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學畢業後回村務農,沒多久,村裡接二接三地發生種種怪異的事件。複雜的鄉村鬥爭,悽美的愛情纏綿,各路能人才俊紛紛亮相登臺,潛流的時代變化,風起雲涌的改革浪潮使我這個鄉下小子,在偏僻的鄉村從骨子裡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老村長撇開婆子轉身去了棺材那兒,只見五嬸臉色大變滿手是污血,手裡捧着一個嬰兒。老村長忙問怎麼回事?五嬸驚恐地說道:“老村長你看這孩子好古怪啊,到底能要不能不能要?”老村長也是納悶,孩子必經是個性命怎能說不能要呢?
忙湊過來看一看不由的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嬰兒的確與正常的嬰兒大不一樣。渾身上下青黑卻有些異於正常孩子,眼睛竟然睜的開!只是兩眼血紅鼻孔也大,耳朵卻異常的小。分明是個怪胎!老村長見了也一時沒有了主意,這怪而叭嘰的小東西是留是要不是他能決定的。
他忙喊二孃們爹來商量,這必經是他們家的事,只有他來決定是否留不留。二孃們爹看見這個古怪的小東西也是直皺眉,心裡複雜的很。老村長此時只好大開天窗說亮話,不再隱藏什麼問道:“我說老哥們,小娥死了都給你們家留了種,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是不是你兒子的種你心裡應改有數,別的我就不說了。”
二孃們爹點點頭,小娥娘曾給他說起過小娥懷孕的事,只是日子尚淺所以才抓緊完婚。說是懷孕七八個月了,俗話:“說七活八不活”這嬰兒活了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孩子是這麼生下來的,簡直也是匪夷所思,況且這孩子長得實在出奇的古怪。恐怕將來也異於常人,你覺得留嗎?”老村長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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