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不怕死,但是頭腦簡單,就是一命抵一命,同歸於盡,想到這裡岳飛志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舉起刀準備硬接他這一刀,但是就在刀口快要與他的刀口接觸的一剎那,岳飛志忽然手腕一抖,避開了他這一刀,一個墊布閃到了對手左側,同時刀口由下向上一刀將那傢伙的削去,那傢伙也是用力過猛,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下巴被岳飛志齊齊的割了去,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岳飛志隨後就是一刀割斷了他的大動脈,解脫了他的痛苦。
此時整個山洞裡,殺聲四起,教官似乎也找出了門道,沒跟他們硬拼,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夾擊他,同時揮刀向他砍去,教官一躬身,一彎腰,躲過這兩刀的同時,後背着地,雙手握刀劃出一個圓弧,兩人的膝蓋頓時血流如注,雙雙跪倒在地。教官馬上又一個‘烏龍絞柱’整個身體拔地而起,然後揮刀在半空又劃出一個圓弧,不偏不倚刀刃剛剛劃破兩人的大動脈。
最讓岳飛志意外的是張哈娃,他在箱子之間閃轉騰挪,動作輕盈靈巧,靈活的竟如猿猴入林一般,三四人竟然近不得他身,而且在他身邊不遠已經躺着四五名屍體。
而劉毅軒單手執刀,嘴角還掛着一絲不羈的笑,劈、砍、挑、削、刺,四五個人竟然被他耍的團團轉,只有疲於奔命的份,毫無還手之力。
只有遊永烈已經掛彩,肩膀上和大腿上都已經中刀,泊泊的往外流血,喘着粗氣,疲於應付,看上去十分吃力,岳飛志本想上前幫他,但是此時有兩名手執雙節棍的傢伙向他逼來。
岳飛志冷冷一笑,在這個生死較量的時刻,拿雙節棍當武器,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以當他們揮舞着二節棍向他打來的時候,他不躲不閃,徑直揮刀迎了上去,但是當二節棍打在他肩膀上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犯了一個輕敵的打錯,感覺就像兩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肩膀,岳飛志忍不住一陣顫慄,緊咬着牙關一刀砍了過去,刀鋒深深的砍進了那傢伙的脖子,一時間竟連拔都拔不出來,只好鬆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拔出帶匕首的二節棍。
兩根二節棍一起廝殺,就像兩顆不同軌道的星星,怎麼也打不到一起去,很是彆扭。最後兩根二節棍纏在了一起,兩人只能拳腳肉搏了。更誇張的是,兩人用的招數也都差不多,都是不入流的工夫,戳眼,穿吼,踢襠……最後兩人緊緊的咬在了一起,岳飛志趁勢抽出匕首,在他左喉輕輕的劃了一刀,精確的1。5公分,悄無聲息,那人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岳飛志拿起二節棍看了看,發現二節棍上有個機關,只要連接的鏈條用力拉棍子末端就會彈出兩把小拇指長的匕首。岳飛志狠狠的將二節棍一摔,低頭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血,包紮是沒有時間了,岳飛志只好狠狠地在肩膀上捶了幾拳,讓傷口麻木,麻木了就不會感覺到痛。
正當岳飛志準備拔出自己的軍刀的時候,整個房間的燈光忽然全滅了。
燈光剛滅,教官就通過麥克風提醒大家四處散開,一面自己人傷了自己人。其實對方關燈的意圖很明顯,他們已經處於下風,但是他們對這裡的地形熟悉,所以關燈對他們有利。
岳飛志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着腳步聲,幾乎每一根汗毛都豎起,感受着未知的危險。忽然左邊傳來一陣‘呼呼’的震動聲,一把刀已經到了自己耳邊。說時遲那時快,岳飛志一個後仰,同時揮刀一挑,‘鐺’的一聲,刀落地的聲音伴隨着一聲慘叫,憑着戶口傳來的震動的感覺,岳飛志知道那人的手被自己砍斷了。
“打開夜視儀。”岳飛志緩過神提醒大家道。
微光夜視儀在完全漆黑的環境下是沒用的,大家也都知道這個道理,如若不然大家也不需要岳飛志提醒。不過既然岳飛志這麼說了,大家也相信岳飛志可能想到什麼辦法了,就打開了夜視儀。
岳飛志點燃了一根鎂棒扔了出去。
鎂棒是野外求生時用來取火用的,第一參加愛爾納。突擊的時候,中**隊還用防水火柴取火,而美英等發達國家就已經用鎂棒了,鎂棒的好處是經久耐用,防水防潮,而防水火柴雖然叫防水火柴,其實只是防潮,在下雨天還是很難點燃,而且不便儲藏,鎂棒體積小分量輕,經久耐燃。
比賽回來後,我們國家就開始自己研製鎂棒,所以現在的中國特種部隊用的幾乎都是鎂棒。
鎂棒的火花很小,亮度很低,在沒有夜視儀的情況下,火光也就火柴那麼大,但是微光夜視儀只要有一點點光亮,就可以看清黑暗中的物體。正常情況下鎂棒的燃燒時間可以超過半個小時。有了鎂棒的光亮後,形勢就開始向他們一邊倒了。他就像收割麥子一樣,將他們收拾了。事後岳飛志還形象的稱這次行動爲收割機行動。
清點房間裡的材料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除了已經完成的幾十枚小型導彈以外,還有大量的tnt炸藥,太按炸藥,穩定劑,黑索金,奧克託金,工業蠟,c4炸藥,鋁粉,鋁片,液態氫還有已經裝配成型的兩米多長的導彈十二枚,。這些東西都是製造導彈的原材料,這裡存放的原材料至少可以生產出200多枚這種型號的導彈,可以摧毀一個小型城市。
“我滴個神吶,他們要發動戰爭嗎?”
岳飛志嚴肅的說道:“很明顯他們確實是在組建軍隊,僱傭兵,被抓的小孩,這些武器,足夠組建一支現代化的軍隊了,這些裝備甚至已經比一些小國家先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