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知道這摘治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現在竟然敢膽大妄爲的要出餿主意把自己許配給淹留?且不說摘治所這人是懷了噁心,就說成德,他有什麼權利支配自己的婚姻?況且,此時成德真的敢放自己離開這裡麼?
這餿主意不用想,就是一旁那臉色得意的翁兒想出來的。大抵是因爲上一次翁兒和符長寧因爲蜜瓜鬧的人盡皆知,在大家的眼裡,符長寧和嗡兒自然是不和的。這邊摘治所不管是誰爲他出的主意……雖然在符長寧的心裡,覺得這主意是翁兒出的。但是摘治所如此疼愛自己的妹妹,怕是在心裡希望符長寧不要阻止自己妹妹幸福纔好。
只是想到他們竟然在這上面起了心思,符長寧卻是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起來。這不是建蒙國後宮,符長寧倒是不想要生出來那麼許多主意去對付這裡的女人。所以符長寧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心想要霸佔了成德的翁兒,卻是想打了自己的臉。
成德聽了摘治所的話,這臉色卻是一下子就黑了下去。寶和不知道成德心思,只當成德對符長寧真的有了幾分情意,這心裡有些酸楚,臉上的神情也暗淡了許多。
淹留便是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他皺眉表情不滿的看着摘治所開口道,“摘治所,你現在出什麼餿主意?”
摘治所見到翁兒臉上帶着笑容,自己心裡便不覺得自己是錯的。他笑着看着淹留,“怎麼,我爲你出主意,難道你不領情?”
淹留性情憨厚,自然察覺不出來摘治所說的話裡的意思是在打趣他。所以此時淹留臉上的表情登時十分爲難的看着摘治所開口道,“摘治所,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現在我的心思並未在這上面。再說安寧姑娘對我來說,就像是我的姐妹一般。我實在是沒有存這些心思。”
聽了淹留的回答,這邊摘治所還沒有表達詫異的時候,符長寧卻是忍不住笑出聲音。淹留聽着符長寧的笑聲,臉上帶着幾分不解的神情看向符長寧。這邊符長寧卻是看也不
看摘治所當即開口道,“你也別去管這些人平日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們淹留性格老實,可也不是給人欺負的。再說有的人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你能管着了他們嗎?”
因爲符長寧說的話又說的漢語,摘治所這一時間卻是沒能聽懂符長寧說的是什麼。他只是約莫聽到了什麼狗嘴什麼,當即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
這邊成德自幼學習漢人的東西來,這時自然是知道符長寧這話裡是什麼意思。雖然一知半解,但是比起來摘治所,那自然是要強上許多的。看着符長寧那居功至偉的樣子,成德有些想笑,卻也知道此時場合不妥,是萬萬不能笑出聲來,也便忍耐了下去。
翁兒見到自己哥哥吃癟,卻是立刻對着符長寧罵了起來,“誰準你和我哥哥這般說話!”
符長寧見成德在一旁是要置身之外,這心裡自然是不會讓成德如意的。成德帶着這兄妹二人來到了她的身旁。怎麼,現在符長寧還真的要受這兄妹兩人的委屈不成?這話說的,未免也可笑了一些。
符長寧也不看翁兒,像是對翁兒那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度不以爲意一般,笑着看着成德開了口,“我是陛下您請來的客人嗎?我怎麼覺得我現在這處境很是爲難呢?”
成德聽到符長寧這樣開口,臉上的神色頓時爲難了起來。這符長寧啊向來如此,就是看不得他有一絲一毫的清淨。萬般無奈之下,成德不得不看着摘治所聲色厲荏了一些,“你們就不要再這裡胡說下去了,安寧姑娘是我請來的客人,她的婚事,任何人都管不着的。”
翁兒聽到這裡,卻是立刻緊張的看着成德開口道,“那成德哥哥,你會娶這個女人嗎?我不喜歡她,你不要娶她好不好?”翁兒這性子直接,自然不會拐着彎的說話。只是此時符長寧畢竟還在這裡,翁兒一點也不顧及符長寧就這樣開口,自然是讓成德臉上無光。
寶和微微皺了眉,卻是看着翁兒開口道,“翁兒,你平日裡驕縱任性也便罷
了。現在怎麼在客人面前也如此任性,這一次且算了,下一次可不要再胡說了。”
因着寶和是翁兒的姑姑,所以對於此時寶和說的話,翁兒卻是沒有絲毫能夠反駁的餘地的。翁兒很是不滿的嘟着嘴巴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卻終歸還是沉默了下去。看到自己妹妹原來真的在中宮過的不甚開心,摘治所這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但是就是這個時候,幾位部落裡的長老,卻都笑着走了過來。
這些人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臉上帶着幾分和善的笑容看着成德,“陛下,摘治所得了勇士叼羊大賽的頭獎,按道理,您該去賞摘治所的。”
成德就知道摘治所自己不來邀功,也會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自己。所以成德只是頓了一頓,就笑着帶了一副仁慈帝王的笑容看着摘治所開口道,“摘治所,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看到這一幕,符長寧卻是忍不住覺得有趣了起來。這草原資源缺失,能利用的東西也少之又少。就像是此時這邀功一般,也是如此簡單……但是簡單終歸簡單,這帝王說的話,總歸是一諾千金的。
摘治所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翁兒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頭的時候,符長寧頓時覺得,大抵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符長寧轉身看了一眼成德,果然見成德臉色難看,想必也是知道了什麼的。
摘治所看了一眼自己翁兒那含羞帶怯的樣子,心知現在央求帶自己妹妹離開,自然是要惹得翁兒不開心的。所以摘治所從翁兒身上收回目光的時候,當即很是認真的看着成德開口道,“摘治所並未有任何過分的要求,摘治所只希望陛下能夠讓翁兒也手鑄金人!”
什麼?符長寧聽到這裡,卻是很是震驚的看向了摘治所。這傢伙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此時摘治所說的這些話,不是當面讓寶和爲難麼?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寶和難以手鑄金人,自然是讓衆人難以信服。可是他們畢竟……
(本章完)