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青看了趙陽一眼,不解的問道:“臭流氓,你笑什麼?”
趙陽聳了聳肩,高深莫測的一笑,道:“青青妹子,我笑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墨青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臭流氓,故作神秘。”
趙陽只是笑笑,並未和往常一樣跟墨青青鬥嘴,他在暗中觀察範劍和王寶劍,看看這兩頭賤驢有什麼異常之處。
範劍和王寶劍喝下各自的一杯靈酒之後,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全身開始燥熱,與此同時,心中涌起一絲深深的渴望。
難道,自己喝下的靈酒是添加了‘落雁紅’的靈酒?
兩人心中皆是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範劍的忍耐值達到了極限,他終於忍不住了。
範劍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掀翻桌子,用手指着趙陽的鼻子,雙眼通紅,罵道:“你個狗東西,你到底在靈酒中做了什麼手腳?”
範劍的舉動嚇了墨青青一大跳。
墨青青柳眉倒豎,慍怒道:“範劍,你發什麼神經?”
比起範劍來,王寶劍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眶通紅,雙手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口中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和野獸發情時的表現簡直一模一樣。
王寶劍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墨青青的目光滿是渴望,大吼道:“小娘皮,本少要你!本少想要你!”
王寶劍雙手用力拍打着胸膛,大吼着朝墨青青撲了過來。
“總算輪到老子英雄救美了。”
趙陽冷冷一笑,身形一動,便擋在墨青青身前,飛起一腳踹在王寶劍身上,就將後者踹飛出去。
王寶劍是陰陽境修士,正常情況下趙陽並非他的對手,可是現在,他完全喪失了理智,就是一個沒有修爲在身的平凡人,都能虐爆他。
“騷娘們,你是本少的!你是本少的!”
範劍下半身支起一個小帳篷,狂吼着朝墨青青撲了過來。
但馬上,他就步了王寶劍的後塵。
“看老子小宇宙爆發!”
趙陽冷冷一笑,右腳跨出一步,一個左勾拳打在範劍右眼上,然後一個右勾拳打在他左眼上,最後飛起一腳踹在他鼻子上。
範劍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角落裡,頂着一對熊貓眼,鼻血直流。
範劍和王寶劍都想染指墨青青,將心中的渴望發泄在墨青青身上,可是趙陽一夫當關,兩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
範劍和王寶劍也意識到這一點。
這兩頭賤驢對視一眼,然後狂吼着撲在一起,用力撕扯着彼此的衣服,拼命的想把對方壓在身上。
“我靠!基情無限啊!”
趙陽目瞪口呆,這兩頭賤驢果然有不可告人的基情。
一旁的墨青青直接傻掉了,一雙美目瞪得滾圓,從剛纔範劍推翻木桌,一直到目前爲止,她始終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範劍和王寶劍的博弈,最終還是王寶劍技高一籌。
王寶劍將範劍死死地壓在身上,對準後者的菊花,“撲哧!”開始蹂躪起來。
趙陽連忙用手捂住墨青青的眼睛,將她拉了出去,“青青妹子,別看別看,你一個仙女,怎麼能看這種齷齪的事情!”
直到被趙陽拉到院子裡,墨青青仍然不敢相信之前發生的一切,她一雙美目注視着趙陽,皺眉問道:“臭流氓,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趙陽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青青妹子,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很簡單,這兩頭賤驢設宴請咱倆赴宴,壓根沒安好心,他們在靈酒中加了一種名爲‘落雁紅’的特殊藥劑。”
“落雁紅?”
墨青青猛地瞪大眼睛,“你說他們在靈酒中加了‘落雁紅’?”
作爲東勝學府的絕世天才,墨青青見識淵博,自然聽說過‘落雁紅’這種藥劑,這種藥劑威力巨大,可不是一般的***劑。
趙陽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不錯。”
墨青青倒抽一口涼氣,心中忍不住一陣後怕,這兩個傢伙心腸居然壞到這種地步,在靈酒中添加這種藥劑,這是要把自己和趙陽往死裡害啊。
墨青青玉手拍了拍起伏不定的小胸脯,平復一下自身的情緒,然後對趙陽說道:“我知道‘落雁紅’這種藥劑,這是一種催情聖藥,一般是對妖獸使用的,如果對修煉者使用,藥勁實在太大,會使得修煉者完全喪失理智,心中只剩下原始的渴望。”
趙陽聞言暗暗咂舌,這兩頭賤驢這下慘了,自己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墨青青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望着趙陽,問道:“你剛纔把咱們杯中的靈酒倒掉,是故意的?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靈酒中有‘落雁紅’?”
趙陽點了點頭,老實承認道:“不錯。”
墨青青不解的問道:“可是你怎麼會提前知道,這兩個傢伙的陰謀詭計?”
“這……”趙陽猶豫了一下,有點支支吾吾。
至尊神雷的存在是一個秘密,也是自己最後的底牌,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見趙陽不願意說,墨青青也沒再追問,只是道:“臭流氓,這一次多謝你了。”
墨青青何等聰明,他們兩人同樣喝下靈酒,一點事都沒有,範劍和王寶劍卻變成那種模樣,其中的關節之處,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趙陽對墨青青說道:“青青妹子,你先在外面等着,我進去看看那兩頭賤驢。”
一邊說着,趙陽朝屋內走去,嘴裡還在嘟囔,“如果是兩個大美女百合,老子覺得挺美好,可是兩個猥瑣男搞基,總覺得那麼噁心呢。”
墨青青好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臭流氓,什麼是百合?什麼是搞基啊?”
“呃……”
趙陽愕然,旋即訕笑道:“這是兩個專業術語,你不用懂是什麼意思。”
趙陽總覺得,像墨青青這樣的仙女,自己還是不要把她帶壞了。
趙陽走進屋內,便看到範劍和王寶劍,身子光溜溜的糾纏在一起,瘋狂發泄着原始的渴望。
王寶劍在上,範劍在下,王寶劍攻,範劍則是小受。
範劍被王寶劍死死地壓在身上,眼中滿是屈辱的神色,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趙陽撇了撇嘴,幸災樂禍道:“若論犯賤哪家強,還是大寶劍更勝一籌啊。”
‘落雁紅’的藥勁非常大,和墨青青說的一樣,範劍和王寶劍喪失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別說對方是一個男人,只怕對方是一頭母豬,他們都能拱了。
對於這兩頭賤驢的處境,趙陽只有幸災樂禍,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開什麼玩笑,原本這兩頭賤驢,可是打算使用這種藥劑對付他,現在落得這個下場,只能說是自作自受。
趙陽從空間手鐲中取出數面留影境,輸入其中一絲絲法力,開始對範劍和王寶劍搞基的過程,進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錄製。
事實上,對於兩人搞基的過程,趙陽根本不想觀看,更沒有錄製這種影片的特殊癖好。
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只覺得噁心,可是爲了大局着想,只能暫時委屈一下自己的眼睛。
過了半個時辰後,趙陽感覺錄製的差不多了,大手一揮,將留影境全部收入空間手鐲。
看了看仍舊滾在一起的兩頭賤驢,趙陽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落雁紅’的藥勁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這兩頭賤驢恐怕還得一陣亂搞。”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句問話,“青青姑娘,我們家範劍少爺和王寶劍少爺呢?”
趙陽走出屋子,便看到那幾名僕人都是一臉緊張,正在向墨青青詢問範劍的情況。
見趙陽走出屋子,幾名僕人全都看了過來。
趙陽指了指身後的房間,苦笑道:“你們的範劍少爺正在裡面……”下半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來。
“吼!”
就在這時,身後屋中猛然傳出範劍低沉的嘶吼聲。
聽得這道聲音,幾名僕人臉色齊刷刷變了,向趙陽問道:“趙少,我們範劍少爺沒事吧?”
他們是族內專門爲範劍配備的僕人,負責照料範劍的生活起居,倘若範劍出了什麼事,他們全都脫不了干係。
趙陽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們範劍少爺沒事,他現在應該……呃,應該挺爽的。”
見趙陽說起話來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幾名僕人心底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範劍少爺可能出事了。
要知道,範劍少爺和這兩人一直是死對頭來着,這倆傢伙該不會對範劍少爺不利了吧。
幾名僕人連忙朝房間中衝去。
趙陽朝他們招了招手,急聲道:“哎,你們現在最好別進去。”
幾名僕人最終還是沒聽趙陽的勸阻,毅然決然的衝進屋中,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範劍少爺,寶劍少爺,你們在幹什麼?”
“範劍少爺,別這樣!”
“寶劍少爺,小人還是處男啊。”
“兩位少爺,饒了小人吧!”
“啊!”
隨即,房間中傳出幾名僕人求饒的聲音,緊接着是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唉!”
趙陽一扶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自己可是勸過他們啊,不聽老子勸,吃虧在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