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服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弄的纖塵不染,像是要舉行什麼重大儀式。站在正中央對着幾百名士兵說道:“兄弟們,我一直跟你們作爲一名戰士,要有信仰,要有氣勢,要有捨我其誰的精神,那麼什麼是信仰?什麼是精神?今天由這5位z過軍人來告訴你們。”說完朝劊子手揮了揮手。五名劊子手,各自走到刑具旁邊,先是拿已經泡了辣椒水的鞭子,進行鞭打。泡了水的鞭子,打在**的身體上,每打一下就皮開肉綻,辣椒水馬上順着皮肉往裡滲透。真正是辣乎乎的痛,每抽一鞭,都是令人窒息的痛。
大家緊咬着牙關,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悶吼。
打了十幾鞭子後,教官昏厥了過去。
“牲口,有本事衝老子來,招呼一個重傷員算什麼?”遊永烈看着已經昏厥的教官衝着迷彩服叫道。
劉毅軒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也就敢敲敲寡婦的門,挖挖光棍的墳,打打重傷員,還敢幹什麼?”
“你說得沒錯,一個垂死的重傷員的,確實沒什麼用。拉下去喂狗。”迷彩服衝着下面的士兵揮揮手。
“你個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老子做鬼也要殺了你爸,強姦你媽……”劉毅軒怒目圓睜,吼叫聲震徹寰宇,整個身體不住的掙扎,連十字架都被幾乎掙散架了。
“你會爲你所做的決定後悔的。”岳飛志搖着牙全身顫抖着說道,眼神裡放出攝人的寒光。
“哦!呵呵,我拭目以待。”迷彩服冷笑着說道。
“我要先殺了你,再把你救活在殺了你。”遊永烈一樣咬着牙說道。
“讓你受盡萬蟲噬咬。”張哈娃聲嘶力竭的喊道。
“看來鞭子是完全不起作用,換換其他的招呼他們。”迷彩服招呼劊子手道。
劊子手諾了一聲,將已經燒紅的烙鐵滋在他們的肩膀上,隨着呲的一聲,一股青煙升騰,緊接着是一股刺鼻的皮肉燒焦的問道。
所有的人都從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悶吼,然後吐出一口鮮血,是咬牙關咬出的牙齦血。
拿烙鐵燙過後,劊子手又拿着一把圓弧形的小刀,小刀的形狀向一個大號的問號。圓弧的陽面是鋒利的刀刃,刀刃在一家燙焦的皮肉上一剜,一塊肉就割下來了。
“啊,爽啊!”劉毅軒哈哈大笑道。
“八嘎,給我繼續……千刀萬剮。”
“什麼,日本人?這事還真跟倭寇有關係啊。劉毅軒聽見沒有?他是小日本。”岳飛志大聲的衝着劉毅軒說道。
“聽到了,真想要死他……”劉毅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傳來一陣槍響。
四個人都一陣顫慄,岳飛志紅着眼睛說道:“兄弟們,教官已經先去幫我們找個好位置了,咱兄弟們一起上路,來生還做兄弟。”
“來生還做兄弟。”大家一起吼道。
“好,大家一起唱首歌。”
“一夜搗碎倭奴穴,太平洋水盡赤色,富士山上揚漢旗,櫻花樹下戲倭奴……”
不一會兒三名出去執行槍決的匪徒回來了。他們徑直的向迷彩服走去。
“你們幹嗎?歸隊。”這是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竄出4米多遠,一把抓住迷彩服的衣領然後一個轉身,繞到了迷彩服背後,另一隻手環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迅速掏槍指着他的太陽穴,冷冷的說道:“本田純一郎,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
“老班長?”岳飛志猛地擡起頭。
迷彩服的手下剛想端槍,還有兩名“匪徒”馬上拿出手雷拔掉保險,大聲叫道:“不許動。”
“別動。”迷彩服命令他的手下道。
“放人。”老班長對其中一人說道。
那人握着手雷,倒着往後走裡幾步,抽出匕首,將岳飛志他們的繩子全部割斷。
“老班長,教官呢?”岳飛志急切的問道。
“放心吧,正在外面接受急救呢。”
遊永烈開着裝甲運兵車呼嘯着想洞口衝去,看見有兩個人正在給教官輸血,消炎。
岳飛志和劉毅軒也每人開了一輛運兵車,老班長將本田押上了運兵車上說道:“本田,好久沒見面,送老朋友一程吧,你這裡的地形我不熟啊。”
本田的手下亦步亦趨的跟着他們,都不許動,岳飛志拿着槍對着他們大聲的喊道。
本田的手下便停下腳步,衆人都上了車後,那兩個人將手雷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激烈的槍聲後面傳來,教官他們也已經上了遊永烈的運兵車上,其中一人拿着機槍瘋狂的向他們掃射,如收割韭菜一般匪徒們整排整排的倒下。一時間整個山洞就像人間地獄一般,血流成河,屍橫遍地,哀嚎聲,呻吟聲,叫喊聲不絕於耳。
裝甲車沿着山洞一路開去,一直開到山底,出了山洞,進入原始森林。裝甲車在原始森林如同一堆廢鐵,大家只能棄車步行。劉毅軒將車上的m60機槍拆了下來,扛在肩上,走了大約幾十公里確定後,天已大亮,岳飛志他們才感覺此時已經飢腸轆轆。胡亂弄了點東西吃完,繼續上路。
但是當大家開是定位的時候,發現這裡所有的電子器材全部失靈,連指北針都二了,遊永烈反覆的檢查着gps。
本田冷笑着說道:“別白費力氣了,這裡是野人山,有名的死亡森林,二戰的時候,無數的中**人葬身此地。”
劉毅軒一槍托砸在本田頭上吼道:“你給老子跪下。”
“納尼(什麼)?”本田高傲的看着劉毅軒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