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沒有別的意思。”秦悠悠嫌惡地拍掉他的鹹豬手,感覺自己被觸摸的那些肌膚上都長了千萬個小疙瘩似的,彆扭極了。
周圍那些人等着看好戲,不知道這次出醜的會是誰。
錢老闆以爲秦悠悠在故作姿態,伸出手就向她的胸口襲去。
秦悠悠面帶慍色地快速扳着他的手,冷冷一笑,悄悄用了力道,別人卻看不出來端倪。她忽然笑了笑,“真的很抱歉,我已經很禮貌了,請不要再得寸進尺。”
“嘶——”錢老闆猛然察覺到手腕處一陣疼痛,就在他滿面通紅地快要發飆時,忽然有侍應生走過來,對錢老闆客氣地說道,“您好,錢總,那邊有貴客邀請您過去。”
“什麼貴客?沒看到老子正在忙着嗎!”錢老闆怒氣衝衝地板着臉,任憑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教訓教訓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
那侍應生也不畏懼,對錢老闆附耳說了句什麼,錢老闆立即心花怒放,彷彿要赦免秦悠悠的滔天罪行似的:“老子有正經事要做,不跟你一般見識,哼!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秦悠悠依舊微笑,微笑,再微笑。有句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再怎麼不長見識,至少也是講文明懂禮貌的人。要不是自己練過跆拳道又身手敏捷,只怕剛纔早就被那個死胖子襲胸成功了!
錢老闆搖擺着肥碩地身子走向另一處角落裡,對正優雅地端着紅酒杯品嚐的男人點頭哈腰地說道:“容少,您終於肯見我了,我公司最近那件官司,您看您能不能幫忙扳回一城?”
最近錢老闆虧空公款的事情被揭發,他天天都處於恐慌之中,唯恐自己再變成落魄的人之後被人瞧不起,所以脾氣纔會變得越來越令人捉摸不定,剛纔更是氣惱地要跳腳了。
容少可是許多公司爭相巴結的對象,他不但是M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師,經手的官司只勝不敗,又是盛世皇朝總裁的獨生子,這樣的人錢老闆是不會忘記巴結的。更何況,他這次來主要就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夠遇見容澈,並且求容少幫幫忙。沒想到宴會纔剛剛開始,容少就找上自己了。
錢老闆心裡這個美啊, 肥厚的雙手搓在一起,雙眼笑眯眯地成了一條縫,滿身都是銅錢臭的味道。
容澈搖晃着紅酒杯,挑眉看了錢老闆一眼,淡漠地說:“錢老闆是大忙人,我區區一個小律師可不敢高攀。聽說你現在已經把公司的款項虧空了,就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挽回了。我如果真的接了你的案子,豈不是毀掉我從不敗訴的名譽嗎?”
“容少這是哪裡話?我可不是什麼大忙人,倒是您總很忙,我連續登門造訪幾次都碰不到您,這不,可巧今兒個就見到您了!”錢老闆連忙笑嘻嘻地解釋着,唯恐容澈不願意幫自己,他上前兩步,悄聲說道,“只要容少這次肯幫我,無論下次您有什麼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您完成!容少,您幫幫忙,虧空的款項我可以都補上,反正董事會那邊也都是我一手經辦起來的,他們不敢真的拿我怎麼樣。我怕的是法律的制裁,現在正在嚴打,真要把我關進去了,那是花多少錢都出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