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堰路是城西派出所的管轄區,所長臨出發前將岳飛志交給了民警小張,可是小張不知道沒聽清楚還是怎麼回事,竟然將岳飛志帶上車一起到了事發現場。
派出所趕到後,現場以及擠滿了人,仰着頭對一棟寫字樓樓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經過打聽才知道。
原來是7名綁匪闖進了一家文化傳媒公司,綁架了文化傳媒公司21名人質,綁匪手裡有自動火力,還有手榴彈等殺傷性武器。這間文化傳媒公司位於大樓的第27層,這棟寫字樓總共有36層。派出所的拉好警戒線的後,特警部隊也已經趕到了,很快警方就包圍了這間文化傳媒公司。但是爲了人質安全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與綁匪展開了談判。綁匪要求警方釋放最近被她們抓走的毒販肖康諾,並要求警方爲他們提供兩輛警車。而警方要求他們立即釋放人質,繳械投降。
這種談判根本無法繼續下去。綁匪的目的很明確,談判陷入了僵局,不大一會兒綁匪說話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他們要求政府承諾不起訴他們,並要求政府人員到現場,給與實質性的承諾。”
警察一邊安排談判專家與其展開周旋,一邊特警開始部署營救計劃。特警們一邊在部署,談判專家則在穩住綁匪。
“你們的要求,我們可以滿足你們,但是我們需要時間,請你們不要傷害人質,車子馬上就可以到,但是釋放肖康諾,我們還需要一些一點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是特警們依然還無法設計一個完美的營救計劃。
爲了拖延時間,市長也到達了現場,並給予不起訴他們的承諾,但是這根本欺騙不了他們,他們要看見肖康諾。但是政府當然不會答應他們的請求,只是想辦法拖延時間,給特警們爭取時間。
綁匪們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意圖,開始歇斯底里,他們用辦公椅砸碎了寫字樓的玻璃窗上的玻璃,將椅子仍下樓,並聲稱如果政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下次扔下來的就不再是椅子,而是人質。
事態極其嚴峻,如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匪徒將人質扔下樓的可能性非常大。岳飛志站在警戒線以外,關注着失態的發展,但是特警們並沒有什麼更好的營救措施,因爲事態緊迫,沒有拿出更好的方案,只能準備強攻。
如果一旦強攻,這21名人質的生命將會受到嚴重的威脅。岳飛志衝過警戒線,對正在喊話的警官說道:“不能強攻,否則他們肯定會撕票的。”
警官看了看了穿着一身破爛牛仔服的岳飛志不屑的說道:“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執法。”
“現在上面的是人質是鮮活的生命,如果採取強攻,匪徒必然會魚死網破。“岳飛志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你馬上退出警戒線,不要妨礙我們執法。”那警官嚴厲的說道。
“在生命面前,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權利漠視”岳飛志針鋒相對。
警官冷笑了幾聲,左手伸出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好,你去啊,我不阻攔你。”
岳飛志憤怒的看着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無恥。
忽然人羣開始尖叫,一個人尖叫着從樓上往下掉。
“砰”。人摔在一輛警車的車頂上,警車的玻璃被砸碎,四處飛濺。整個車身被砸的變了形。岳飛志立即飛奔過去,此時的警察已經將屍體擡下來,人已經摔的不成樣子,腦漿四射,內臟從摔碎的後背裡流出來。
同時上面開始喊話:“如果不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每隔15分鐘就會扔下一名人質,這就是我們的決心。”
岳飛志長呼了一口氣,他知道,情況已經十萬火急,再隔15分鐘,那些人質就會有危險。而他現在完全清楚,如果警察一旦強攻,人質的生命將得不到任何保證。要營救這些人質他只能靠自己。但是他手無寸鐵,對上面的情況毫不知情。要想成功的營救他們,等同登天。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一時間岳飛志不知所措,如陷絕境。
談判專家繼續向他們喊話,什麼珍惜生命之類的云云,一些毫無實質性的東西。
岳飛志看着剛纔那名警官腰上彆着的手槍,深呼吸一口氣心道:“只有這麼辦了。”他迅速衝到那名警察的身邊,左手環住他的脖子,右手迅速從他的腰上掏出手槍頂着他的太陽說道:“給我一把槍。”
“你手裡不是拿着槍嗎?”那名警察臉上劃過一絲恐懼。
“我說的是狙擊槍,不是這支手槍。”岳飛志說着槍頭用力一頂。
“你冷靜一點,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警官試圖說服他。
“我只知道,我不這麼做,樓上的人質會有什麼後果。”岳飛志大聲的說道。
“你會坐牢的,做很長時間的牢,樓上那些人跟你沒有關係,你有必要這麼犧牲自己嗎?”
“那些人tm是我的同胞,我說過,每一個人都沒有漠視生命的權利。”說完岳飛志朝地上開了一槍,大聲的叫道:“馬上按我說的做。”
這時四周的警察都包圍了過來,大聲的喝令岳飛志放下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