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長這幾天一直再回想那天尋找岳飛志的過程,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岳飛志的槍和刀分在兩處,相差幾十米,其他燒死的人雖然被燒焦了,但是至少還有點屍體在,但是岳飛志的屍體卻一點都不見,這一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覺岳飛志可能沒有死,只是他去了哪裡呢?如果活着爲什麼不會來?
老班長的猜測確實沒錯,岳飛志真的沒死,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
岳飛志引火後也向東跑了一段路,但是雖然逆風,火蔓延的速度依然比他奔跑的速度要快。萬分緊急之下,岳飛志如有神助,靈光一閃,撿起地上的ak47自動步槍對着地面拳頭大的位置一陣掃射,子彈能穿過50釐米以上的泥牆,當然也能穿過70釐米以上的地面土。一陣急射後,然後用刺刀狠狠的將已經鬆動的泥土攪了幾下,攪了一個大約40釐米深,拳頭大小的坑,將手榴彈塞進了坑裡,然後連跑帶滾的跑出了幾十米遠。手榴彈炸出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岳飛志馬上躺在坑裡,胡亂的用泥巴蓋在自己身上。泥土擋住了燃燒的大火,岳飛志幸運的活了過來。
等大火燒過後,老班長他們早就帶着據愛黨他們回部隊了,岳飛志找了一遍沒有找到老班長他們後,就打算自己回部隊。但是就在他往回走的時候,發現叢林裡有幾個人正鬼鬼祟祟往密林深處跑去。憑感覺他知道這幾個肯定不是好人,說不定就是跟據愛黨他一夥的,於是就追了上去。這夥人一直在往緬甸方向逃竄,岳飛志本想開槍打死他們,但是轉念一想,他們爲什麼要往緬甸跑?而且路線這麼熟悉,要知道z緬越三國交界的密林裡到現在都還有數不清的地雷。岳飛志一直跟着他們追到湄公河。
湄公河被雨水沖刷下來的泥土染成紅色。天空放晴,寬闊的河面上風平浪靜,一艘機動船正緩緩的向上遊駛去,這是一艘破舊的老掉牙的船,它全身都發出聲響,彷彿馬上就要散架似的。馬達的轟鳴聲掀起一陣陣的波浪,迴盪在河面上,驚飛了在河岸上棲息的鳥羣。
這真是正午時光,河面上波光粼粼,兩岸樹林鬱鬱蔥蔥,藍天上飄着幾朵白雲,風景煞是迷人。彷彿一切都停留在靜止之中,只有這艘船拖着老態龍鍾的步伐慢慢的駛了進來。
船頂上撐着一把黑白相間的大花傘,傘下正做着一隊悠閒的男女,男的帶着墨鏡,抽着雪茄,全身穿的乾乾淨淨,精神煥發。那女的穿着比基尼,坐在沙灘椅上曬着她那光滑細膩的皮膚,她身材優美,容貌楚楚動人。船頭船尾各站着兩名全副武裝的保鏢,他們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四周,高度警惕。看他們的樣子有點像職業軍人。直到他看見遠處正向破船狼狽而去的幾名z國人。他纔將船靠岸,親自迎接。
“肯定來頭不小。”岳飛志心道,他藉着樹林的掩護一路跟着行駛緩慢的破船。一直到他們下船,然後來到了一排四合院形狀的吊腳樓。江南嘯靜靜的趴在吊腳樓下。
“皮爾斯克這小子要是被我抓住了,我非把他的心挖出來祭奠我弟弟”。說話的是剛纔在船上的那個男人,他剛剛收到消息,他弟弟三天前被殺了的情報惡狠狠的說道。
“皮爾斯克又是什麼人?”岳飛志驚道。
“伊藤君,聽說那皮爾斯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一個人把我們一個排的兄弟都幹掉了。而且古納淄的100多號人上次也是死在他手裡。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啊。”聽聲音說話的應該是個中年人。
“聽說他是美國人,因爲啊莫家救過他,才加入阿家莫的僱傭軍的。這傢伙兇殘狡猾,就象md叢林裡的狼。,誰要是能幫我殺了他,金錢,美女,什麼我都可以給他。”那男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伊藤君,憑我們白蓮教的勢力,要滅一個皮爾斯克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中年男人氣憤的說道。
“白蓮教?原來這羣傢伙真的是白蓮教的。哼哼,看老子滅了你的老巢。”岳飛志心道。
“關谷君,現在在md這個地方,不光又我們白蓮教,還有鯨魚幫,那皮爾斯克雖然獨來獨往,但是他的手段卻不簡單,如果我們跟皮爾斯克火併了。我們的勢力就會削弱,那鯨魚幫就做享漁翁之利了,你明白嗎?所以我們一定要動腦經。”
“是,伊藤君,我一定想辦法幹掉這個皮爾斯克。”那個被伊藤成爲關谷的傢伙討好的保證道。
而他們不知道,此時皮爾斯克已經在他們窗戶外面的樹林裡潛伏了一天了,只在靜靜的等待黑夜的來臨。當最後一絲喧囂被無情的黑夜吞噬掉的時候。他慢慢的鑽出枯葉堆,象是冬眠的蛇,積蓄了一個冬天的能量慢慢的甦醒過來。
他慢慢的靠近,拿着他的m16a2悄悄的接近。眼睛銳利的在四周掃蕩着。不遠處有一排巡邏兵朝他走過來。他馬上鑽進了一兩卡車底下。待他們走過去後,他迅速的鑽出卡車,跟着他們的節奏走在最後一個,右手拿着軍用匕首。最後面的那個巡邏兵感覺自己背後多了個影子,剛回頭皮爾斯克就以閃電般的速度的一刀割斷了他的大動脈。刀口一點五公分,完美的絕殺,毫無動靜。輕輕的放下他的屍體,繼續跟在後面。而走在前面的巡邏兵竟毫無覺察。
而這一切正被潛伏在吊腳樓底下的岳飛志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