上回來看你,好不好?”陳子州只對甜言蜜語地哄她。
餘菲菲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嘟嘴道:“那好嘛,你自己要注意,如果有什麼困難,你給我說,我馬上找人幫你,老公,我愛你,你可一定不能出事。”
“我知道,親愛的,我也愛你,你放心,就這樣了啊,我下次回來好好陪你玩幾天,”陳子州道。
“好嘛,要記得想我啊,親一個,”餘菲菲對着電話,跟陳子州啵了一下,才掛了電話,可心裡始終放心不下,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給王旦旺打個電話。
王旦旺此時正在酉州縣大酒店,跟羅高中和林少摟着美人狂歡,今晚他跟羅高中想出了一個整治陳子州的方案,就很得意,現在還當着羅高中的面,抱着他送給自己的晴婦龍秀麗,那種公子哥的驕傲和得意就喜形於色,人生還有什麼比獲取美人更快樂的事呢。
摟着龍秀麗回到房間,正壓在她身上,親着她嬌小結實的櫻桃乳,突然就接到了餘菲菲打來的電話,他醉醺醺的急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才走到一邊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