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鄰居一家子被燒得什麼也沒有了,再加上給老婆添亂,是根本顧不上。鄰居另一家燒的雖然火勢也不小,但最數他這家厲害,去醫院治療更本拿不出錢了。老太太聽說道長有些來歷,便也請道長看看病,化解一下災患。道長見到老太太后,聽她敘說鄰居媳婦的狀況後,嘆了口氣說道:“唉,這也是報應啊,小病小災我可能幫下忙,可是真的有了實病,我是無能爲力的。”
老太太說:“有病亂投醫,你就辛苦一趟過去看看吧!”
“安理說我是不接實病的,實病一般都去醫院。我只看看虛病,幫人消災祛魅,看在你老太太心地善良,菩薩心腸,我去一趟吧,好與不好只有憑由天命了。”道士應承了下來。
來到家裡正巧碰上桂蘭在院子呆眉傻眼,老太太趕忙說這是我女兒,傻了好久了。道士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桂蘭,搖搖頭說我無能爲力,這是實病。
鄰居媳婦躺在炕上,疼的直冒虛汗,道長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當着衆人的面,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女人腰上一頓摸索。鄰居男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要不是媳婦有病你這樣摸她,看我打不死你纔怪。男人也知道自己的媳婦長的好看,你個臭道士看病摸兩下就行了,還沒完了?是耍流氓呢?還是看病?
當着衆人的面又不好發作,忍着吧。
道士終於檢查完了,大夥等着道士開藥方抓藥去。
道士看出大夥的意思,擺擺手說道:“藥,就不用抓了,她這病雖然不輕,但還是有得治。大夥都聽我安排就是了!”
“女子的丈夫過來,先把女子的腰帶換了,她腰帶太粗太寬。至於換什麼都可以。這樣吧,你們去院子眉豆秧上,拽下一截秧子來給她糸上就行了!”道士望着大夥說。
大夥互相觀望了一眼都不解,那腰都摔折了跟他孃的腰帶有什麼關糸,接骨用藥捆固定板纔對呀。弄什麼豆角秧子當腰帶,這不是耍着人玩嗎?
鄰居男人氣得肚子鼓鼓的,真想上去抽道士兩巴掌。妖道,你行!吃我媳婦的豆腐也就罷了,還出幺蛾子耍弄人。今你要是治不好,讓你出了這個門我的姓隨你!男人心裡想。
但還是忍住了讓在場的人依道士所說去辦。道士說:“你們有倆個男人輕輕架住這女子,然後聽我口令。讓你們走就走,讓你們停就停,下一步開始準備!”
於是有兩個青年人架住女子胳膊站在屋裡,女子腰跟本不能用勁幾乎全憑兩個男人扶持。道士開始發口令:“預備開始,走!停!”
口令一出倆青年人扶着女子往前就走,剛快速的走出兩步,只見道士在女子後面伸手拽下了她的褲子。女子一驚,下意識的急忙彎腰提褲子,只聽她腰咔巴一聲響。
大夥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狀況,不由的一聲驚呼。鄰居上來抓住道士破口大罵:“你個臭流氓道士,從進門來我就覺得你不是什麼好鳥!老子今撕了你!”
“且慢,且慢。看看你老婆好了沒有再說話。”道士忙攔住鄰居男人說。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扭過頭來看女子。她卻在屋裡站住了!有人驚喜忙鼓勵她走兩步,女人雖艱難卻能走動了!
鄰居男人也頓蒙,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道士說道:“大夥誤會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希望大夥諒解。她的腰沒有折只是脫臼,只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能復位。所以我纔想出了這一個方法。我也是看在老太太一心向善的面子上,前來試一下。”
大夥見女人病好了,都過來表示不好意思,鄰居男人也是後悔的臉紅耳赤,連連道歉。
道士臨走告訴老太太離這兒八十多地有個大堤村,村裡有一個叫二半仙的神醫,醫術高超卻挺仗義,說不定能把你們母女的病能治好,那兒還有我的一個師弟,叫旺財去了找不到也可以打聽他。
老太太一聽那敢情好了,你聽聽這名,二半仙。醫術肯定差不了啊,不然怎麼叫二半仙呢?
大夥又是千恩萬謝的一番感激,道士在那兒又待了兩天,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老太太心裡就活動了,一心想來給女兒看看病,所以把家裡的積蓄都湊在一起。沒過多久就慕名而來。
我當時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旺財的師兄路過那兒,牽線搭橋過來的,我告訴她我是旺財的好兄弟,有事儘管說。
二半仙此時也配好了藥,讓老太太躺在牀上往眼上滴藥。收拾完說讓她靜養半個小時,然後再說。
二半仙回過頭來看了我,撩開我的褲角說:“你來湊什麼熱鬧?小傷小災的沒事,回家把幾塊姜切碎,然後搗汁,每天抹幾次就好了。你就是抱着腦袋過河,小心過渡(度)。沒大事多歇兩天。”
“你這就打發我啊,怎麼也要見點藥呀,我坐半天了。”我開玩笑地說。
二半仙也笑了:“好啊,你想吃什麼藥呀?我給你拿。”
在場的人一聽全笑了。還搶着吃藥,真是鬧不清有病沒病。
大白桃過來挨我坐下,悄悄對我說:“你看那女的怎麼樣啊?”然後朝孟桂蘭努努嘴。
我注意一下多看了兩眼,孟桂蘭身材不錯,馬尾辮,臉也挺白並且大眼,五官長的挺清秀。
我點點頭說還行,挺不錯的。猛的我又回過味來說:“姐,你想幹嗎?不會給我介紹對象吧?”
大白桃使手用力擰我一把:“臭小子,想什麼好事呢?你的事瞞的全村人,瞞的了我?想吃着鍋裡佔着盆裡的?美死你!”
“那有什麼意思啊,又不是跟我有關糸。”我故意裝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樣子。
“臭小子!跟你說正經呢,我看人家這女的不賴,給咱村裡大年說說吧,大年不也是你的好兄弟嗎?在村裡也是個瓦匠頭。領着十幾個人搞建築活,一年下來也不少掙。也該娶媳婦了!”
“那道是,只這女人是二婚,大年願意嗎?”我琢磨了一下,說出了我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